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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看到對方,又覺得自己心裡其實一直渴望能再見到這張臉。
結果車外的人看他沒動,有點不耐煩的皺了下眉,然後拉開車門把他拽了下來。
石毅身上果然溼透了。
他開車還故意沒關窗,整個人身上冰涼的刺手,英鳴臉色難看的把人扯到屋裡,懶得管石毅的車,一腳踹上倉庫的門就去拽石毅的衣服。
後者完全沒動,任由英鳴扒了他的上衣然後去解他的腰帶,倉庫偌大的空間並不覺得有多溫暖,但是英鳴不經意碰到石毅的身上,他就覺得英鳴的手指全部都帶著火。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都脫乾淨了,英鳴拽著人進浴室。水一早就放好了,他動作毫不溫柔的把人推進浴缸裡,隨手扔給石毅一條毛巾:“出汗了再出來!”
石毅接著毛巾,皺了下眉。
他在英鳴關門前喊住對方,結果只叫了一句英鳴就再也接不下去後面的話了,門口的人就一動沒動的等著,直到石毅好不容易擠出那句:“對不起……”
攥著門邊的手猛的收緊,英鳴的後背緊繃著一股壓抑的暴躁,他哼了一聲:“少他媽的廢話!”然後狠力的摔上浴室的門。
英鳴說讓石毅泡到出汗再出去,他就真的足足在浴室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門口放著他的一套衣服,英鳴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桌上放了一碗湯還有面包,屋子裡透著一股涼意,不是因為溫度,而是因為隱隱的冷清。
大概從他離開那天到現在,英鳴都沒有好好收拾過什麼。
很多因為他們打架撞倒的東西就扔在地上,零散的到處都是。沙發上躺著的男人閉著眼睛也依然皺著眉,看得出來臉上難掩憔悴。
他日子不好過,英鳴亦然。
石毅動作很慢的坐下把那碗湯給喝了,麵包也吃了,然後把房間裡東西大概的收拾了一下,沒有刻意放輕手腳,但也儘量避免製造出太大的動靜,這倉庫現在顯得特別空曠,一點小動靜也能震得人頭皮發麻。
等都弄的差不多了,石毅上樓從臥室抱著毯子下樓給英鳴蓋上,然後站在旁邊靜默的看了一會兒,長出一口氣帶上門。
聽到門外面的汽車發動聲,沙發上的人終於睜開眼睛。
他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發呆,聽到倒車,掉頭然後漸漸開遠的動靜,直至沒聲了才重新閉上眼,煩躁的皺著眉。
英鳴沒睡著,石毅也知道。
這個時候不願意面對彼此,有尷尬也有心底的心結,相信無論是對石毅還是對他,這份狼狽,他們在有生之年都不想記得。
石毅後來去找了歐揚,這位死黨雖然那天被氣的不清終究也沒有真的把公司結束掉,只是因為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導致公司連帶的關係接連損失了好幾個專案,不少合作的公司要求賠償和撤資,歐揚盡了全力在挽救,一個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被搞的焦頭爛額。
就因為憋著這麼一口氣,石毅後來去找歐揚的時候,倆人差點搞到動手。不過最後還是把話說開了,石毅重新回公司坐鎮,歐揚要出幾趟差去跟合作的公司談。
“你要是再敢給我出什麼么蛾子,你看我會不會真的揍你!”
臨走甩下這句話,歐揚一臉的餘怒未消。
石毅對此只是挑了下眉角,表情不置可否。
公司的問題比石毅最初想象的要嚴重,陳誠之前造成的一些影響還沒有完全調整好,接洽上又出了新的問題,這種壓力感不是單一的,而是一種氛圍,從最初的順風順水到現在的諸事不順,石毅不算遲鈍的推測出有些問題的癥結不是出在客觀條件上而是人為的阻力。
不過這一次,他不想再去依託任何的關係了。
離開了英鳴那邊他也沒有回自己原本的公寓住,每天都是回家陪著他母親,雖然很多事依然沒有獲得諒解,但是偶爾還是能說上兩句話,談談工作上的進展。陳誠差不多每個週末都會過來,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倆人也很默契的不提英鳴或者其他人,天氣逐漸轉暖,石毅想全家出去旅遊走一走,可是公司的事纏著他脫不了身,計劃只能一再擱置。
跟英鳴之間的聯絡,石毅多數是靠電話。
他白天都在公司晚上都在家裡,好不容易他有時間英鳴那邊又抽不出空,雖然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分手的事,但是彼此都明白,石毅的那次開口,是給兩個人之間劃了一道無法填補的鴻溝,無論英鳴答應與否,這件事都會在心裡一直擱著,有可能永遠都平復不了。
所以他們並沒有勉強見面,比起以前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