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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殼就地殼吧……快動手封印!」
原來屬於水箭龜的年代已經過去了嗎?
大鯰高聲一喝,金、木、水、火、土的五個光點依次亮起,好像有一張看不見的網子罩住了三尾,讓牠的動作迅速遲緩下來。
我也終於可以退出搖搖欲墜的結界,暫時喘口氣。
「呼……完成了。」
大鯰的忍者裝後背全是汗水,雙手扶著膝蓋,彎腰大口大口的呼氣。
「不錯啊,挺能幹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快速壓制尾獸,你怎麼沒有去結界班呢?人才啊。」
對於有能力的部下,我從來都不會吝嗇這些鼓勵。
「那應該是因為三尾之前經歷過許多次這種封印的過程,每一次封印都會讓牠的查克拉消耗掉,不然……恐怕五行封印這種簡單的封印術是沒辦法這麼順利的壓制牠的。」
大鯰緩過氣來,仔細的估算了這個封印大概可以持續的時間,我決定等到兔狸和蒿雀兩個人回來,最後一次清理這座島之後就撤退離開。
至於三尾,如果掙脫封印跑了就跑了,這種東西如果把牠弄回木葉那才是給自己找麻煩。
兔狸在尋找情報卷軸的路上遇見了逃亡中的卡卡西等人,還被草木皆兵的帶土咬一口,手腕上傷口血淋淋的,兇手在下嘴的時候一點都沒留情。
「姓宇智波的都是瘋子!我以前也和一個宇智波搭檔過,那簡直是無法直視的回憶。」
一邊清理傷口,一邊報告他和卡卡西小隊接觸的過程。
「不過卡卡西君真的是相當冷靜呢,沒有攻擊我,卻也沒有因為我的裝束而輕信。」
兔狸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欣賞,我左右扭了扭腰,放鬆肩頸的肌肉,絕對不是想要挺胸什麼的。
「先用暗語做確認,同時還輔以手勢暗號,等真正確認我是木葉村來的人才告訴我島中央的事情,雖然他還不知道尾獸這種東西,用詞有些錯誤,但是總體來說報告的內容相當精準。不愧是年輕一輩的天才。」
「那是,人家是朔茂大人的兒子呢,你沒看到剛才大人一個人單挑三尾的模樣。」
大鯰一屁股坐在兔狸的身邊,拿過繃帶幫他包紮。
「欸──!單挑尾獸!大人您在想什麼啊,那種怪物,一弄不好就死的……」兔狸說著,扭頭看向封印中被捆住的三尾,還有他腳下大灘大灘的紅色痕跡,「死得相當刺激。」
「啊哈哈……這不是看到我兒子還沒跑掉嘛,萬一那個大傢伙給卡卡西來這麼一下,我眼睜睜看著那不是要讓我後悔死呦。」
「可是,我聽說沙隱的一尾就算封印在人柱力體內,爆走的時候也是要出動好幾個小隊才能夠壓制,大人您這樣單獨和沒有被封印的尾獸周旋還是太危險了!您對木葉來說相當的重要,以後還請三思。」
兔狸顯然還是不贊同我的理由,或許在他的眼裡,幾個不成熟的忍者根本比不上我或者他們三個人之中任何一個的重要性,甚至可能連躺在我們揹包裡的任務卷軸都不如。
我知道這是大部分暗部忍者們的觀念,也沒有硬要扭轉這份觀點的意思。
有很多事情你沒有親身經歷過,你永遠不會知道為什麼別人會如此選擇。
比如有些事情,也是我死了一次又回來之後才發現的。
(03)
卡卡西的個性很像我,但是我小的時候可沒有他這麼好說話。
旗木家並不像日向、宇智波天生就有血繼限界,也不像奈良或者秋道、油女有難以捉摸的秘術。
旗木家有的只有一把代代相傳的查克拉刀,還有一本拿來墊鍋子都嫌薄的刀譜。
我的父親只是木葉村一個普通的上忍,從小表現的四平八穩,一路從忍者學校畢業、下忍、中忍、上忍都沒有特別突出的表現,靠著累積的戰功,被指派了一個小隊長的位置,比和他同期的所有人都慢了幾步。
儘管所有人都說父親是個善良的好人,但小時候的我依舊很不喜歡這樣的父親。
尤其是看著我身邊的同期生滿臉驕傲的宣言:「我爸爸上次一個人就打倒了三個小隊的敵人,我以後一定會成為比爸爸還強的忍者!」
其他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追問他爸爸英勇的事蹟,每當這種時候我想起家裡那個每次任務都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把功勞讓給別人,沒事就喜歡坐在走廊下擦拭白牙的父親,都會覺得自己正在被名為丟臉的情緒侵蝕。
明明我比那個愛炫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