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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保護我。
而我果然是個白痴,一無所知,卻讓他一個人承受那麼多。
我不止一次的慶幸,那個時候,曾經有一個人是他的止痛劑,陪他走過那些難熬的日子,可是,現在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我這麼想著想著,於是我們都沒再說話,到的時候剛剛好,冬日的黃昏滿路,兩側高大的法國梧桐掉過了葉子,車輪碾過滿地枯葉,一路駛到氣派的大門口。
大門兩邊用來停車的空地上已經停了不少我牌子都認不全的豪車,葉先生的兩個弟弟帶著傭人在門口迎接,幾個人在門口寒暄了一會兒,又有一輛車開過來,那時我正在和葉家兄弟打哈哈,聽他們神情冷淡卻口氣親暱的喊我“大嫂”,正覺得��沒牛�吞��釒鈽∩�ミ狹艘幌攏骸靶【耍�【耍�隳蟮媚釒詈猛矗 �
我轉頭去看弟弟,就看到他臉色發白,整個人僵在原地,抱著念念的手臂不自知地收緊用力,好像不想讓人看出他的失控而拼命在抑制著什麼,他死死地盯著前方,我不由順著他的目光尋過去,也愣得呆在了原地。
那輛隨我們後面來的車裡下來了兩個人,先是一個是身材惹火的美女,穿著緊緊包裹身體的紅色連衣裙,外面披著一件羊絨大衣,然後是一個男人,男人身材高而挺拔,擁著一件黑色的雙排扣大衣,削瘦的下巴埋在深灰色的圍巾裡,正面無表情地站在深冬微涼的夜風裡。葉先生被兩個弟弟帶著過去和他交談,他冷漠地微微點頭,依次和三人握了手,態度有禮而疏離,而後垂下眼簾,挽著美女的手走了過來。
男人走路很慢,能看出他的腿有點跛,那兩人走得越來越近,弟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滿是汗,好像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到顫抖不已。
一步一步,那人神情冷漠異常,擦肩而過時,他身邊的美女出於禮貌對我們點頭致意,那男人卻好像恍若未覺,緊抿著唇,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挺直的肩線一點一點從眼前錯了過去。
彷彿承受不住了一般,弟弟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撞到了就要走過我們身邊的男人。
被一雙溫暖的手扶住了他的身形,埋著頭的弟弟小聲說:“對不起。”
男人定定地看著他,許久,鬆開了手:“不妨事。”
隨即提步離去,我看著他挽著身邊女人的手,兩人相攜而去的身影一點一點被大廳內水晶吊燈投下的璀璨光芒包裹。
我幾乎不敢去看弟弟的樣子,他慢慢站直了身體,卻還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
“薛思嘉?”我小聲叫他。
他沒有應我,繃緊的肩膀卻一點一點垮下來。
“薛思嘉。”我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終於慢慢轉過頭來,輕聲問我:“薛思琪。。。。。。我這幾年,是不是老了很多?”
“胡說,你才二十七歲,三十都不到,哪裡會老。”
“是麼,”他聲音依舊很輕,卻顫抖起來,“那為什麼,為什麼陸栩好像不認得我了?”
為什麼呢?
不是早就和你說過,這世上沒有經久不變的感情嗎!
“他早就忘記你了!”
想這麼惡狠狠地罵醒他,可是這麼殘酷的答案,我終究無法對最親的弟弟說出口。
我轉頭去看那個溢位溫暖光華的奢華廳堂,已經無法看見陸栩的身影。
九年來,唯一一次短暫的重逢。
相見卻成陌路。
作者有話要說: 陸栩回來了~~請相信他~~~他不是渣攻~~~
☆、相逢2
長長的桌上擺滿琳琅滿目的食物,穿著燕尾服的侍者端著香檳在其間穿梭,三兩人聚在一起談天說地,頭頂上的水晶吊燈緩緩旋轉,變幻著或明或暗的彩光,還有輕緩動聽的鋼琴聲在被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大廳中迴盪。
但這一切都沒有贏得我的好感,有沒搞錯啊!慶生會之類的不應該擺上十幾二十個大圓桌,每桌上十八個菜三個湯,然後大家圍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麼!這些穿著十幾厘米細高跟的女人和挺著巨大將軍肚的老闆們這麼站著講話就不累嗎?
只在面試的時候才穿過一次高跟鞋的我可是很累唉!
葉先生作為葉氏家庭的一員,自然也要陪在兄弟和繼母身邊接待客人,而被陸栩視而不見的態度打擊得有點頭重腳輕的弟弟一進門就說要去洗手間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只剩我一個穿不慣高跟鞋的可憐女人抱著一個除了吃什麼都不管的熊孩子,淒涼的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