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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那雙帶著前所未有的陰鷙的眼眸,不明所以的類嘆了口氣,懨懨地抱怨道:“阿司犯傻,你難道也要跟著來嗎?”
西門不管不顧,咄咄逼人地質問:“既然阿司吻你,你都不介意的話,是不是意味著我也能?”
阿司真是狡猾。
分明他才是第一個發現珍寶光芒的人,為了守護f4的平衡苦苦忍耐,抑制著自己的欲、望,阿司卻根本不知道顧忌為何物,自私地想要先下手佔有。
他怎麼可能同意?
既沒把這樁意外放在心上,也沒有準備理睬這個無聊問題的類垂眸看了眼手錶,溫聲提醒道:“宴會快要開始了,我們回去坐吧。”
好在阿司胡鬧惹出的動靜沒有驚動其他人。
類沒有注意到,西門周身縈繞的氛圍變得極為危險。
下一刻,對方的反應就徹底印證了類在上一句話裡預示的內容。
“類,我會讓你知道阿司的技術到底有多糟糕。”
隱忍著怒火,怒極反笑的西門咬牙切齒地拋下這麼一句話,斷然欺身而下。
若是阿司此刻不巧正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拼盡全力跟他打個兩敗俱傷不可。
類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友的狀態不妥,第一時間想要避開,卻還是晚了——一個帶著宣洩妒火意味的、不復一貫的遊刃有餘,甚至稱得上是粗魯的吻封緘住了類剛被蹂躪過的唇瓣。
“唔……西、門。”你不要太過分。
下半句話被生生堵在了口中。
還沒聽明白,類惱怒地要推開莫名其妙也跟著抽風的好友,但他這個角度不好使力,只能從下往上推搡著,反倒被西門輕而易舉地以單手控住,往下一折,慣性的衝力令類猶如投懷送抱般貼到了西門的身上。
“類真是好熱情呢。”
西門笑吟吟地尋隙說道,輕輕地咬了一下類的下唇。
陽臺邊雪白的幔帳猶如一張被織得細密的大網,西門只輕輕一揮,在夜風善解人意的幫助下,籠罩住了親密交纏的一雙人影的面目,讓陽臺下的外人只能模糊看到個身形,而看不清具體容顏。
“快放開我!”
類惱怒地低喝。
若不是怕引來底下人的注目禮,他恐怕早就動手收拾西門了。
然而茶道世家的繼承人在世人眼裡是優雅又有底蘊的文化符號,實則擁有極佳的臂力和靈活的腕部控制力。
這一點被西門發揮在了他所心戀的人身上,得到了完全的體現。
兩具同樣年輕勻稱的軀體親密無間地偎依在一起。
“憑什麼拒絕我……卻接受阿司?”西門陰陰地沉著臉,勒住類纖細腰部的臂威脅性地緊了緊,腔調卻還是溫柔的:“類,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
類想要辯解的話語則被他再次覆上的唇和靈活纏弄的舌根破壞得七零八碎。
西門到底比只會一味地長驅直入、宣告主權留下痕跡的道明寺要經驗豐富得多,為了強調‘懲罰’的主題,他並不急著突破類緊抿的唇所組成的防線——亦或者說是根本不將那點拒絕看在眼裡,而是慢悠悠地以粗糙的舌尖帶著韻律地舔舐類唇外圍那一層薄薄的、剛被道明寺粗暴侵、犯過的肌膚,反覆磨咬,讓受制於他的美麗獵物憶起先前刺痛的感觸,於是下意識地輕輕發顫。
類的抗拒被西門當做小情、趣,一一壓制。
不消多久,身經百戰的侵略者便已狡猾地撬開了封閉的鎖鏈,加深了強勢的入侵。豐沛的水澤翻攪聲與啜啜的吸吮響動無比契合地組合在一起,時不時被唇上傳來的細微痛處所刺激,類悶哼出聲,眼眸半睜,往日澄澈的茶色瞳仁裡恍若被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呼吸加重,些微的紅暈染上玉白的臉。
就像是被汙染的漂亮玉雕一樣。
西門感嘆著。
舌尖掃掠過敏感的口腔牙齦,無一遺漏,強韌的舌部肌肉惡意地抵住類舌根的位置,逼迫他分泌出更多的津液來。
西門閉著眼,全身心地陶醉在這個親吻中,還順著類的抵抗的趨勢調整成更舒服的姿勢,便於他治轄。
要是能征服可愛的類……
放棄那一大堆樹林似乎也沒什麼可惜的。
西門愉快地想著。
居高臨下地單手把類禁錮在自己懷中,另一隻原本捧著類的頜骨、強迫他上仰的手悄無聲息地沿著修長細滑的脖頸下滑,尾指為勾,在小幅度凸起的喉結上戲弄般地摩挲、刮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