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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跳出來不合時宜的把念銅從靖銅懷裡拉出來。
“媽媽平時是怎麼跟你說的,不許跟陌生人說話。”
我感到有些生氣,把思靖從腿上抱下來,走到溫媛身邊。“他可不是外人。”
“無所謂,我不想知道他又是你那個狐朋狗友。”溫媛怒視著我,聲字咄咄。
“他叫靖銅。”
………………
第 32 章
“他是我最重要的親人。”
我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她,像要把她眼中的大霧吞噬乾淨。也未等她反應我已抱起孩子拉過靖銅的手坐進車裡揚長而去。直到開出小區大門,溫媛仍立在原地,有風吹過拂起她純白色衣袂飛揚,夜幕籠罩下更顯得形隻影單,星火也不願沾染她的孤獨。
這是靖銅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溫媛,以前都是在相片裡,記得他曾經評價溫媛說,她是個難得的女人。我當時不明白靖銅為什麼會這樣說,直至今日我仍舊參不透答案。
靖銅把眼睛從後視鏡上移開,車子轉彎行駛在不寐的流光寒年城。
“你沒必要告訴她那些話。”連呼吸都泯滅的空氣裡,靖銅唐突的開口道。
“我為什麼沒必要?”我聽出自己的語調有幾分生硬,不高興靖銅總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
“只是覺得你沒必要那麼傷她。”靖銅的語裡也透露些許不耐煩,看了我一眼,又頹累的移開。
我不禁蹙起眉角,有些不以為然。“傷她?我可沒這麼大殺傷力。”
話音剛落靖銅便徹底把頭轉向車窗外,顯然再不願繼續這個話題。我望著他印在車窗上的倒影,眉眼被外面橙色的燈光衝散了。我沉悶的嘆了口粗氣,心裡壓抑的煩怒像頭猛獸般不斷撞擊著我用血肉為它築就的牢籠。我原本以為把這句話當著溫媛的面告訴他他會很開心很感動,可到頭來卻變成我像一個沒人性的冷血動物,把溫媛撕裂的片甲不留。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踢著煩悶步子,我把思靖念銅從後車廂裡抱了出來,我答應他們要給他們買禮物。靖銅在後面跟著,起初走的很慢,在進商場的時候突地衝到我身邊拉過念銅的小手,“我抱一個。”
我笑了一下,看看右肩膀上的念銅,這丫頭兩眼色迷迷的直對著靖銅傻笑,根本不把我這個老爸放在眼裡。我把念銅朝靖銅懷裡讓了讓,他便一把把她接了過去,“她早就投敵叛國了。”我擰了下她的小臉蛋,她吃痛的把臉埋在靖銅的脖頸裡。
走在商場的一路上,所有人都紛紛朝我們這邊側目。有人看的是懷裡的孩子,有人看的是我們倆,我勉強看起來還像是一個結婚過早的小爸爸,可靖銅...單看那身打扮就不像是一正兒巴經的人。我很喜歡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這是跟溫媛走在一起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我真的很想以後的每一天都是我們一家四口一起度過,我真的很想對所有人大聲宣佈這個站在我身邊陰鬱的男孩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
逛完商場思靖他們都很餓了於是我帶他們來到商場外圍的必勝客。
看著滿眼的食物冒著蒸騰的香味,我仍舊一點食慾也沒有。這種狀況大概持續了有一個星期左右了吧,我自己都能感覺的到,臉頰日趨一日的消瘦。
靖銅掰了塊披薩在我眼前,我搖搖頭,表示不想吃。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靖銅再次提議道。
“過一段再說吧,這段時間酒吧那邊挺忙的,執照上出了點問題。”
“行,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行。”
我被抓走的那天下午,初秋的溫暖街道突然開始狂風大作。我一直有種預感,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當時我坐在Beauty的吧檯盡頭,手中揉搓的冰塊化成水漬流淌在桌上,耳畔靜靜飄揚著James Blunt的Goodbye my lover,楊艦站在吧檯內側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孜孜不倦的練習著花式調酒。一切都是那麼靜謐,沒有一點預期。
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群人從街道上湧了進來。
“誰是翟諾?”帶頭的警察快速把酒吧掃視一圈,眼睛定定落在我的身上。
我站起身來,不解的舉了舉手。“我是。”
“有人告你僱傭未成年人逼迫其從事淫、穢活動,你可以請律師在律師來之前你有權保持沉默,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話音未落,手腕已被一雙冰涼觸感的鐵拷禁錮。
我快速整理下思緒,把腦中雜亂的線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