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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怪異的伸直了手臂儘量與那盤子保持距離。
“老四,你真的……?”徐慶捂住驚訝的表情。
韓彰同情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冷楚申,卻是在對徐慶說話:“老三,你當咱們五弟是說著玩的?要知道這馬糞便可是上好的肥料啊……新鮮的,熱忽。”
白玉堂笑,“二哥說的沒錯,不如就由二哥代勞喂他吃下去?”
“什,什麼?”韓彰此刻開始後悔,後悔嘴賤亂說話。
蔣平已經識相的將盤子送到韓彰眼前,“老二,該你了……”
冷楚申看著這幾兄弟一唱一合,早就氣得七竅生煙,敢情拿自己當猴耍?
一番推三阻四,白玉堂冷著臉起身,劈手奪過盤子,連招呼都不打一把連盤子按到冷楚申臉上。
韓彰,徐慶,蔣平均笑不出來了。
他們以為白玉堂無非是說說,結果他真的做了。
可是當他們看到冷楚申那張扭曲的臉時,又憋不住要笑,甚至更多的是同情,那臉上的表情極致到難以形容。白玉堂卻沒有笑,冷冷的言語切金斷玉,“冷楚申,你解是不解?”
冷楚申笑了,歇斯底里的笑,“不解如何!”
白玉堂也笑了,下一秒冰涼的觸感貼上勁間溫熱,畫影穩穩搭在冷楚申左肩之上,冷的寒心的聲音,“那些黑衣人都是削了左耳,你要不要也試試?”他成功的自冷楚申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恐懼。
畫影一點點穩穩上移,貼上耳廓,冰涼觸感和恐懼異常清晰。
死亡也異常清晰。
白玉堂再次按捺著開口,“冷楚申,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解,還是不解?”
徐慶韓彰蔣平知道,白玉堂真的不是在鬧著玩兒。
白玉堂手上使力,劍身一亮,晃上冷楚申的眼,冷楚申下意識的一個激靈,“慢著,我解!”
白玉堂的劍在割破耳根處生生頓住。
“我解,”冷楚申又強調了一遍。
畫影歸鞘,白玉堂面上不是釋然得意,而是入木三分的審視。
冷楚申看得分明,緩緩開口,“白玉堂,我也過過刀頭舔血的日子,我不怕死,不願意死卻也是真的,方才在刑部,那黑衣人的暗器看似意在傷你,可他自然知道你躲得過,你躲了,死的人便是我,可是你不但沒有躲而且替我擋下那暗器,即使是為了展昭,卻實則救了我一命。”
白玉堂冷冷的看著他,“你還不算太蠢!”
冷楚申慘然的笑,“我答應救展昭,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玉堂未加猶豫,“說!”
冷楚申眼紋漸深,“為了展昭,你竟然什麼都肯做……”
白玉堂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他在聽。
冷楚申道:“拜你所賜我雙腿已廢,你代我去殺一個人!”
白玉堂依舊沒有說話,徐慶卻沉不住氣,“你說殺就殺,還有沒有王法!”
冷楚申冷笑,“想不到徐三爺也知道王法?”
徐慶剛要駁回,白玉堂卻當先開口,“三哥,讓他說!”
冷楚申不再看徐慶,“替我殺了‘毒娘子’!”
白玉堂不假思索,“好!”
這出奇的痛快令冷楚申驚訝,“你居然不問我為什麼要殺她?”
白玉堂臉上看不出表情,“你的事,白爺沒興趣知道。”
冷楚申又笑了,笑的有點泛苦,“你不感興趣,也許展昭感興趣……”
白玉堂神色微變,瞬又恢復平靜。
冷楚申又道:“‘梨花夫人’一死,戴苛夢已暗中接手‘得意錢莊’,遍佈京城首屈一指的脂粉行,也是她名下產業,月餘前我接到的西夏一品堂暗信——皓月之輝照廟堂。”
白玉堂嗤之一笑,目光復又冰冷帶刺,“你為什麼會同我說這些?”
冷楚申闔目半晌,睜開眼,“我當年負氣不再踏足江湖,便是因著‘梨花夫人’,誰料想十年後我再次問鼎中原,已是物是人非,人鬼殊途。”
白玉堂道:“我不會同情你。”
冷楚申又道:“你自然不會!”略一停頓,“展昭是唯一一箇中我‘分筋錯骨手’哼都不哼的人,我雖不屑,卻難免對他另眼相看。”
白玉堂面無表情的聽他說,心中血液卻早已滾沸,要忍下這分筋錯骨不發一言怕是要牙關咬碎,肝膽懼裂。
展昭,你是怎樣忍下的……
白玉堂遏制住眼中漫熱,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