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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上,“你放心好了,你要我轉告的話我一字不漏給你帶到,保證我弟弟以後見了你們陸總都繞道走,老死不相往來!”
“薛小姐!薛小姐!你等一下!”
等什麼等,有什麼好等的,我推開玻璃門,剛好有個人坐計程車下來,我趕緊上去跟師傅說去人民醫院,好遠離那個女人。真的,我打心眼裡不想再聽她說一個字,多說一個字我都噁心。
今天我是踩了狗屎還是怎麼了?先是阮素來,現在又是這女人,真是倒黴,看來抽時間我得到七塔寺去拜拜佛捐捐香火錢,再討完符水什麼的去去黴運,免得淨碰到噁心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開新文,徵集一下大家喜歡什麼型別的文?重生?穿越?仙俠?穿書?同人?還是什麼熱題材都不加的古風正劇?(我沒說到的歡迎補充~~~)
P:小黃條莫名其妙消失了,那我還要不要修改河蟹部分?
☆、快刀斬亂麻
跟葉先生打了個電話報備,根據弟弟的情況我大概要在雲市留個好幾天,等弟弟化驗裡頭沒有隱形出血了,出院了,我還得留下來照顧他幾天,因為我百度了下,聽說胃出血病人出院後的飲食要格外注意,不然可是要病變的。
幸好弟弟的情況還算不嚴重,沒像我那同事一樣一口血吐出來(要是弟弟吐血了,我一定團購個一箱菜刀去找陸栩算賬),出院那天,弟弟跟我嚷著要吃牛肉清湯粉,結果被送出來的毛醫生當頭潑了一桶冷水:“想都別想,粉最不好消化,你以後都得戒了。”
弟弟星星淚眼地看著我。
我無動於衷。
活該,平時矯情不好好吃飯,現在想吃都沒得吃了。
本來想留在雲市這邊照顧弟弟,但聽說送他去醫院的同事給他請了一禮拜的假,我就釋然了,大搖大擺地帶著弟弟坐上回橫崎的車子。怎麼說呢,總覺得在雲市這邊,保不定在街上就能碰到陸栩和他那醫生夫人,光是想想,我心裡就膈應得慌。還是回橫崎的好,那樣弟弟也能在一個清靜的氛圍下把胃養好。
陸栩那醫生夫人來找弟弟的事,我在車上給弟弟說了,從我講第一個字開始,他就擰著頭往車窗外看,直到我講完最後一個字,他都沒有絲毫回應,像是一隻不會動也不會說話的泥塑。
“既然他都說煩了,你也不要硬貼上去了。”我舔了舔乾燥的唇,小聲嘟囔,“幹嘛熱臉貼冷屁股啊。”
下車的時候,幾滴雨砸在我臉上,我大叫糟糕,叫弟弟去出站口那邊淋不到雨的地方等我一下,我連忙衝進旁邊便利商店買了兩把傘。走回去找弟弟的時候他還站在原地,在很快就下得很大的雨勢中低著頭,我趕緊跑過去把他拉傘下,他不知道在發什麼呆,已經被淋得渾身溼透了,而且低埋著的臉色一片慘白,好像死人一樣。
浸泡了雨水的大衣只會讓人更寒冷而已,我拽著他:“快走吧!快回去換衣服,趕緊洗個澡,要是感冒就不得了!”
他不肯動彈,輕聲說:“我要回去。”
大雨砸在傘面上噼裡啪啦響,讓我有一瞬間沒聽清他說話,我提高音量:“你說什麼?”
“我要回去。”
這回我聽明白了,臉不由沉下來,我厲聲問:“回去幹嘛?”
他不回答,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句:“我要回去。”
“別犯傻了好不好薛思嘉,我真是煩夠你了,差不多行了你!”我煩躁地在原地踱來踱去,忍不住和他發脾氣,“你有沒有良心啊?啊?有沒有?別讓我再為你操心了好嗎?就為了一個九年都不和你聯絡的人,回來還裝作不認識的人,你把自己弄成這樣?你神經病吧薛思嘉!別人你都不顧了是吧?全世界就陸栩一個人是吧?沒了他這天就要塌了,就要世界末日了是吧?你有沒有聽我車上跟你說的話啊?陸栩要結婚了不想你再去煩他了,你沒聽見是吧?”
他在我面前沉默,大概過了有十分鐘,他才動了動嘴唇:“對不起。”
我把傘塞給他:“自己拿著!”
他被動地順從著,慢騰騰的跟在我身後,和我們擦身而過的人都一臉驚詫地看著撐著傘依然淋得溼透的弟弟。
回到家的時候,弟弟已經被凍僵了,看渾身都開始細微地顫抖起來的樣子,牙齒都凍得咯咯響,我連忙把水龍頭擰到最大,放滿熱水,把他推進浴室。之後,我把他泡得有點溼的手機拿掉電池放在桌上曬,大概過了四十分鐘,我才聽見弟弟從浴缸中站起來的水聲。
在他洗澡的時候,我給他熬了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