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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堂
作者有話要說: 愛五爺。
愛貓兒。
愛九四七五……
腳步嘈雜,急急逼近。
展昭再抬起眼的時候,一干人已到牢門之前,開鎖的“譁啷”聲猶為猙獰,打破夜的寧靜,一個冷漠卻芒鋒在際的聲音逼的展昭胸腔一窒,“展大人,別來無恙!
展昭目光諱莫如深,在這暗魅的囚牢中猶為卓灼,“左大人!”
兩名冷麵獄卒一前一後步入牢房,勢要押解的動作在展昭電目掃過處一僵,展昭冷冷的聲音,黯然的神色,“左大人這是何意?”
左坤面色不善,敦實的身形未動,眼角卻唳了一唳,“耀武樓御前獻藝,左某有幸一睹展大人風采卓絕,左某還算有自知之明,憑展大人的伸手若想要離開,左某這刑部斷乎無力挽留,所以,只能委屈展大人了。”
展昭唇角抿起一絲嘲諷,“左大人不必提醒,展某既然甘心就範便不會做那越獄違法之事。”
左坤冷笑,“展大人,左某人一向只信得過自己。”言罷一個眼色,兩名獄卒便欲上前押解,展昭強行施力,面上不動聲色,振臂撣開兩人,冷言道:“展昭自己會走,”厲目如寒星掃過,“就憑他們,還不配押解展某!”
左坤被那眼色掃的身形一震,卻終是久經官場八面玲瓏,瞬間恢復泰然,冷笑數聲:“展大人果然好氣魄,卻不知這‘化功散’入腹,展大人能剛硬到幾時!”
展昭沉聲喝問:“左大人,你身為刑部尚書,怎會這光明正大的江湖人都不屑為之的把戲?莫要誤信他言火中取栗,為他人做嫁。”
左坤神色微爍,面上卻看不出表情,冷冷對兩名衙役擺手,示意他們退後,繼而對展昭微微一笑,“展大人,‘化功散’不過化去你武學修為,卻是不影響走路,請吧!”
早有人行在前面引路,展昭從方才那中年獄卒身旁經過時,頓了頓步子,繼續前行。
此人身上有股淡淡幽香,方才混了酒氣不甚清楚,此時擦肩而過,此香若有若無,沾染之人怕是久已成習所以全然不知,展昭心思清明,此香與送入開封府的巨闕劍穗上所沾染的香粉氣如出一轍,正是遍佈京城“聞香閣”獨售的“胭脂醉”。
公堂之上。
“明鏡高懸”的匾額醒目莊肅,卻只是平添些許諷刺而已。
驚堂木拍案,力道之大,耳鼓嗡鳴。
威武聲起,餘音不絕。
展昭依禮跪在堂下,一語不發,暗自運力調息卻驚覺勁氣四散之勢較之剛才更甚,展昭的眸光暗下去,隱隱的無力感如根莖藤蔓,沿四肢百駭緩緩上攀。
腹背受制於人,龐太師到底是公報私仇遭人利用,還是賣主求榮投身西夏?
怕只怕被喪子之痛蒙了心竅,所作所為厲害關係早已忽略不計……
公堂上方之人冰冷的喝著自己的名字。
展昭抬頭。
“展昭,你出身江湖視人命於草芥,仗著自身武藝擅闖驛館刺殺党項進貢使節,視萬歲聖命於無形,視宋夏修好於無物,目無法紀,形同叛逆,你可知罪?”
展昭強行壓下週身異樣的痠麻,“左大人,事發之日展昭確身在驛管,但這其中隱情還望左大人明查。”
左坤冷笑,“明查?恐怕是查不明白吧!”
展昭目露慍色,“左大人身為刑部尚書,斷案怎可妄加揣測?”
左坤冷笑,“展昭,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是從實招來免得受這牢獄之苦。”
展昭冷色凝滯,迎著他別有用意的笑,輕輕搖了搖頭,一字字鄭重言詞,“展某隻知公理,不識時務。”
左坤的笑僵在臉上,怒斥道:“展昭,你最好想清楚,這裡是刑部,不是你開封府!我堂堂刑部尚書辦案更無需你區區四品在這指手畫腳!你分明是江湖習氣未脫藐視公堂!來人,教教這位御貓大人什麼叫做識時務!”
展昭沒有抬頭,本能的將周身肌肉繃起,卻提不起半絲真氣,身後腳步聲緩緩走置近前,展昭只得下意識將身軀繃的更緊,試圖盡全力將傷害降至最低。
他知道,那人已在身後站定。
屏息凝神間,強打精神分辨身後人的氣息身形,知是方才下毒的中年人。
神慮一分,一記指力夾著裂崩之風猛然戳上展昭背後“命門穴”,饒是展昭迅疾敏捷,“化功散”的作用下身形明顯鈍滯,只來得及避開正穴寸許,全力施為戳在毫無真氣護衛的背心,展昭頓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