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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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荀彧的離開,帶走了一個王朝最後的堅持。
他也知道,自古以來,這天下都是能者居之。
但是,一直到建安二十五年,曹操病亡,他都不曾讓天下改名換姓。
作者有話要說:1、良弓難張,然可以及高入深;良駒難乘,然可以任重致遠;良才難令,然可以致君見尊。——出自《墨子?親士》2、“四勝四敗論”在文中已是全文引用了,就不再註釋什麼了。那個曹操突然痛哭的原因不只是因為想起昔日與令君共事的情形。嗯,點到為止,留空間給大家揣摩吧。
☆、身教慎言床第間,既驚且怒淚沾裳
得知荀彧去世的訊息時,曹丕正和司馬懿坐在院中對弈。手中黑子掉落在棋盤上,曹丕愕然地望著同樣驚詫不已的司馬懿,眼裡是深深的不可置信,“荀令君,歿了?”
率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司馬懿從棋盤上撿起曹丕失手掉落的黑子交還到他手中,而後低聲提醒道:“子桓,棋局亂了。”
感受到掌中傳來的清涼溫度,曹丕方才回過神來,揮退了來報之人,他掃了眼散亂的棋子,嘆息一聲道:“不下了。”便起身向屋內走去。
慢慢將混在一起的黑白棋子分開裝好,司馬懿才起身不慌不忙地跟進了屋。一進門,就看到曹丕裹著厚厚的裘皮窩在平日用來小憩的坐榻上發呆,司馬懿輕車熟路地走到榻邊坐下道:“真是奇了,我竟不知你和令君也有深交。”
瞥他一眼,曹丕搖頭道:“沒有,只是在許縣時見過他幾面罷了。”
“哦?”微微挑起一側的眉毛,司馬懿頗為驚訝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如此點頭之交,也能讓你動容傷神?”
“我只是沒想到,父親會真的對令君下手,就算再怎麼政見不合,那麼多年的交情也不是說沒就沒的啊……”
“又開始發渾,說胡話了。”隔著裘皮在曹丕腿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司馬懿繼續道:“荀令君是病歿,和丞相無關。”
抬眼對上司馬懿的眼睛,曹丕欣賞了一會兒那裡面變幻莫測的神采,唇角突然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從裘皮中伸出赤著的腳往司馬懿懷裡不輕不重地一踩,他有些挑釁道:“這裡又沒有外人,先生還說些檯面話,也不知是誰在發渾。”
毫不介意地捉住那隻不老實的腳,司馬懿仍舊自顧自道:“來人可沒說是你爹殺的人。”
哼笑一聲,曹丕半認真半調侃道:“先生難道不是我這種想法?那你方才在院中又在驚訝什麼?”見司馬懿預設似的笑了笑,他涼涼一笑道:“父親又不蠢,怎會在殺了荀令君那等有德之士後四處宣揚自己的作為呢?令君阻礙了父親封公之路,會有今天倒也不稀奇,我只是沒想到父親下手會這麼快。”將頭別向一邊,曹丕低聲道:“想想還真讓人心寒。”
見他說話間眉宇裡竟真的出現了幾分哀愁,司馬懿不禁暗自好笑,“天下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明白人,丞相說什麼你只管聽著便是,想那麼多做什麼?小心哪天說漏了嘴,觸了他的逆鱗,哭都來不及。”
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曹丕輕笑道:“我又怎會在父親面前胡言亂語,這些話只說給先生聽了,若是哪天傳到了父親耳朵裡,也定是先生說出去的。”說著,他慢慢斂起笑意道:“荀令君跟父親二十年的情誼竟抵不過一個爵位,先生,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啊……”被司馬懿握著腳踝突然扯得歪倒在榻上,曹丕不由驚呼一聲。
不甚在意地揚起唇角,司馬懿欺身壓住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曹丕道:“莫非你以後想這般對我?”
直直對上司馬懿深沉的眸,曹丕突然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他的唇,旋即倏地笑開,明如朝陽,看得人是一陣晃神,“那必是你可恨至極。”
聞言,司馬懿先是一愣,旋即低笑著咬了咬曹丕的耳廓,“那我還是做些可愛的事來討好一下五官將吧。”
聽著這般露|骨的挑逗話,曹丕也不介意,甚至還配合地回應著身上那人的動作。身體陷在柔軟的裘皮中,他一邊扯著司馬懿的衣服一邊調笑道:“討好我啊……不如先生讓我也試試在上面的滋味?”
說話間,二人已調轉了位置,曹丕衣衫凌亂地騎在司馬懿腰上,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
眉峰一聳,司馬懿抓住他的雙肩,再度將他壓到身下,一氣呵成地將衣衫除得一乾二淨,“那可不行,若你食髓知味,我以後豈不為難?”曖昧地貼到曹丕頸側,司馬懿壓低聲音道:“還是說,子桓想像上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