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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欲為,就像條死魚。
當一陣撕裂般的刺痛傳來的時候,邱嚴還是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然後淚流滿面。
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對吧?邱嚴。
感覺著他在自己身體裡面的律動,邱嚴動了動雙手,緩緩的伸了過去,一下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那人也是一怔,突然用雙手圈住了邱嚴,抱著他轉了個身,讓邱嚴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舒著氣,沒有再動作,只是平躺著抱邱嚴,任他的淚溼了他的胸前,而他也並沒有從他身體中退出來,就這樣,緊緊相依。
邱嚴感受著他振動有力的心跳聲,心情在慢慢的平復,羞赧一點點籠上,紅了臉。
“好好享受。”聽著身下的男人,平淡的說出這句話,邱嚴聽後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那人感覺到之後,一個翻身,二人共赴沉淪。
也許事情本來該朝著這個方向發展,可事實卻不是如此。
他坐在窗前沒多久,狠狠的擦掉了楊忱敏這三個字之後,起身,迅速的離開了酒店。
他終就只是一個膽小的人。
我們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在一起,也以為隨便是什麼人都不能在一起。
終就故事以這樣的劇情開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巧不成書
邱嚴捧著熱茶坐在餐廳裡等著吳華新到來,他倆是同一個公司的不同部門的同事,卻在當初一起進的遠銳公司,兩人一見如故,幸許是同類人相吸,彼此之間已是無話不談,算是死黨一類。
邱嚴抬腕看看手錶,吳華新萬事皆好,就是偶爾不守時這性子累教不改,明明兩人約好的十一點見面吃飯,而手錶上的指標已經指向十一點四十五分的方向。
邱嚴默然搖搖頭,終於從包裡掏出手機,決定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電話那頭傳來吳華新格外喜歡的外文歌曲,帶有特有的俏皮,半晌都無人接聽,邱嚴無奈的結束通話之後,發了個資訊過去,就又安靜的等著。
不知為何竟想起了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而且最後落荒而逃的自己,想一想當時自己也夠傻氣的,酒精下被人慫恿了幾句,加上心中確實鬱結難解,才會那般的衝動,吞下一口火辣辣的酒,走向獨坐的那個人對面,一屁股坐下好,直截了當問:“要開房嗎?”
那人先是有些訝然,然後古怪一笑,竟然點了點頭。如果邱嚴能清醒一點,抬起頭來就一定能看明那人,尤其明顯的嫌棄。
邱嚴拍了拍自己的頭,怎麼自己又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了。
他買的是今天晚上8點左右的火車票,已近年末,火車票是買的艱難,他半個月前就開始一大早的調好鬧鐘,開始忙活著訂票,終於是給他搶到了一張硬臥上鋪,所以今天就約著跟吳華新吃飯,隨便逛一逛,到時華新去送他坐車。
發完資訊之後又等了許久,仍是不見吳華新回電,不由的有些著急起來,他平時遲到也不會這麼久,而且自己出發的時候兩人已經聯絡過,他是說正準備出門,怎麼這會等了快一個小時仍不見人。
略顯焦躁的拿起電話又拔了過去,歌聲飄揚著,終於在快結束時那頭給接通了,邱嚴連忙著急的問道:“華新,怎麼了?是不是路上出什麼事了?”
“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平和的男音,不高不低,卻讓邱嚴聽著心慌,也打斷了他還沒有脫口而出的問題。
邱嚴又轉瞬的平靜下來,語氣也放緩了些,道:“你好,我是華新的朋友,請問您是?”
“我是華新的男友,他現在剛好有點事情,暫時接不了你的電話。”
吳華新的男友?
邱嚴一愣,直接問了出口:“你是章立文?”
“看來華新有跟你提起過,請問有事情嗎?我一會等他有空了再替你轉達。”平和的語調,說話果斷,頗有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聽著他說話的語氣,邱嚴有些雖稍有一絲不悅,卻還是禮貌、心平氣和的陳述了一下事實,說道:“我們本來要約好見面的,章先生。”
“沒其他的事,我掛了。”那頭倒是來了個不理會,直接按掉了邱嚴的電話。
邱嚴呆呆的拿著手機,這人,還真跟吳華新說的一個樣,要說確實是發號施令的人總是與常人顯的不同。
只得一個人逛超市,隨便買了點在火車要吃的東西就回去收拾了,吳華新沒多久也回了電話給他‘,直說抱歉,等邱嚴回來再補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