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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會德語,他只是德語口語不怎麼在行,而喬納斯的德語語速相比較一般人來要快得多,他只是跟不上節奏,僅此而已。
白玉堂點了點頭,將暫且屬於自己的房間好好整理了一番,有點小潔癖的他受不了房間裡都是灰塵的樣子。
接下來的日子還算平常,除了白玉堂還是會覺得沒有展昭的日子有些無聊。
和喬納斯一起住了許久,德語的進步出乎意料得快,導師撫摸著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學者的大鬍子,笑得讓眼睛都看不見了:“果然讓你和喬納斯住一起是正確的。”
人是有適應性的生物,喬納斯的德語讓一般的德國人都不怎麼受得了,和他一起住得久了,白玉堂德語的突飛猛進也是十分明顯的。
但是對於喬納斯的德語,白玉堂還是有些受不了。
不過,對於喬納斯的熱情,白玉堂還是有些欣慰,直到有一天對方提及了自己幼年的故事。
故事裡面有一個小男孩,東方人,大大的眼睛很可愛,眨巴眨巴的就像是自己家裡養的白色的小貓咪,心裡癢癢的。
小男孩十來歲的樣子,不怎麼精通德語,但是一般的交流沒什麼問題,而且對方就住在自己家對面,熱情好客的喬納斯時不時地能夠看到對方坐在對面院子裡面的鞦韆上面,晃盪著自己的小腳丫子,手上捧一本課本。
喬納斯本來只是抱著好奇的心態去看看的,只是被對方發現了。
小男孩小小的還有些肉嘟嘟的手朝著他招了招,然後在他面前攤開了那本德語書,白嫩嫩的手指指著其中一個單詞,用有些笨拙的德語問:“這是個什麼詞?”
喬納斯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對方講的話。
沒有回答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小男孩的問題,轉而一本正經的糾正:“你的助詞用錯了。”
若是一般這個年齡的男孩兒估摸著不怎麼懂得主語助詞的概念,不過喬納斯的母親正巧是國語老師,教的德語,因此喬納斯在這方面知道得要比一般男孩兒多得多,而且喬納斯生來活潑,一來二去,兩人也就混熟了。
小男孩告訴喬納斯,他叫做展昭。
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展昭只是趁著暑假來德國玩玩,或者說展昭的父母趁著展昭有暑假帶他來德國逛逛,所以兩小無猜的孩子最後還是免不了分離。
展昭很安靜,在最後一天的時候,他只是勾起嘴角,朝著他揮了揮手,用不怎麼流暢但是明顯比初來時好上不少的德語跟他說:“有緣的話,能再見的。”
喬納斯急得直哭,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一起過暑假的小夥伴結果對方還是走了,然後母親告訴他,展昭是中國人,在他的國家,有一句話,叫做有緣千里來相會,若是你與他有緣分,哪怕半個地球,照樣能夠遇見的。
喬納斯盼到至今,只可惜,大約十年前出現的小男孩兒沒有再出現。
喬納斯嘆了口氣,伸手抓過白玉堂的胳膊搖啊搖:“展好可愛的……”
白玉堂一個沒注意,手上咖啡倒在了褲子上面,灑下濃濃的咖啡因的味道,嘴角抽了抽,心裡有點火。
第一個念頭:展昭小時候當然很可愛,現在也很可愛,跟只小貓似的,逗起來不知道多有意思了。
第二個念頭:展小貓小時候的模樣竟然讓人捷足先登,心裡無比窩火。
第三個念頭:這傢伙竟然把一個暑假記得那麼久,莫不是他對他家的小貓有意思?
第四個念頭:這世界真小,竟然到了德國還能遇見與展昭有關的事情,果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麼?
☆、Chapter。17
突然,就覺得和自己同居的小夥子沒有看上去那麼好了。
白玉堂抿了抿嘴,放下手上的咖啡,去浴室擦了擦,不過顯然擦一擦的效果無法滿足有些潔癖的白玉堂的心理,最後還是將沾上了咖啡的褲子換掉了。
德國的課程和中國確實與眾不同,白玉堂坐在位置上聽教授噼裡啪啦地講著德語,沒怎麼聽到耳朵裡面去,也沒有記到心裡去,大概他只會在專業課上聽得比較認真,而對於這類因為無聊而新增的心理學概論,他沒打算話費太大的精力。
與其聽德國老頭胡說八道,不如想想怎麼耗過這兩年,然後讓展昭變成自己的囊中物。
這種事情要慢慢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味地逼著對方絕對不會是一個好法子,展昭也是聰明人,要是把他逼急了,絕對比逼急幾個一般人要麻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