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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蠢貨厲害的多,他自己也比那個暴牙的蠢貨爹強上好幾倍,為什麼他寧可坐在這裡喝茶,保養刀具,也不願意為旗木這個家多爭取一點榮耀呢?
我記得我曾經和他賭氣很長一段時間,怪他沒有進取心,讓所有人都小看我們旗木這個小家族。
有任務的時候,我都會衝在第一個,漸漸的開始有人注意到旗木朔茂這個名字,我一路從下忍竄升到上忍,接觸到的任務也越來越危險。
直到我終於失手,滿身是血的被抬回家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父親好好說過一句話了。
我沒有被送去醫院──那種傷就算送醫也只能拖著晚一點死而已──我看著父親來到床邊,手裡拿著家傳的白牙,告訴我有關生太刀的故事。
渾身無法動彈的我看著他用那把刀在我身上施展出奇蹟,連當時最傑出的醫療忍者無法解釋我為什麼一下子就好轉了起來。
一週之後,我完全康復,重新回到日復一日的任務中,我受傷的次數越來越少,名氣也越來越響亮。
代價是那個會坐在走廊下如珍如寶的擦拭白牙的人,永遠的離開了。
上輩子我以為讓「木葉白牙」這個名號響徹忍界,就是對父親最好的紀念,讓他知道他有一個傑出的兒子,不輸給任何血繼或者秘術家族,用自己的力量站在忍界高峰的兒子。
結果我反而害了自己的兒子,讓他的童年陷在一個走不出去的黑色漩渦裡。
一直到這一次,我選擇用生太刀的力量救回帶土,我才知道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父親想要的是什麼。
比當年的我還要沉重千倍百倍的傷勢,同樣以命換命的手法,我沒有死。
因為刀裡藏著父親的生命。
生太刀收走了父親最後的生命力,和我一小部分的生命作為交換,治癒了宇智波帶土。
我認為高高在天上的父親其實一直都在我的身邊,用最親密的方式陪著我走過無數個日夜。
遲鈍如我一直到那一刻,才終於知道,當年的父親唯一想要的只是看著我平平安安的長大成人而已。
這也是我如今唯一的心願。
只要卡卡西能夠好好的,調戲一隻尾獸又算什麼?
(05)
「這真是何等感人的故事。」大鯰拿出手帕抬起面具擤了一個響亮的鼻涕。
「大人,人不中二枉少年,令尊能看到他的孫子左手挽著妹子右手牽著基友,想必是很欣慰的。」兔狸拍拍我的肩膀,只是我覺得他說的話好像有那裡不太對。
「呃,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們,後面好像有東西要過來了。」
蒿雀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正抬手指向我們背後。
說起來,我從剛才開始就覺得有點地震的感覺啊……
順著蒿雀的指向轉頭,鐵灰色的三尾正在掙脫五行封印的壓制,四隻腳咚咚的踱地,三條尾巴隨一一抽就激起一大片的飛沙。
大鯰還有兔狸兩個人齊齊向後退了一大步。
剛才是誰勸我不要單挑尾獸的?
「還等什麼?跑啊──!」
「吼喔喔喔喔喔──!」
三尾終於掙脫了最後一道封印,怒吼著抖動身體開始撞擊最後一層防禦──霧忍們留下的結界壁。
「卡卡西他們呢?」
「已經從我們來時的方向搭小船離開了,傷勢沒有大礙,那個女忍也沒有生命危險。」
蒿雀簡短的報告了他們的狀況,我這才覺得發慌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轉過前面的彎,我們登陸的淺灘就在眼前。三尾大概……不,是絕對已經打破了結界,腳下傳來的震動還有背後傳來房子、樹木被輾碎的聲音。
「好,大家快上……船呢!」
原本應該藏在草叢裡的小船不見蹤影,只有用來把船綁在岸邊的麻繩還留在原地。
「我說過,卡卡西小隊從我們來的方向搭小船離開了。」
蒿雀非常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會游泳嗎?」我脫下身上的馬甲隨手塞進包裡。
「會一點。」兔狸。
「還行。」大鯰。
「木葉村年度長泳三屆冠軍。」蒿雀。
點點頭,我把固定船的麻繩撿起來綁在蒿雀的腰上,揪起蒿雀的領子,把他往海里丟出去,麻繩的另一頭纏在我的手腕上。
「現在開始奮力的遊吧,駕!」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