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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擊,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他臉部輪廓深刻,身板也比從前那個清瘦的他要健壯許多,也陌生許多,如今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就像是在和另外一個人相處,讓商湧泉覺得難受極了。
明明一直思念的人就在眼前,為什麼當初那個巨大無比的空洞似乎依然無法被填滿?
想著想著,頭上的傷口開始刺痛起來,商湧泉忍不住閉了閉眼。
「你怎麼了?傷口疼嗎?」司競敏銳地發現了商湧泉不舒服。
商湧泉勉強笑了一下:「大概是麻醉過了,所以……有點疼。」這麼大人了還怕疼,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司競瞧不起。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司競很乾脆地站了起來。
「哦,那我不送你了。」商湧泉擺擺手。
司競走到門邊又回頭,欲言又止。
「怎麼,還有事?」商湧泉問。
「沒事,我先走了。」司競開啟門走了出去。
房間的門關上以後自動落鎖,省了商湧泉再鎖門的力氣。等司競走了以後,商湧泉並沒有睡下來休息,只是看著桌面的木質紋路,直到太陽下山,房間裡再無燈光。
因為是週末,所以沒有學校的上下課鈴傳來,也沒有學生吵鬧的聲音,非常安靜。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商湧泉猜動動已經僵硬不已的身體,伸手拿起了司競喝過的杯子。
杯子裡的茶水早已涼透,可是喝入嘴中的時候,舌尖還是有一種被燙到的感覺。
*
隔天正好星期一,商湧泉頭天晚上根本沒睡好,迷迷糊糊地疼醒好幾次,早上鬧鐘響起的時候有點沒精神,不過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後,還是頂著紗布去廠裡了。
容叔知道他受了傷,不過看到他腦門的大紗布也嚇了一跳,剛從老家回來的劉哥也嚇到了。
不過休息了一天的商湧泉已經看到他們受驚嚇的樣子,反而開起玩笑:「我這也是工傷,給不給我算賠償啊?」
劉哥有點尷尬地小聲說了句什麼,容叔讓商湧泉在這張臉可以見人之前就留在辦公室裡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