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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湯和剛退下;蕭哲麟便執了林如海的手,細細的塗了一層藥。剛要去解他褲子;被林如海一把按住了,“要死了;門還開著呢;就動手動腳的!”蕭哲麟聞言,笑道:“偏你事多,外面掛著簾子呢,沒我的允許;誰敢進來,哪裡就被人看見了?”說著便起身關了門,回頭道:“這總可以了吧!”
林如海哼了一聲不言語,江上風大,吹起了簾子,被人看見,他以後還見不見人了?想著林如海便拍拍蹲在他身前的某人的頭,蕭哲麟疑惑的抬眼,林如海笑著奪了他手中的瓶子,將人往外推了推,道:“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怎麼能行?”蕭哲麟說著就要奪回來。
林如海將握瓶子的手背到身後,挑挑眉:“怎麼,不相信我?”
“當然不是——”蕭哲麟斟酌著用詞,“只是,你手上有傷,不是不方便麼?”話音未落便被林如海在額頭上敲了一記,怒道:“我還沒有殘!趕緊的,出去把方才的事處理了,別在這歪纏人,你不是要我起來趕你吧!”
蕭哲麟揉揉背敲疼的額頭,笑道:“好,我馬上就去,你小心點,若是疼的話,等我回來抹,千萬別忍著——”又囑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林如海胡亂的應了幾聲,推他道:“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你提醒,快去吧!”蕭哲麟答應著,趁其不備,在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才撤身快步走了。
林如海摸摸微燙的臉頰,暗罵一聲“淫/魔色鬼”。
蕭哲麟方出了門,就有侍衛們押著幾個肥頭大耳之人走來。那幾人雖也是一身的錦衣,但衣服再好也遮不住那滿身的奴氣,一看就知是哪家的惡奴。此刻雖是受制,仍不住的叫罵,“瞎了你們的狗眼,敢抓你爺爺我,我們可是金陵甄府的!想活命的就趕緊著跪下給爺爺們磕頭,不然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眾侍衛見他們說的不堪,又恰逢蕭哲麟出來,紛紛唬的魂飛魄散。
蕭哲麟瞅了他們一眼,冷冷的道:“掌嘴!”侍衛們正要行動,蕭哲麟又道:“等等,先賭了嘴!”如海還在裡面呢,萬一打起來,這些人鬼哭狼嚎的,吵到他可如何是好?
那幫自稱是甄家人的惡奴聽了這話,俱都嚇直了眼。他們整日仗著主子家的勢作威作福、橫行霸道的,內裡也不過是酒囊飯袋罷了。侍衛們的武力值他們剛剛領教過,知是不能敵的。還以為能用甄府這個名頭唬一下,沒想到對方竟不問緣由,就要開打。可見這次是碰到硬茬了,只好放低了姿態求饒。
跟蕭哲麟的侍衛,都是出身世家貴族,最看不起的就是這起子仗勢欺人的刁奴,又如何將他們的求饒放在眼裡?況且聖上面前,他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兒啊!執起眾刁奴就左右開弓,片刻之間就打了幾十下。
蕭哲麟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陳忠立於其身側。抬眼抽了那幾人一眼,便問:“你們做什麼慌慌張張的?”那些人臉腫的老高,雖取了堵嘴之物,仍是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陳忠便悄聲稟報了緣由。
這甄府裡有個小爺叫甄寶玉的,這幾人原是陪他們小爺遊玩。不想著甄寶玉見一小姑娘長得漂亮,便要跟人玩,不料人家小姑娘不肯,坐船走了,這下甄寶玉可不依了,非要去追。奈何他坐的大船行動不便,便打發家人乘小船去追,這些人才橫衝直撞的擾了林如海二人。
蕭哲麟被擾了興致,心情本就不好,得知竟是為這事,自然又添一分怒意。正要發作,見林如海施施然的走了出來,此時他另換了一件月白花紋的直襟長袍,腰間繫一銀色祥雲紋飾的玉帶,玉冠束髮,神采飛揚。眾人一見,均是眼前一亮,蕭哲麟怔愣片刻,忙起身相迎,拉他在椅子上坐了,自己立於身側。
陳忠見此,忙回頭搬了個椅子,並排放下,蕭哲麟才坐了。
林如海雖未出船艙,外頭的動靜卻是聽到了的。對這幾個人很是不屑,這麼橫衝直撞的,出了人命怎麼辦?再言之,撞了別人的船,毫不知悔改不說,竟企圖仗勢欺人!江南甄家嘛,他還從未放在眼裡。想著,林如海便不慌不忙的接過蕭哲麟遞來的茶,半晌不言語,輕輕吹了吹,只眯著眼睛聞聞那茶的香氣,突然吸了口氣,不由讚了聲“好茶!”。
“這是今天剛送來的新茶,你若喜歡,我再讓人送些來。”蕭哲麟雙目注視著林如海,滿面含笑,眸子裡的深情專注而無悔,好似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別人或許注意不到,但從小跟在蕭哲麟身邊,對其知之甚深的陳忠卻知道,那是是無法掩飾的縱容和寵溺。如果林如海要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