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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二致的風骨,展昭猶記得梅染蒼寒的季節,那人一身白衣蕩劍如雪……
高手相較一招便可定生死,展昭不是大意而是必須顧全趙翎,白玉堂若是知道自己又一次如此不愛惜自己怕是又要勃然大怒了吧。
無力苦笑,白老鼠,貓兒好想你……
沒有你的天下,何來浮華。
☆、清風寨
寺廟後院果真有內院,這裡只是寺內僧人出入很少來外人,老僧交代小和尚幫忙將賽雪風攙扶進來安置,同時與白玉堂進了另一間屋子。
去了衣衫,白玉堂健實的臂膀和胸口上一道道新鮮外翻的口子赫赫在目,老僧只看了一眼,從櫃子裡取出乾淨棉紗和藥,還有一套乾淨的衣服。
白玉堂處理傷口的動作很熟練,他經常做這種事,因為展昭經常受傷。
白玉堂趕去胡記酒坊時,鬍子還在埋頭在酒窖裡釀酒,他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無聊和焦慮時都會做這件事,用這件事打發時間掩飾焦慮。方芷諾無奈的找了他一圈之後跟在白玉堂身邊,纖兒更是乖乖的站在白玉堂身側。
小叔告訴他要聽白玉堂的話,所以她很乖很聽話。
左右兩邊絕色俏佳人,中間的白玉堂軒眉朗目泰然自若,倒讓在座的人眼前一亮。
胡記酒坊不算太大的地方里已然客滿,卻沒有一個人是來喝酒的。
他們都在等人,等白玉堂,是夜鷹讓他們在這裡等的所以白玉堂不來他們沒有人離開。
白玉堂打量一番,只見年幼年老屠夫公子形形□□的人,配著刀槍劍戟各式各樣的兵器。方芷諾之前便告訴他,這些人都是夜鷹安排在這裡專門等他的,美其名曰,任他調遣。
白玉堂心裡卻有數,表面上如此,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是息事寧人的主兒。
可如果夜鷹在這,白玉堂還是很想對他說聲謝謝,即便夜鷹根本不在乎這謝字,更不是為了這個字。
白玉堂一抱拳開門見山:“今日白玉堂有幸得見各位,白某有一事相求。”
近前的桌位上一身材頎長面若冠玉,身背緊背低頭花裝弩的年輕人起身回禮:“見過白五爺,當年在下漕運的生意與陷空島衝突,盧島主非但不與計較,還仗義相助幫在下剷平障礙,段無邪欠陷空島一個人情。”
白玉堂頷首,眼裡是肅靜的神情:“我大哥生性好打抱不平,區區小事段兄弟不必放在心上。”
角落裡一個唇角歪歪的邋遢小子起身,“五爺可還記得我?”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歪的頗有喜感,邋遢歸邋遢卻並不煩人,白玉堂一眼便認出他來,“六指張傑”。
這個代號並不是說此人真的長了六根指頭,而是他偷東西從來不會失手,曾經禁不住江湖人吹捧與蔣平競技,卻被蔣平神不知鬼不覺摸走懷裡的五兩雪花銀。事後好不介懷竟然一笑置之成了朋友。
“白五爺,還有我。”張傑身邊一個懶散的人似乎才睡醒。
白玉堂笑了,“懶人丁當?”
丁當笑了起來,“白五爺還記得我。”
白玉堂撫了撫下額頭,“你懶的出奇,我怎麼會不記得?”
這個人非常懶,以至於什麼事都不願多費一點力氣,不願意費力氣便只能費腦子,他腦子裡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讓白玉堂非常感興趣,就像那年冬天,這個人懶得走路,於是將靴底巧妙的加了冰刀,還有白玉堂在陷空島雪影居的搖椅也是從他那打賭贏來的戰利品。
沒有一一介紹,很多都是白玉堂早些年相識或者聽說過的人,看得出夜鷹頗費了心思,而這些人最後都在一年之內歸順了清風寨成了江湖上人人忌憚的組織,原本都是亦正亦邪沒一個省油的燈,跟了黑風后倒是安分多了。
白玉堂注意到一個飲茶的人,這個人飲茶很特別,不是直接就飲,而是就著一根細草莖不時的吸一口頗為享受這飲的樂趣。白玉堂雖然不認識,卻看見他一眼之後便直覺這個人大有來頭。
白玉堂朝他拱了拱手,“這位可是清風寨的黑大當家。”
黑風悠閒的飲了口茶,雖懶洋洋卻不漏規矩的站起身抱拳一禮:“在下前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錦毛鼠的名號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白玉堂並不喜歡這種浮誇的客套,看得出黑風也心不在焉,似乎也並不喜歡,白玉堂就近的桌子上利落拍開一罈酒的封泥,斟滿三大碗,一口氣飲盡將碗底面向黑龍一亮,“白玉堂讓諸位久等,自罰三碗。”
不醉不歸是遠近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