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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腥甜橫上咽喉,五臟移位腹腔鈍痛欲裂,強行壓下時已是冷汗淋漓面色慘白,若不是牙關死命咬緊,險些背過氣去。
這不是普通的手段,展昭隱已猜到這手法的來歷。
昔日江湖有一種挫人於無形的陰狠手法,名曰:擒折手。
如若不是強力移開的寸許,也許展昭這個人就廢了,左坤卻不知其中厲害,但看展昭面色驟然慘白,不禁冷笑相譏,“怎麼樣展大人,滋味不大好受吧?”
展昭只想儘快平復胸腔急劇的起伏護住心脈,唇線抿緊不置一詞。
驚堂木再次拍案而起。
外面的風更大了,搖曳著疲憊脆弱的枝條,肆無忌憚。
“展昭,你可願認罪伏法?!”
展昭聲音微顫,竭力控制之下是無法掩飾的喑啞鈍促,“展昭不知所犯何罪。”
左坤怒極卻反而平靜下來,對於志在必得的結果,他似也並不心急,“展昭,還是招了吧,左某雖不至對你嚴刑加身,日子卻也好過不到哪兒去!”
那中年獄卒冷冷一笑,“左大人,展昭分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如交予在下,冷某自有辦法讓他乖乖認罪畫押。”
左坤神色微變,“不可!萬歲有意,不得刑訊加身!”
展昭心下感念,萬歲總歸仁慈。
只是,要一個人生不如死且不著痕跡,江湖上有的是陰狠手段,方才的‘擒折手’雖被展昭偏約寸許,重創的力度卻未降下分毫。這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法,陰勁反噬,展昭只覺痛如剜骨,密密麻麻的痛點自著力處四下散開,勢同燎原。
強抑之下,冷汗已漫,浸透中衣。
獄卒笑了,“左大人大可放心,冷某人手上自有分寸!”
左坤起身,“冷大俠只是來配合審案,左某方才說過:‘左某隻信得過自己’!還望冷大俠謹守本分,莫要逾越了分寸。”
冷姓人鼻息冷嗤,“你所謂的聖意,無非就是不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刑訊痕跡,左大人怕是也意欲如此吧,倒不如冷某人代勞,左大人大可螅�磯�躍埠蚣巖簦 �
左坤道:“哦?冷大俠有辦法?”
冷姓人別有深意的笑,轉向展昭,“在下的‘分筋錯骨’展大人可有耳聞?”
展昭體內藥力揮發加上重創,冷汗已下,咬牙道:“冷姓,擅長‘擒折手’和‘分筋錯骨’……你是‘鬼見愁’冷楚申……”
冷楚申哈哈一笑,擊掌示好,“展大人既然猜出冷某,可是要考慮下是否乖乖認罪畫押?還是要嚐嚐這‘分筋錯骨’的滋味?”
……
展昭冷顫開口,“展某無罪可供!”
冷楚申笑道:“展昭你當真硬骨頭,可莫怪冷某人不客氣了!”音落手起,準確無誤的掃過展昭背上“肩井”“命門”“海底”,展昭一驚非小,本能的撤身欲退,無奈此下身體狀況猶如以卵擊石,冷楚申趁展昭意欲撤身之際,力道遂又轉過胸前 “膻中” “章門”“曲骨”,展昭周身幾處要穴被獨道的手法巧妙的力道逆行封住,頓時失了重心,踉蹌栽倒,冷楚申眼疾跟進,指力又相繼落在上肢“曲池”“少衝”和下肢 “委中”“百里”之上。
筋脈俱錯,血液逆行衝斥,腥甜之氣再無力壓制,一口噴出,身上頓如萬千利箭磨礪穿斥,劇痛之下又如百蟻啃噬嘶咬,奇癢難抑,恨不得抓爛皮肉方可解去痛癢之萬一,展昭勉強以掌肘支附,肌骨用力繃起,面色卻慘白如紙尋不到半分血色,手上骨骼亦泛白凸起到極致,冷汗淋漓,蜇的他睜不開眼。
左坤見展昭口吐鮮血微微動容,礙於情面,怕冷楚申嘲笑他少見多怪,雖心有餘悸卻未開口阻止。
白玉堂負氣而走卻並未回開封府,而是伏在刑部院牆一側,身上的白衣被夜露打溼,涼氣絲絲鑽進心坎裡,分外清明。明知帶不走他,索性自己便在這裡陪陪他,真有什麼動靜也好接應。眼見不消一時半刻的功夫守衛森嚴便不同尋常,初時還幾人的值夜現下人數竟增了一倍。
頭腦中瞬間警覺,刑部已有了動作。
“貓兒……”
白玉堂縱身躍入,迂迴尋覓,夜色中燈火通亮的公堂甚是張揚。
今日情形不同往日,怕累及展昭,不敢大意,加倍小心屏息隱匿在公堂外一角。
裡面靜的有些壓抑,白玉堂聽著自己心跳聲,說不出自己究竟哪裡出了什麼毛病,竟然心緒難平像有什麼事要發生,控制不下的急躁。
堂內終於有了動靜,幾個衙役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