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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被他拖入情、潮中此起彼伏的類一小陣生理性的瑟縮,和誘人的細碎嗚咽。
傳入耳廓的是細細碎碎的人們交談聲,還有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悶響。
這些無時無刻不再提醒類,他們是在他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女人的家中。
充斥了這被人為封閉的狹小空間的,卻是西門那濃烈又充滿佔有慾的男性氣息。
即便有紗幔的遮攔,他們的存在還是會隨時被人發現。
——哪怕是他無暇去關注阿司的狀況,閉著眼也依舊可以感覺到那道熾熱的視線火辣辣地落在自己身上。
阿司發現了。
他恍惚間聽見了人們的驚呼,“天哪道明寺少爺,請問你在做什麼?”“不、請你放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饒是類習慣了無視旁人的目光,也不自在極了。
“小騎士要追上來了呢。”
西門不以為然地笑著說了句,繼續跟類的唇舌進行熾熱的纏綿。
再不情願也仍是被經驗豐富的花花公子漸漸喚起蟄伏體中沉眠多時的慾念,身體的熱度隨著對方的節奏升高,類倒是毫不懷疑,若非藤堂理事恰好拿起了話筒,愉快地宣佈宴會正式開始的話,西門那隻放肆地探入他襯衫內的手怕是還會恬不知恥地繼續下滑。
阿司咚咚咚的沉重腳步聲也近在咫尺。
早在人群的喧鬧中清晰地分辨出藤堂靜的父親藤堂耀拿起話筒咳嗽幾聲試麥克風的輕微聲響時,類就毫不猶豫地加大了推搡西門的力度,動作堅決,直到雙方緊密貼合的唇不得不分開為止。
“……百忙之中還來抽空來參加小女的20歲生日宴會,我在此誠心地感謝各位!小女目前剛從法國留學歸來,在英德大學尚有一年學業有待完成,在此之後,她會繼承我理事的位置,在……”
臺上侃侃而談的藤堂耀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得罪了西門家的繼承人。
被打擾了良好氣氛的西門不悅地‘嘖’了一聲,不捨地卸下了箍著類腕關節的力度,愛憐地蹭蹭他滑膩的臉頰,著迷地盯住他那因染上情、欲的色彩而微微發紅的眼角。
還裝模作樣地給類理理凌亂的襯衫扣。
類毫不留情地打掉他實際上在吃豆腐的手。
“西門,你這混蛋,竟敢對類——”
跑上樓梯的道明寺一看見西門還在對類手腳不老實,一雙黑瞳裡簡直能噴出實質的火來,當即就怒不可遏地飛撲上來,揮拳欲揍。
西門飛速格擋開,譏諷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生氣?”他冷笑:“類可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西門家也不是你的附庸,不要拿對下屬說話的口吻對我。”
像是被困在籠裡的暴走雄獅,道明寺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道:“從今以後,你不再是f4的一員!我不再承認你是我的朋友,明天就給我滾出英德吧!”
“可笑,你——”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想讓全部人都注意到我們嗎?”類突然冷冷地說。
像是憑空澆下一盆冷水,妒火正熾、針鋒相對的兩情敵同時扭頭看向了他。
如玻璃珠般晶亮的眼睛浮現出幾分雖然淺淡卻貨真價實的怒意。
“幼稚、自我中心,自以為是……你們什麼時候可以長大一點?”類的口吻極其嚴厲,絲毫不留情面地評價道,“再讓我聽到誰說讓另一個人滾出f4的隊伍,他就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了。同理,誰主動挑釁也一樣,我不是你那堆亂七八糟的女人之一。”
各打五十大板。
鮮少見類當真動怒,剛還鬥得激烈的西門跟道明寺二人,不約而同地老老實實低下頭聽訓,姑且不論心裡究竟認不認同,表面上還是噤若寒蟬地半句話都不敢反駁。
類撿起扔在一邊的外套披回身上,氣勢凌人地睨了他們一眼,不再開口,自顧自地舉步離去了。
自知險些釀下大錯的兩人面面相覷,摸摸鼻子,為了挽回些許的印象分,識相地尾隨著類離開這個視線死角的地界走回座位,如跟班般保持半米距離,小心翼翼地追隨在類的後頭。
只是和滿心惶惶的道明寺不同,儘管類表現出冷若冰霜的態度,西門對未來的前景還是樂觀的。
至少,他能分辨出,類方才並不反感他的放肆。
來日方長。
這番罕有的情景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招來一些善意的竊竊私語。
被3位好友撂在原地的美作見到這一幕也滿腹疑問,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