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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明明……只要輕輕鬆鬆地……下定決心就好了。
“還有一件事。”身後的柳生突然加大了音量,在有些尷尬地調整了一下之後,他這麼說道:“仁王好像對那個……那個水島前輩很感興趣……那個……你去阻止一下他吧?”
“唉?”柳面色古怪地看著對方,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的情緒已經完全被對方發現了:“為什麼是我?”
“柳不是和那個前輩說得上話嗎?”柳生狼狽地說道:“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阻止他和仁王吧?仁王根本不聽我的勸,但我又不敢去和前輩說話……那個……”
“仁王打算對水島前輩惡作劇?”柳這麼問道。
“嗯。”在對方點頭確定了之後,柳立即轉身向著那個熟悉的角落跑去。仁王那傢伙究竟在想什麼?明明前輩對一年生的印象就已經夠差了,自己好不容易才……
“仁王,你想訓練翻倍嗎?”
以慣有的形象出現在那個角落的柳蓮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猛地閉上了嘴,他驚訝地看到“自己”將前輩逼迫到了角落裡,而前輩……正如夢中一樣,滿臉通紅。
☆、004
柳蓮二深吸了一口氣,在開口之前,他必須確保自己開口之後是和平時一般無二的平靜音調:“仁王,我想,比起水島前輩的拳頭,你應該更喜歡訓練三倍。”
對面的那個“自己”立即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三倍!?剛才不還說是兩倍的嗎!?”
“要試試看四倍嗎?”
仁王立即將頭上的假髮扯了下來,露出自己那頭亂七八糟的白毛。他舉起雙手後退了好幾步,表示自己徹底投降了:“我錯了,柳,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開前輩玩笑了。”
水島嶽這會兒也回過神來,將捏緊的拳頭高舉著揮舞幾下之後,他中氣十足地吼道:“你這傢伙,難道真想吃我一拳頭嗎!?”
仁王連忙告饒:“抱歉啦,前輩~真的只是玩笑而已!”
這麼說完,他連忙向外走去,一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的架勢。在和柳擦肩而過的時候,柳蓮二再度警告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仁王僵硬了一下,最終耷拉著肩膀離開了這個角落。他有一種,相當不祥的預感——關於自己未來的訓練生活。
“那個……水島前輩,仁王他應該沒有惡意……請你不要介意。”柳有些尷尬地解釋著。他當然清楚仁王一貫沒什麼惡意,但他同時也清楚,仁王開的那些玩笑就某些方面來說,也從來都是不知輕重的,因此這句辯解說得很是有氣無力。
但他又不得不說。雖然整件事都和他沒什麼大關係,但畢竟仁王是頂著他的那張臉惡作劇的。柳蓮二一點都不想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原因而讓前輩從此對自己這張臉戒備起來。
“我知道。”對面的水島嶽則一改剛才氣憤無比的模樣,很是成熟地揮了揮手:“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學弟較真,你不用擔心。”
見對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開解,柳稍稍有些洩氣。沉默了一下之後,他有些好奇地問道:“說起來,前輩,剛才仁王用我的樣子……做了什麼壞事嗎?”
水島嶽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乾笑了一下之後,他小聲地說了句沒什麼。
這樣柳反而越發地在意了起來。其實他下意識地就開始分析起仁王的惡作劇究竟能有哪些能導致讓前輩臉紅的結果,但又總覺得以現在自己的情況而言,要做出公正而正確的推斷實在是有點困難。
因為他難免會猜測,也許水島嶽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自己。
所以他才會臉紅。
水島嶽當然不知道柳的想法,他只是由衷地覺得自己真是遜斃了。明明那個假扮的柳並沒有問什麼太過出格的問題,但自己就是無可避免地感覺到了一點羞恥,就像是被一直看重的學弟窺見了什麼不得了的隱私一樣,讓人覺得無比的頹喪。
對,看重的學弟。
雖然明知道球技方面自己根本就教不了對方什麼,但從拳擊社帶來的兄弟習性卻完全沒有消失的意思,因此水島嶽很是正經地將柳這個唯一願意沒事和他說說話討論討論的學弟歸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事實上,如果柳提出了需要幫助的話,水島一定會二話不說的為他衝出去。
打個比方,如果源自外界的一切刺激一切事物對於水島嶽來說,都等同於冬夜裡圍繞在孤獨旅人周圍的狼群的話,那麼他的冷漠就是保護自己的那圈火光,而柳——則是他能夠毫無防備地用背部面對對方的夥伴。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