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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烈性酒,白玉堂身有劍傷本不該沾,可他知道黑風這些人夜鷹能做的也只是將自己引薦,其他的只能靠自己,能做的他儘量去做,多一個人相助救展昭趙翎的力量就大些,總比多個敵人好些。
成不了朋友用也不至於多一個敵人。
酒的濃烈辛辣在喉間胸腔燒成一段火線,飛躥上眉睫,白玉堂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拳頭,壓下。
黑風餘光掃過他身上處理過的傷,將茶碗推向一旁,旁邊有人已遞上酒碗,斟滿。
黑風話不多說,端起就喝,酒溢蜿蜒而下,順著脖子淌進衣領,一連幹了三碗一亮碗底,才抬頭看白玉堂。
白玉堂笑笑:“黑大當家的意思……”
黑風看了看周邊兄弟,也不兜圈子:“我清風寨兄弟來見你是賣夜鷹面子,但你白玉堂值不值得,我卻還在考慮。”
白玉堂笑容不減,“不知黑大當家考慮的怎麼樣。”
黑風道:“我們清風寨與朝廷原本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堂道:“然後呢……”
黑風道:“所以,我們來見你之後便可以走了。”
白玉堂依然保持著隨意的笑,笑意中未見牽強:“黑大當家既然已考慮好白某不便勉強,但各位既然來了不妨開懷暢飲,酒錢算在我白玉堂頭上,”伸了伸手,“各位請自便,白玉堂先行一步。”
“哎,白玉堂?”方芷諾追了出去。
纖兒看了看這個,又瞅了瞅那個,搖了搖頭也回頭去追白玉堂。
黑風看著白玉堂離開,隱隱笑了笑。
六指張傑看了看人影,“大當家的,這,不幫了?”
懶人丁當眯了眯眼睛斜了張傑一眼,慢吞吞的道:“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張傑不屑的笑:“老丁,頭一次見你嘴這麼勤快。是不是考慮練習下腹語?那樣連嘴都不用動了。”
丁當搖搖頭:“你們這些俗人怎懂我的真諦。”
眾人譁然一笑。
鬍子充耳不聞低頭做事,黑風卻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唇亡齒寒的道理,黑某人還是懂得,不知鍾前輩怎麼看?”
鬍子波瀾不驚,依舊動手抹著櫃檯。在鬍子眼裡他鐵血刀鍾馗的身份就像是一個笑話,已不足為外人道,偏偏很多人都要提。
眾人噓聲看黑風走近鬍子,篤定按住抹動的抹布,“昔日鐵血刀,甘心做一輩子酒保?”
鬍子抬起頭,“很多時候最可怕的是習慣,我已經習慣這酒,這店,打打殺殺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了。”
黑風不以為然,卻沒有放棄的意思,“殺人總比被殺好,鍾前輩有沒有興趣做清風寨的二當家?”
鬍子突然笑了,抬頭看了看黑風,“黑大當家抬舉了,大當家的心裡不是已經有了人選?”
“哦,是麼?”黑風若有所思的哈哈一笑。
鬍子看了看白玉堂離開的方向,“李元昊不會無緣無故放出訊息,黑大當家的再在我這裡蘑菇,你看中的二當家怕是要吃苦頭了。”
黑風也扭頭看去,冷淡眸光看不出笑意,“吃不了苦又如何配同我黑風作兄弟。”
☆、奉陪
風意撩撥,白玉堂酒意上湧,心內氣血翻騰,他晃了晃頭讓自己沉靜下來。
人醉並不可怕,就怕醉的是心,白玉堂的心還繃成一線,疲倦的清醒著。
纖兒跟上來歪頭瞧了瞧白玉堂緋紅的臉,扯了扯他衣袖柔聲關切:“師傅你沒事吧?”
白玉堂淡然一笑,剛想答覆她便迎來方芷諾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訓:“白玉堂你當不醉不歸是你慣喝的女兒紅?你知道那酒的後勁足能醉死一頭牛,連幹三碗也不怕醉死。”
臉上淡笑微苦,白玉堂皺了皺眉,“你怎麼還跟著我?”
方芷諾理直氣壯:“我也要去救展昭。”
白玉堂滿頭黑線:“你倒說說,怎麼救?”
方芷諾愣住,木然搖頭。
白玉堂攥了攥拳頭,很想磨牙。
寬大的隱蔽石室內,各處陳設一應俱全,李元昊神色凝重的揉著額中聽著下面四個人的來報。越聽眼睛眯的越緊,眼中精銳狠辣的目光越來越凌厲駭人。
沒有一條訊息是願意聽到的。
沉思過後冷冷的開口:“包拯居然可以利用江湖上的實力搬倒梁王,倒是我疏忽了,看來這大宋皇帝並不像趙爵說的那般軟弱可欺。展昭既然那麼平靜淡定,就讓他更平靜一些,連饅頭也不用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