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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夥伴,這樣的學弟。但就連水島嶽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在對方問到那個問題的時候,他會無可避免地覺得尷尬。
“失禮地問一下,那個……前輩有女朋友嗎?”
雖然覺得眼前的柳學弟有那麼一點點的奇怪,但水島嶽並沒有想到或許眼前這個人並非自己認識的那個柳的可能性。他非常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用一種不知道是充面子還是真的只是單純的覺得尷尬的音量大聲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有過。”
“唉……這、這樣……”對方顯得有些吃驚。
“幹嘛?一臉吃驚的樣子。”水島嶽有些不滿地反問道。“柳”有些尷尬地側了側臉,解釋道:“不,只是……因為前輩平時都很嚴肅,所以才會下意識地以為……”
“啊……其實我自己也很驚訝。”得到答案的水島嶽將目光收回,放回到了自己手中的球拍上:“不過對方自顧自地就表白了,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就答應了。”
“那……為什麼會分手呢?”對方小心翼翼地追問。
水島嶽有些奇怪地看了“柳”一眼,嘟囔地說道:“說我放太多心思在拳擊上了,所以就分了。”
語氣很平淡,根本就沒有特別遺憾的感覺,所以“柳”一下子就明白了當年那個女生的感覺,果然是……放太多心思在拳擊上了啊。這麼想著,他不由地就動了一下歪心思。
掩飾著嘴邊翹起的笑意,他不懷好意地湊近了一些,故意壓低了聲線向水島嶽問道:
“那前輩,有經驗嗎?”
“經驗……?”水島嶽一時間沒明白對方的意思,因為在他看來,相關的話題在他剛才那句話說出口後就已經結束了。因此,他先是有些迷茫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站得很近的“柳”,然後才突然地,就像是某根神經在一瞬間連結完畢一般地,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
他死死地瞪著對方,然後瞬間漲紅了臉。
你這混小子在胡說什麼吶!
他想這麼大喊,但就在那個時候,真正的柳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仁王,你想訓練翻倍嗎?”
這就是,事情的原委。
但以水島嶽在“後輩”面前的超高自尊來說,他根本就不可能解釋這點。因為在被柳追問事情的始末後,雖然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但最終水島嶽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反而將話題引向了另一邊。
“那個,抱歉啊,柳……沒能把你朋友的假扮認出來。”
柳莫名的有些鬱悶,但想想自己也能去問仁王,因此就順著明顯不想再提那件事的水島說了下去:“仁王的詭計在初中時候就幾可亂真了,前輩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不是的。”水島嶽有些慌張地扭過頭去,看向了柳,一時間,連臉紅和躲避什麼都忘記了。他很認真地看著柳,這麼說道:“本來很有自信如果是柳的話,即便是化成灰了我也能認出來的。”
被對方這麼認真地看著,柳也有些慌亂:“為、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是重要的學弟啊。”
這麼說著,就像是宣佈了什麼既定事實一般,水島嶽很是愉快地笑了起來。
柳在看呆了的同時,又突然意識到……這似乎是水島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笑得那麼的毫無防備。
不、不好……他有些緊張地回過神來,果然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不自覺地向對方伸過去了。萬幸的是水島嶽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點——在察覺到自己笑得很開懷之後,本想要一直在後輩面前扮演可靠前輩的他正處於深沉的懊惱之中。
柳稍稍的鬆了口氣。
然後也無可避免的,覺得有點可惜。
兩人之間詭異地沉默了一陣,才由收拾好情緒的水島嶽主動開了口:“對了,今天我已經開始嘗試你的訓練方案了。”
“哦,前輩有什麼改良的建議嗎?”柳千載難逢地在制定訓練計劃方面謙虛了一下,可惜對面的水島嶽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一個怎樣難得的回應,只是自顧自地將自己的感想說了出來:
“其實基礎方面我都沒什麼問題,耐力跑雖然辛苦了一點但還能堅持。不過……”這麼說著,他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頭——其實那弧度很小,但柳蓮二就是眼尖地發現了這個細微的動作,這大概也算是可悲的青春期少年所持有的固有技能吧。
“是對練方面……?”
柳很是體貼地問道。事實上每天三小時對練這一項根本就是針對沒什麼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