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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般的原因,該是又為了包輝。從半個月前的連續兩天後背滿是抓痕,一下子跌到近半個月來,甭說情愛痕跡,就連習以為常的淤青傷痕都沒有。不能不說詭異。
對於包輝轉性變得溫柔這一點,完全沒有信心,陸仁佳當然首先堅決排除這個原因,那麼可能性,便只有失蹤、冷戰和分手。無論是哪一點,陸仁佳都覺得是夠晚上的自己煩惱一段時間的了。不過既然晚上的那位聽不進去自己的勸,陸仁佳便不得不另想辦法,生怕夜晚那位一個想不通自殺殉情,連累自己也無故掛掉。
於是,這天,陸仁佳難得的騰出上讀書館研習經濟類書籍的時間,跑到書店買了一堆心理學和治癒系書籍,打算擺在床頭,說不定晚上的自己閒著無聊會翻翻,可以起到一定勸說其珍惜生命的作用。
只是提著滿滿一袋書回到公寓,看到公寓門口蜷縮著一個人時,陸仁佳想的卻是,這些書還能不能退的問題。再接著打量男人,陸仁佳的念頭又是一轉,現在他該考慮的,也許不是能不能退書,而是該不該報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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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黑幫交易,實在是不清楚,所以涉及到的點,純屬瞎掰,因而很幼稚~~
哎哎,大家將就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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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遇上火炮【23】
雖然冷酷的那麼想著,但還是將包輝拖進了公寓,而隨著拖拉;地上是綿延的血跡。即便是學過功夫,力氣不小,但要拖一個彪形大漢,也不簡單,待將包輝拉到屋內,陸仁佳也是滿頭大汗。
將包輝就那麼隨手放在地板上,陸仁佳拿了塊溼抹布,面無表情的將血跡擦乾淨,此刻的陸仁佳,手法之嫻熟,眼神之冷漠,十分具有變態殺人狂的“風範”。
將血跡清除乾淨後,陸仁佳便將門關上,蹲在包輝身前,開始檢視包輝的傷口。槍傷刀傷,仔細辨認,這槍傷該是警用手槍所致,這刀傷明顯就是警用匕首,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確實應該報警。陸仁佳毫不猶豫的拿出手機,卻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孫老師嗎?我是陸仁佳,我想跟您請半天假。嗯,有些私事。謝謝。”
好學生難得的請假,老師當然會驚訝,但也會欣然應允。結束通話手機,陸仁佳卻又在想,自己浪費一個下午的時間,照顧一個可能的在逃嫌疑犯,會不會太不值得,而且風險太大?竟然做如此得不償失的事,陸仁佳想來,他算是白學了經濟。
起身去找來了繃帶和傷藥,陸仁佳扒下包輝的衣服,開始處理傷口。也幸虧他有學過基本的治療,而包輝身上的傷又多為擦傷,最重的那個刀傷也不是非常深,也就用不到取子彈這樣的技術活。
包紮好了之後,本打算將包輝就這樣放在地板上,但想想地板冰冷不利於恢復,這樣一來會更加麻煩,陸仁佳還是把包輝搬到了自己床上。冷眼看了看,又為包輝蓋起被子,卻不想包輝竟在這時候醒過來。只是雙目對視,包輝卻是痛苦的喃喃自語了一聲:“宇軒??????”便又昏睡了過去。
【宇軒?肖宇軒?】
摸不著頭腦,他長得像那個肖宇軒嗎?怎麼會?!陸仁佳皺了皺眉,也不再管包輝,徑直回了書房看書,只是怎麼都靜不下心來。煩躁,從未有過的煩躁。除了天生的自負,自認獨一無二,不會和任何人相似之外,便是另一種莫名的情緒。
壓制住莫名的焦躁,可書上的字卻怎麼也入不了腦,一本一本的換,效果卻依然。腦子中回想著的滿是包輝剛才呼喚。
將書放下,陸仁佳走出書房,來到臥室床邊,盯了包輝許久,見包輝倒是睡的安逸。面上雖然無異,但心裡卻更加焦躁。拿起手機,便要打電話到警局。卻突然響起冷冷的話語:“你想幹什麼?”
只打出個“1”便停了手,陸仁佳回以冷冽的視線,實話實說,聲音比之包輝更加的冰冷:“報警。反正那個肖宇軒應該可以救你吧。”
陸仁佳此刻只覺儘早結束這段孽緣,對白天還是晚上的自己都要好。而且那日會面,雖然肖宇軒言語中多是對包輝的不屑,可陸仁佳卻看得比誰都清楚,其實一開始就是兩情相悅。
即便夜晚的自己心寄予包輝,這時的陸仁佳卻不想為此一起買單,私藏逃犯事小,可這份戀情,即便沒有肖宇軒的存在,依然是鋌而走險。此刻,知道包輝念念不忘肖宇軒,更不值得為這樣的一廂情願承擔後果。
無比冷靜的分析,陸仁佳的眼神依然冷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