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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太熟悉。
自己是否也因尚有價值才得以換他一絲憐惜?
這便夠了……
他掃過她的傷感,面上無異,輕扯唇角,手輕輕拂上她蒼白精緻面龐那道凝血刺目的傷,開口卻是無關痛癢的言語,“他可以選擇中立,只是那樣,可能死的便是我。”語氣淡淡,無關生死。
紅衣女子看見他眼中滋生的異樣溫暖,垂下眼睫遮住深深眸光,“展昭那種人,為救落成,一定不會置身事外。”
夜鷹笑:“你倒是很瞭解他。”
紅衣決絕堅定的目光抬起:“我寧願如瞭解他一般瞭解你……”
夜鷹笑,笑容穿透衣物遮掩玩味的調笑著她的心跡,紅衣女子心中一滯。
他看在眼裡,“你想多了。”語氣漠然寒冷。
“是。”她回答的有些苦。
夜鷹道:“其實他可以選擇不被捲進來。”
“他們已經行動了?”
“是。”
“你有多少把握可以破壞他們的計劃?”
夜鷹搖頭,“沒有,一點把握都沒有。”
紅衣女子笑了:“你生,我陪你生,你死,我陪你死。”
夜鷹冷聲道“殺手動了感情無異於找死。”
紅衣女子苦笑。
夜鷹漠然:“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信。”
“你並不蠢!”
“是。”
“那就等傷好了馬上給我滾!”
良久,紅衣女子哽咽的聲音響起,“好。”
夜鷹不再說話,凜凜的站在那裡。
紅衣女子突然道:“如果展昭知道真相,絕不會置身事外。”
夜鷹冷笑:“他太蠢!刻意中毒引出“八方暗魅”,這種蠢到用自己作餌的遊戲,我永遠不會做。”
紅衣女子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雪兒未必會愛。”
夜鷹眸光驟然一冷,卻又緩緩化冰成涼。
紅衣女子沉默,唯有沉默才是掩飾的最好方式,掩飾她的認知。
——夜鷹的心中有痛,一旦湧動噴發是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
“八方暗魅”是藏在黑暗裡的鬼,暗月宮裡,能單獨應對他們的,除七落,便只有你,明知生死一線還讓你去,你可會怪我?”
他的語速很慢,口氣很淡,紅衣女子卻聽出他言語中有恍惚的不忍,她只當自己太渴望他的不忍,只當自己聽錯了。
“能為宮主出生入死是浮塵的福氣。”
他輕嘆,“也是我夜鷹的福氣……”
“宮主……”
夜鷹沉默。
她本以為夜鷹會笑,那種穿透人心的笑。
她並不完全瞭解夜鷹。
“你今天話太多了……”他說著,一雙乾淨修長的手扶起浮塵靠在胸前,珍視如己出。
他已不想再開口。
紅衣女子輕勾起的唇角,一瞬即逝。隨後貪戀的閉上眼滿足踏實的倚靠。
——在“暗月宮”眾多的殺手當中,他對於她,總歸是不一樣的。
——江湖之中,“暗夜宮”對於別人,也是不一樣的。它就如暗月下的風,飄忽不定,無始無終。如夜鷹,在刺眼的白與濃烈的黑之間存在著……
——她對他,又豈是一樣,在他面前,她心甘情願做回女人,身體和心放下防備全然深信不疑的依靠,即便下一刻會死在他手上。
她不在意。
夜鷹小心利落的解開紅衣女子的衣,紅衣上的血,有些已幹,有些依然粘溼的弄髒夜鷹乾淨的手。
素愛乾淨的他,渾然不覺。
衣衫褪去,luo露出一道道深約寸許的傷口,那張牙舞爪的猙獰蜇的夜鷹微眯了眼睛。
痛使她呼吸鈍窒,卻給他寬慰的笑。
儘管他看亦未看。
鋪天蓋地的痛襲的她痛不欲生,她用渾身的力氣攥握以分散疼痛,指尖嵌進血肉,硬是哽住呻?吟。
他不作聲,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傷口,抬眼,卻迎上她勉力慘白的笑。
他看在眼裡,內心叫囂噴湧著與命運相抗衡的狠辣和與死神失之交臂的警醒,驀的俯身,發洩似的在她額前、耳邊、唇瓣、頸項霸道的攫取與佔有。
浮塵別過臉,闔眼。
雪頸,蝶骨在微光的旖旎下愈加魅惑。澎張跳動的血液勇敢決絕的迎上他毫無憐惜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