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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幫忙的同時順帶端倪一下,之後,總覺得腦中越發清明,而心中那份原以為永不磨滅的煩躁狂暴,也在被小竹馬安撫下去之後,又越發平靜了幾分。
彷彿那在皇父登基之後依然不止一次,恨不得拿鞭子將眼前看到的一切生物,都給抽個血肉橫飛,卻因為要維持住儲君形象,而只能在騎射功課之後,額外對著木頭人再揮個百八十鞭的狂躁,都只是忘川對岸、早已洗去的前塵。
當然,那塊皇帝珍藏的寒玉效果也實在好,穆小七抱住仁哥兒胖乎乎軟綿綿的小身板兒,因正比小東西高出一個頭去,下巴正好擱在小東西的圓腦袋上,偶爾給那大腦門兒上頭那簇劉海兒搔到,微微的癢彷彿能讓人酥麻到心裡頭去。
那簇劉海兒不止搔癢了穆小七,偶爾也有那麼一縷半縷的,被穆小七鼻尖噴出的氣流吹到小東西自己的額頭上,也輕輕撓了他一撓,再加上那鼻息噴出本就有幾分溫熱輕癢,小傢伙一隻手認認真真的,看他爹一些好一張就趕緊拿下燒掉一張,另一隻手卻只能捂在小嘴兒上,堵住那不時就要脫口而出的笑。
可就算這麼著,也難免有堵不住從鼻間嘴角噴出的那麼半聲兒。
王子勝依然懸腕垂眸,但那眼角卻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微微抽搐一下。
小傢伙忍笑忍得辛苦,也沒注意到他爹的那點子輕微表情,也沒注意到在他忍笑的時候,不自覺地越往穆小七懷裡蹭去的小肉身子。
皇帝都心疼得要命、不過是給太子劃拉去那麼成人巴掌大的一小塊就小氣吧啦唸叨了好幾回的寒玉,果然不同凡響。這麼緊緊的抱著仁哥兒原就暖烘烘的身子,旁邊還有熊熊燃燒的炭盆兒,卻只是讓人覺得溫暖並不覺得悶熱。
懷裡被溫暖填滿的感覺真是好,穆小七舒服得喟嘆一聲。
王子勝依然低頭凝神,額角卻彷彿有青筋跳了跳。
穆小七原本生得一雙大杏眼,此時將下巴擱在仁哥兒腦袋上、眼睛半眯的樣子,竟是和一隻吃飽了魚兒的小貓差不多,只差沒翻出肚皮咪咪叫兩聲,什麼狂躁都是浮雲,連那佛經上頭的字兒,都不需再偷眼瞄了,倒好像真是有了懷裡這個活寶貝,就真是萬事皆足了。
當然,穆小七到底還是穆小七,別說他還沒翻出肚皮咪咪叫,就算真翻出肚皮了,大概也不會忘記最後一絲警惕。別看他好像舒服得只差沒瞌睡過去的慵懶樣子,其實王子勝不管是眼角抽搐還是額角青筋跳,哪怕只是眼睫毛微不可察地顫動那麼兩下,只要是一般人類仔細觀察能看到的輕微變化,穆小七都一一看在眼底。
越看,眼睛越大眯得緊。
越看,環住小傢伙胖身子的手越發不老實。
原本兩隻手都放在小傢伙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上,偶爾還要騰出一隻手幫忙燒佛經,但也不知道是王子勝寫得慢了、還是小傢伙的動作快了,又或者,只是穆小七有了活寶貝就萬事皆足,也不稀罕藉著幫忙燒佛經、多瞄幾眼那字跡帶來的平靜,故而沒給小傢伙搶著幫倒忙,反正小傢伙一個人已經足夠應付得來,穆小七索性就將兩隻手好生兒派上用場。
一隻往上,一路摸到小傢伙已經不止兩層的胖下巴,順帶在經過那胖得竟是不比小肚子鼓得少的小胸膛上,還很是捏了幾把,低聲咕噥了一聲兒什麼;另一隻,則順著小傢伙的肥腰兒,從前腹繞到後腰,在順著腰眼往下,停在那圓滾滾肥嫩嫩的小屁股上頭,照樣是捏了有捏,嘴裡也是嘀咕了又嘀咕。
雖然穆小七的嘴巴就擱在小傢伙的腦門兒上,但小傢伙依然沒聽清楚。這次就終於忍不住,在將最新一張佛經放到炭盆裡頭後,微微側過頭,輕輕踮起腳尖,肥下巴艱難地抵在穆小七的肩窩子裡,小小聲兒小小聲兒的:“你剛剛在說什麼?可是餓了?還是渴了?”
小嘴唇一張一合的,幾乎要把穆小七的耳垂都銜進嘴巴里。如此親暱,哪怕穆小七打心底裡和仁哥兒親近,又有幾分故意親暱著給王子勝看的心思,都微微覺得有些兒不自在。只是仁哥兒雖說個頭不小,小主意也多,例如媳婦兒什麼的,但其實媳婦兒是拿來幹什麼的……這純潔娃娃可不比穆小七見多識廣,見穆小七不自在地往後躲,心裡還只當這是和他玩兒,雖說惦記著王子勝還在抄寫經書,不敢大動作大聲說,卻沒忍住悄悄兒又往前湊過去那麼一二分,索性將那元寶兒似的耳垂給真銜進嘴裡,拿小乳牙磨一磨再拿小舌頭舔一舔,鬧得穆小七七月天裡都打了個寒戰,偏生仁哥兒毫無知覺,只當穆小七和剛才搔他癢癢捏他屁股一樣都是鬧著玩的,哧哧輕笑兩聲,也不管穆小七躲得身子的倒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