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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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的厚顏功顯然還打不過南天的面癱功歐,所以他摸摸鬍子,開口問道:“哥,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屁滾尿流啊~我知道大哥很厲害的,以後在江湖上小弟就跟你混啦~”
南天只硬巴巴地說了兩字:“沒有。”
陸遠乾笑著給他倒酒,南天卻問他:“他呢”陸遠明白他問的是律香川,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剛醒不久,現在去茅房了。”然後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南天端起那烈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陸遠就坐在那乖乖當個酒童。
這時候律香川僵著手腳回來了,醫他的大夫估計也是半吊子,只醫一半就扔下人跑了。律香川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所以他很快蹭到燕南天面前,給他鞠了一躬。這種事情他做了無數遍,如同吃飯睡覺一樣順手,然而懷著誠意的鞠躬,似乎是他的第一次。他說:“多謝大俠救命之恩,大俠若是有什麼吩咐,律香川在所不辭。”
看著他彎腰,然後自己費力地支起身子,直到自顧自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南天都沒有出聲,但是他的視線投到了律香川身上。他很少這樣看一個人,律香川人長得斯斯文文,膚色白淨,五官倒是普普通通,不過眼睛很清澈,很有光彩,武功很弱,他並不是適合學武的資材,然而能從花傾訴手裡逃出來,必定有自己的本事。
其實以燕南天的資歷,他放在眼裡的人極少。他醉心劍術,此生目標就是超過教他學劍的那個人,然而他並不喜歡與人交流,相比人,他更願意與劍相處。而且,他不喜歡殺人。現在他開始思念他師父傳給他的寶劍了。“你說什麼!被姓花的女人拿走了!”陸遠幾乎要跳了起來,堂堂劍神從不離身的烏鞘劍,居然被人給偷了,而且,目前在花傾訴手裡。陸遠摸了摸鬍子,自己猜的分毫不差,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能令燕南天費心呢,有一瞬間他想到了那個叫邀月的姑娘。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燕南天的劍。
人都說“劍在人在,劍毀人亡”要是這寶劍被花傾訴拿去煉成廢鐵了,燕南天會不會自刎謝罪啊。當然一切都是傳說。沒有了寶劍的劍客同樣是劍客,最核心的東西還是他這個人,只有心中有劍,人本身就是一把寶劍。律香川和陸遠看著南天,心中不約而同都有了這樣的想法。
律香川知道自己實力不如花傾訴,但是有南天在,而且,還有一種計謀,叫做借刀殺人。他在腦中分析了一圈現在的形式。借燕南天的手,殺了花傾訴,無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這時候被陸遠拍了下肩,思緒被生生打斷,律香川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順眼這傢伙,總是喜歡對人動手動腳的。陸遠卻是對著南天說話:“哥,你看要不這樣吧,今天咱們好好休整,你出去了三天,也累了,晚上吃頓飽飯,睡個好覺,明天一早我們三個一起殺到花家去,替你把劍要回來,而且,我這管家毒還沒清乾淨呢,不如順便去要瓶解藥。”
燕南天又看了律香川一眼,他之前不知道這人只是陸府的一個小小管家,而陸遠,對這人未免太上心了。他從來不是多話的人,所以只是“嗯”了一句,就自己上樓去了。到了樓上,他才自言自語地說了句“我他媽怎麼成你哥了”
不要輕易招惹冰塊男,因為,隨時要小心,會有意料不到的是發生。
☆、帥哥打醬油
律香川站起來,拍開陸遠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淡淡地說:“我想起來,有一筆賬還沒和你算,左手伸過來,給你樣東西。”陸遠睜著疑惑的大眼睛,像個孩子一樣極其純真地望著他,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律香川突然朝他展顏一笑,陸遠瞬間就傻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迅速在陸遠的爪子上拍了一下,好像只是輕輕地拂過手心那樣。然後陸遠只感覺自己的手心一陣刺骨的疼痛,他猛地收回手,大吼道:“你暗算我!”只見手心裡扎著一排密密的小針,疼的他只吸冷氣。
律香川施施然往樓梯上去,他轉身回眸一笑,說:“這不叫暗算,這是明著報復!”
陸遠顫顫巍巍地捏著手,回屋默默地把針一根根拔/出來。他的手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啊!繡花針不是這麼用的啊淚流滿面TAT想了半天,他才醒悟過來,律香川是在報復他,一月之前把他扔在青樓裡,才使花傾訴乘隙而入,抓他去做男寵。
這貨不會是跟了花傾訴一個月,被花傾訴折磨成一個變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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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以後,洗好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