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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生意,差一點就被警察查獲。貨物現在還在手裡,如燙手山芋,卻不知該如何處理。
雖然左威沒有言明,但包輝一聽便知是何種貨物,定是軍火無疑,不禁皺了眉,本就痠痛的身子更覺沈重難受。毒品或是軍火買賣,包輝是絕對不碰的。因為無論何種都害人匪淺,雖然包輝是流氓,但也有絲毫良心在,不願做這傷天害理之事。
暫時壓著怒火,包輝冷冷責問:“左禿子,你幹這個多久了?”
知道包輝的脾氣,如此“暱稱”,便是發怒的前兆,左威手心直冒冷汗,支支吾吾:“這,這??????”
基本上能猜出個大概,包輝轉身便欲走,打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卻被左威拉住,後者可憐兮兮的哀求:“阿輝,你就忍心看著咱一手創立的組織被條子滅了?”
作為幫派創立者之一的包輝,自然不忍心,可左威這麼瞞著他做這門生意,對包輝來說便是拿他當外人,言語更加冰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之前怎麼不聽我的勸?”
說來,當初左威有意做這門生意時,曾和包輝通氣,包輝自然是不同意,並對左威軟硬兼施的勸阻,左威當下也對包輝承諾不幹這一行,可現在看來卻是暗度陳倉。
“阿輝,這年頭黑道不好混,你也是知道的!靠傳統‘生意’根本沒辦法活,條子還不斷壓縮我們的地盤,我這不是為了幫裡,才另闢蹊徑的嗎?”
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輝的冷笑更深,暗想,不是沒辦法活,只是沒辦法享受吧,軍火毒品交易裡的暴利,又有多少給了在最前方拼死拼活的兄弟?大部分還不是入了少數人的腰包。一切不過是貪慾在作祟罷了。
見到包輝冷笑,左威也知那番話打動不了包輝,便又道:“阿輝,算我求你了,這是最後一次,把這批貨脫手之後,我就再也不幹了!”
踏入軍火毒品交易的圈子,便如跌落泥潭,又怎是說脫離便脫離得了的?包輝懂得這個道理,可卻沒有再拒絕左威的請求。因為,包輝自己也身在這泥潭之中。從進入黑道的那一天起,他就註定和這親手打拼出來的組織同生共亡。
如果被警察抓住這些把柄,身為副幫主的他,即便本不知情,又怎麼可能逃脫得了關係?而且,黑道中的利益網,就是混了那麼多年包輝依然無法參透,可也知道左威絕不是上家,更甚至於只是他人手中一顆小小的棋子,因而這次交易失利,左威可以原諒他,幕後之人卻絕饒不了他們。
包輝沒有拒絕,讓左威感恩戴德,只是包輝依然冷靜,他實在需要好好策劃一番。因為據左威所說,警察該是盯上了這批貨,因而接下來便會更加困難。
只是軍火不同於其他貨物,難以掩藏,多拿在手上一天便多一分的危險。因而不能按照以往等風聲過了才伺機而動的辦法,於是包輝決定反其道而行,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有恃無恐的頻頻行動,干擾視線。山寨版狼來了的故事。
將自己的想法和左威一說,左威立馬聲淚俱下的感謝起包輝的祖宗十八代。但包輝也是惡狠狠的再次警告,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他絕不再管。左威連連答應,可彼此心知肚明,包輝這次絕對是開了個壞頭,以後肯定麻煩纏身。
不過包輝也有事要提醒左威:“左禿子,你注意一下自己身邊的人吧。”一向一帆風順的生意,突然被警察如此注意,還險些失敗,除了有臥底,包輝實在想不出其他。
左威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包輝卻只是戲弄般的摸摸左威光溜溜的頭頂,笑言,話中有話:“聰明的腦袋不長毛,左大幫主應該很快就能領悟。”
說完,包輝便大笑著瀟灑離開,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安排。只是萬事總不能如意,事情還是超乎了包輝的想象。
半個月了,陸仁佳每天早上醒起來看到的都是一雙核桃眼,然後是嚴重睡眠不足的疲憊感,進而嚴重影響學習。為此陸仁佳也曾寫過幾張紙條給晚上的自己,卻因為不知道對方發生了什麼,也只有寫些熬夜的危害、治療失眠的辦法和排解心事的途徑,第二天醒來卻在垃圾桶裡發現紙條碎片,然後核桃依然。
後來便沒有再寫紙條,打算咬牙忍了,只因為對方回了一張紙條,上書龍飛鳳舞的大字“再敢羅嗦,老子就跑去你學校裸奔!”暗想,真是十足失禮的家夥,陸仁佳也算明白,包輝為什麼會老是毆打晚上的自己,確實很欠揍的樣子。不過說到裸奔,陸仁佳又想起自己身上某個多出來的痕跡
不過,陸仁佳也多少猜到晚上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