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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大小輕重緩急,若連這些都分不清還妄稱什麼義!”
“展昭,你!”徐慶想出言辯駁,無奈知他一片好心,又見盧方神色凝重的阻止,重重一嘆。
盧方握緊刀鞘,再握緊,咬了咬牙:“走!”
蔣平看得出白玉堂眼中的篤定,知道多說無益,無奈之下狠心重重嘆了一口氣跟上盧方。
幾人很快消失在視線裡。
展昭苦苦的笑,笑的有氣無力:“你當真不明白我的心麼?”
白玉堂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倒下去,目光掃過展昭因脫力而微微顫動的握刀的手,“貓兒,看來今天你我要死在一塊。”
展昭微笑,是夢麼,這場景怎麼如此真切。那時候因著意氣之爭白玉堂總也有意無意的找自己的麻煩,不就是一個虛名麼,展昭總也想不通他為何那般在意,竟是不厭其煩的糾纏不休。
白玉堂微笑,貓鼠之爭,多麼冠冕堂皇接近你的理由,我怎麼會不好好把握。
相視,曾經的相視,白玉堂還清晰記得展昭心懷坦蕩的話:“能與白兄生死相惜,展某了無遺憾。”白玉堂幾乎是愣在原地,望著展昭溫潤的笑,彷彿世界都融化在那人青澀的唇角,幾乎脫口而出的表白被生生壓下,啟口是另一種真實:“好,願我們來生親如兄弟不再相鬥。”
真的是這樣麼,沒有鬥,怕是要被中規中矩的貓兒推得遠遠的,如何求得?
白玉堂想著,虛弱的咧開唇角,兀自笑出聲來。
展昭側目而視,似乎是猜他在想什麼,又似乎在留戀那抹綻放著恣意的自由。
“貓兒,我們賭一次可好?”白玉堂依舊笑著轉頭。
沒有問賭什麼,展昭點頭:“好!”
不約而同的點頭,似乎默契的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白玉堂護著展昭,挾持襄陽王向外走。
眾兵尾隨亦攻亦守,卻不敢妄動一分一毫,生怕展昭手裡那刀一個不長眼睛抹了自家主子的脖子,也有人默默的跟在後面,木偶一樣,沒有過多的盼望,心底裡渴求的只是最平凡的天倫之樂。
同樣謹小慎微的步伐,白玉堂背靠著展昭,一步步往外退,一步步接近襄陽王府外面的光明和自由。
“展昭,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究竟在做什麼!”襄陽王的聲音不難聽出有些無奈和煩躁。
展昭想過,但一切後果都是過了今天之後的事,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護白玉堂周全。
見展昭抿的發白的唇,襄陽王試圖乘勝追擊:“你只一心想護白玉堂,可知他如今四品帶刀護衛的職銜今日此舉如何脫得了干係?”
展昭冷冷的看他:“襄陽王,你不用妄動心思白費唇舌,只要我們脫險,不會與你多做為難。”
“這算是金口一諾?”襄陽王冷笑看著展昭。
白玉堂不屑的瞟了一眼襄陽王:“老東西,你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就單單一座沖霄樓,多少民工慘遭活埋?展昭說放你,你白爺爺可沒答應!”
襄陽王點頭:“那你預備將本王如何?”
白玉堂留意他神色自若,擔心的提醒:“貓兒,小心他使詐。”
展昭一直處於精神高度警惕,那根弦繃的他真的力不從心,但論現在的情形他總要好過白玉堂。
白玉堂身上中了三箭,被強行拔出,雖然封穴止血,血肉之軀卻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是展昭做了他醒轉的支撐,他想看展昭安然無恙的走出襄陽王府。
頭很沉,越來越沉。
“貓兒……”白玉堂一陣暈厥,踉蹌太過明顯。
“玉堂?”展昭分神之機是襄陽王等了太久的時機,盪開握刀的手,向腕門一擊,展昭右手脫力刀身滑落。
“貓兒!”白玉堂警覺提醒。
展昭顧不上週身的疼痛,足尖一挑,刀身旋起,右手出掌拿住襄陽王同時奪刀的手腕,左手一探刀復回到手中,然而再攻向襄陽王時已失了先機,襄陽王虛晃一招拔足就逃,身後緊隨上來的侍衛死士眨眼即到,斷去展昭的去路,將他與白玉堂截在當中。
襄陽王怒髮衝冠,“給我殺!”
刀光箭矢蠢蠢欲動。
“貓兒?”白玉堂無害的勾唇,他有些好笑自己的心虛。
“如果你剛才跟婆婆他們走我也毫無遺憾了,”展昭身上的傷痛連著心,滲進骨血,白玉堂的笑就像罌粟一樣敷在傷口。
白玉堂笑的明亮耀眼卻有些假,挑眉質疑:“毫無遺憾?”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