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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氣,也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反諷道:“噢,裝的真了不起。”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邱嚴本能的討厭面前這人一語中的諷刺,還有那種被人看穿的尷尬,他是認慫了,可聽到這話,心裡還是來氣,眯了眼,臉色又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怎麼,還嫌棄意思不夠明瞭?”那人絲毫不在意的問著,俊秀的面容上,嘴角微微挑起,在邱嚴看來倒像是滿滿不屑的挑釁。
“你……不要太過分了。”邱嚴冷麵,本來有幾分理虧所以不知道能辯駁什麼,他嘴皮子向來也不夠利索。
“要走就趁早滾遠點。”那人拋下這句話後,轉身走至床邊,脫下黑色的西服丟在床上,早已在進房前就微微鬆開的領帶,此時被他粗魯的扯了下來,隨手一扔,然後再是很不耐煩的用手去解皮帶,脫西褲。
邱嚴稍稍冷靜了下來,他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強烈的反應,他這種人,並不像是會缺男人的人,雖然自己不太喜歡,性格這麼生硬,說話又刻薄,心裡默預設定了確實他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
邱嚴不得不有些佩服自己,竟然還有心力來注意眼前這個是什麼樣的人。
不禁撇嘴自嘲的笑笑,心下卻腦門被夾的做了個決定,不知道賭哪門子氣,就算不喜歡,他要留下來。
那人眼睛掃都不掃仍站在門口的邱嚴一眼,毫不在意的在邱嚴面前穿著長袖襯衫和短褲走進了浴室,空留邱嚴一個人呆愣在那兒半晌。
邱嚴將揹包放在椅子上,又脫下外套用衣架掛在架子上,然後倒了一杯水,走到了那人剛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望向外面。
他們的房間是在8樓,視線還算開闊,這座繁榮的城市,抬眼望去皆是高樓大廈,冰冷聳立,這酒店處於稍偏僻的一角,目光的不遠處的車流的不斷,流光般的霓虹色,帶給人更多的卻是距離。
此時,他會在做什麼呢?
和女朋友逛街?還是會窩在一起親密聊著天兒?
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的一陣陣的緊緊揪住,真可笑啊,邱嚴,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他不是說過,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嘛,難道這還不夠。
用手指沾了點水,在桌上,輕輕隨手亂劃,無知無覺似的,只是待一細看,楊忱敏,這三個字像一記重錘打在心中,邱嚴苦澀的扯了扯嘴角,伸手就這幾個字抹去,眼角卻不知為何帶了些溼意。
不是說忘記一個男人最快的辦法就是去找另一個男人嘛……
他從一開始抱著瘋狂一把的念頭讓自己陷入了錯的地方和錯的人在一起,等會,還要再做錯的事。
可一切終究怪不得別人,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我們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邱嚴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一旦決定了的事就讓它繼續好了,就當作是一作告別,你的身子等下將會屬於別人,而你的心將不再為叫楊忱敏的那個男人叫囂。
可想想,到底錯的界限又是什麼呢?
邱嚴慢騰騰的一件一件脫掉身上剛有些溫度的衣物,帶著自暴自棄的狠厲,然後躺上/床,蜷縮在冰涼的被子下。
邱嚴閉眼躲在被子中,耳力特別的靈光起來,人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腳步略有一停頓,似嗤笑了一聲,然後直直往床邊走了過來。
用手抱住自己的胳膊,只覺得心臟跳動的特別厲害。
那人用手掀起被子的一角,床一側的塌陷,他人已經躲在床/上,離邱嚴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
邱嚴突然覺得距離這個詞真神奇,怎麼會明明有的人遠隔千里,心卻一線,為什麼有的人躺在一起,卻心各自糾葛。
就像現在即將和一個陌生的人做著情人間最親密的事。
邱嚴從來都是認為人是看不透另一個人的,不管多少年在一起的人,看透的只是那些行為和習慣,可人的特性,隨著各種因素的擾亂,不可能一層不變,大同中總是有小異。
他的身子也是冰冷,這是邱嚴被那人抱在懷裡時的感覺。
“可不可以輕一點。”邱嚴捏緊雙手成拳,僵硬的被他壓在身下,兩人此時都赤果果的沒有一絲阻隔,嚴絲密逢般的貼合。
這完全陌生的感覺引的邱嚴輕顫,他卻不吱聲。
只是低頭啃咬起來,不帶一絲的情慾。
邱嚴羞愧的不敢看,緊緊閉著眼,可淚不知為何不爭氣的滾落……
咬著下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順從的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