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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的道館,你可以去那裡。”“感謝。”鞠躬道謝之後,黑子拿起長劍,邁上回廊。
進入破舊的道館,合上油漆斑駁的硃紅大門,黑子拿出長劍,反覆揮刀,每一次揮刀都如劍譜所畫般規範完美,暮色漸至,黑子依然揮動著手中長劍,彷彿不知疲乏,但清秀白皙的臉頰上大量滴落的汗水卻明白的顯示著身體的疲倦,體力的透支。
猛然,一股暖流從胃部洶湧而上,黑子彎腰捂住雙唇,艱難地壓抑著驟然而來的嘔吐感,汗水如豆,淺藍色的碎髮也濡溼緊貼著白皙的額頭。躺在地上,黑子捂住雙眼,眼淚從指縫間滑落。
迴廊之上,赤司銳利的赤紅雙眼看著眼前的道館,“玲央,這間道館已多時未曾有人使用了吧?”實渕玲央趕緊上前一步:“是,因為過於破舊,已經沒有生徒會使用了。”“那拆除掉吧,沒用的東西沒有存在的價值。”丟下這句話後,赤司徵十郎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錯失
“阿大,傳聞學院後院竹林有幽靈出沒,偶爾會傳出飄飄忽忽的笛音,有人特意跑去看卻沒有人呢,你陪我去看看吧?”桃井五月奮力拉住大步流星往前走的男人。
“啊?五月,那種東西我才不信,蠢死了。”膚色黝黑的高大男子撓撓頭,眉頭緊皺,語氣中明顯透著不耐,轉瞬,靛青色短髮下的雙眼閃耀出熾烈的光芒,“這種蠢事不要找我,今天院祭比試武道,我可迫不及待。”
“臭阿大!”粉色長髮的俏麗少女嬌嗔地跺著腳,衝著大步遠去的高大男子喊道。
黑子拿著長劍來到竹林,“好不容易尋得一個可供練習的道館,前幾日去看卻在拆除,實在可惜了,幸好這片竹林罕有人至。”黑子心中頗替那間道館而惋惜,面上卻仍是波瀾不驚。
“今日院祭,四位少君大顯身手,那位弓道了得百發百中的少君是秀徳少君綠間真太郎,陽泉少君紫原敦一對大錘舞得虎虎生風,手拿長槍,所向披靡的是桐皇少君青峰大輝,紅髮赤目的是這洛山少君赤司徵十郎,四位少君哪怕靜坐高臺也給人極大的壓迫感,是因為實力嗎?”
黑子腦中回憶著白日院祭的高 【】潮,“和我是不一樣的人啊,然而,赤司君也不甚偉岸,只比我略高一些,為何差距會如此之大?果然是我不夠努力啊。”拔出腰間長刀,右腳前跨成弓形,一刀一刀認真揮動著,全然不顧殘陽西下,雀鳥歸巢。
待得林間光線昏暗,視線所及一片昏黑,黑子才收勢歸鞘,拿出絹巾擦拭面上汗水。猛然,黑子彎腰捂住嘴唇,“又來了,這種感覺,我果然不適合練習武道嗎?”白日武道院師找自己面談的話語湧上心頭,“黑子君,你體質羸弱,練習武道成效甚微,再堅持數月,如果還無法提升,你還是轉習他術吧。”
“難道我就此放棄麼?荻原君,我該怎麼做?”仰頭捂住雙眼,白日院祭場景再度呈現腦中,黑子內心一陣急躁。取出腰間青笛,調整氣息,吹奏起當日與荻原君一同譜寫的曲目。“荻原君,我該怎麼做?我不知道啊!”淚水順著白皙如玉的臉頰滴下。
“今日的笛音略微有些變化了呢,能聽出你內心的躁動,想要放棄了嗎?”赤司緩緩拿起一子,“啪”吃掉對方步兵,“不是所有步兵都能堅持到最後成為金將啊!凡人當真是無趣呢。”
“唰”紙門被拉開,實渕玲央入室,“殿下,主公召見。”起身步出棋室,等候在旁的侍女躬身上前為其著衣束帶。戴上卷纓冠,行至正殿門前,赤司撣撣暗紅底色,翻滾著淺紫雲紋的闕腋袍,待得左右侍從推開大門,挺胸直背傲然步入殿廳,屈膝跪地,左手按住右手,支撐在地,叩首,額緩緩觸地而拜,“兒臣覲見父王。”
“徵十郎,你起來吧。”得到父親允許,赤司抬頭緩緩站起,左轉退後一步垂手盤坐,“不知父王召見兒臣有何訓示?”洛山君王端坐寶座,一派威嚴,但語氣中卻很是慈祥:“寡人年已老邁,處理政事已有力不從心之感,你年紀尚輕,也無政績,僅負責管理帝光書院一事,不久之將來你須得繼承寡人之位,恐群臣不服。”
“父親訓示得是。”赤司躬身行禮。“近日,駒木國騎兵屢屢進犯我洛山邊境,明日你帶兵出征罷。稍加警示即可,平定後即刻班師回都,如今天下形勢危峻,牽一髮而動全身,毋給諸國落下口實。”“是!”赤紅雙目中微微泛出殺意。
“今日比武又是大勝,”青峰大輝雙手枕著後腦躺在草坡之上,幾與夜色融為一體,嘴裡斜叼著一莖青草,望著茫茫星空,“難道沒有值得一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