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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到一邊。“警察同志,我這是正規酒吧走的可全是正規手續,你說話要講證據的,要負責。”我陰測的望著他,聲音冰冷。
一個看上去經驗老道的警察從後面探身過來,上下打量我一把,抬了抬帽子說道,“你沒搞清楚重點啊,重點不是我們,是現在有人要告你,這是法院下達的傳票,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說著,他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張紙舉到我眼前,上面清晰的寫著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白紙黑字,紅章生效。
楊艦此時也從震驚裡探出頭來,一把將那警察手裡傳票奪了過來貼在眼前,滿臉不可思議。
自始我都保持的極鎮定,其實內心早已亂成了一鍋粥。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卻必須參與它的結尾。“楊艦,去把周昆鈺找來我在警察局等他。”
警車開動的一路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當然也沒有人問我,我強壓著心頭疑惑來到警察局,在進門坐定的那一刻才終於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店裡有個叫蕭陌的嗎?”
“有。”蕭陌是店裡的服務生,長的白白淨淨但在店裡並不怎麼惹眼,我對他的印象僅僅是店裡一個普通服務生而已,甚至從沒於他說過話。
“他在店裡是做什麼工作的?”
“服務生。”
“僱傭未成年人是犯法的知道嗎?”
警察這句話徹底將我打蒙了,我呆了一陣子才說道,“不可能,我們僱人的時候都有看身份證的。”但顯然我自己都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現在想來,我跟齊蘊當時真是太草率了,身份證想要造假簡直太容易的。
“你甭跟我這裝蒜。”說著,他甩我一沓資料在眼前。上面清楚登記著,蕭陌,四川綿陽人,出生日期1994年7月3日。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這麼做啊!當時他給我看的身份證明明不是這個日期的,真的,警察同志。”我按捺不住急躁,騰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你丫給我坐下!你這麼著急撇清幹嗎?心虛啊?我告你,像你這種無良生意人我見多了。你逼著人孩子做那種勾當,現在人要告你!翟諾,你的事發了!”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