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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的稻種之類簡直天方夜譚的不去說,那什麼水和泥初聽著和小孩兒過家家似的玩意,卻真弄出些挺實用的成果來,工部幾個有真才實學的都一心撲在這事兒上,就是在燒灰和泥的活計上做不來的,也急巴巴去整理各地需要增修堤壩的河川,並預算成本人工等。
也就是說,實在沒什麼閒人給皇帝擴京營了。
皇帝偏又是個急性子,工部一尚書兩侍郎,給他催得頭髮都要多白了幾根,卻又因為這兩年有皇帝各種異想天開才額外得了那許多經費、且還真做出幾樣利國利民好物事的緣故,不好直眉楞眼地將皇帝的催促駁回去。
後來總算是那個住在榮寧街隔壁興綿裡的右侍郎想了起來:工部衙門裡頭現有的人手確實都忙不開沒錯,可也有那麼一兩個早許多年就得上官默許不來上工又不需上朝、是以在最忙碌的時候也索性被遺忘了的閒人,例如勉強也和他算是鄰居的榮國府二老爺,可不就是掛了個工部員外郎的名頭麼?雖說這位早年勤奮了些時候,奈何賬目算不清農時搞不明,上官實在不敢用,但擴建軍營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爹又是上上任京營節度使,現任還是他大舅哥,想來就是有些什麼做得不好,也自有人指點去,不過掛個名頭總管罷了,總不會還做不來吧?
皇帝也做此想,又更有一層——仁哥兒中舉之後確實得瑟得皇帝都想狠捏他幾下胖臉蛋不錯,卻也不是賈家婦人能在背後嘀咕的,雖賈政識相,不過是將仁哥兒作為別人家的孩子來督促自家兒子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