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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女郎。她似乎從不會感到饜足。他們直到天快亮時才沉沉睡去。
邦德看著她平靜地呼吸著,憂鬱又襲上心頭。昨夜的經歷在他腦際一一閃現:一頓精美的晚餐、一次乾淨利落的戰鬥,接著是幾個小時的性搏鬥。當尼姬的雙腿跨在他腰上時,邦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現在已是新的一天,一切已隨夜晚消逝。昨夜只是記憶中的影子,他感到十分空虛。
尼姬一定感覺到他在看著她,因為她動了動身體,伸了伸腰肢,轉過身來面對著他,睡眼惺忪地用希臘語說了聲“早安”。他把她摟在懷裡,吻著她。“早安,”他回答道。
“幾點了?”她伸著懶腰說。
“快11點了。我從不起得這麼遲。”
“你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手在她那美妙絕倫的曲線上來回滑動,腋下——腰上——臀部。
“我要打個電話,”他說。他又吻了吻她,站起身披上一件飯店的睡衣,來到起居室裡。他利用一個小小的標準程式與Q科取得聯絡,然後透過它接通他想要接通的地方。他拿起了話筒。
英國與希臘有兩小時時差。邁爾斯爵士這個時候可能已經起床了,要麼在花園裡澆他的花,要麼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讀著《泰晤士報》。
一個氣呼呼的聲音來接電話,但一聽到邦德的聲音便立刻變得高興起來。
“你好,詹姆斯,你在哪兒?”
“我在國外,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但願我沒有太早來打擾您。”
“當然沒有。我正坐在這兒喝咖啡讀《泰晤士報》呢。我猜想你在辦哈欽森的案子。”
“正是。還記得你舉行晚會的那個晚上,你曾說過你對他的家庭有些瞭解,你知道些什麼?”
邦德聽到前任M嘆了口氣。他說:“我認為我是在把自己的偏見強加給那個人。我們彼此就是不喜歡對方。”
“你可以告訴我,邁爾斯先生。”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哈欽森第一次被任命為世界大使時,輿論譁然?”
“我只記得他受到人們的熱烈歡迎。”
“有一篇文章,刊登在了什麼地方我已記不得了,也許是《快報》吧。是關於他父親戰爭期間受軍事法庭審判的事的,它迅速引起了人們的關注,但隨即便銷聲匿跡了。”
“我不知道這事。後來怎麼樣了?”
“哈欽森的父親查理德。哈欽森是一個住在希臘的官員。他因‘丟失了’一批納粹的黃金而遭到軍事法庭的審判。這種事在歐洲時有發生。瑞士銀行並不總能如期收到這些東西。這件事與你在牙買加辦過的那件案子十分相似。我忘了那個人的姓名了。那個死在沙灘上的人。”
“史密斯。”
“正是他。不管怎麼說,理查德。哈欽森被指控偷了一大批納粹的黃金供給,最後卻因為證據不足而被判無罪。後來他被體面地辭退了。哈欽森過起了平民生活。不用說,那筆黃金後來一直沒有找到。”
“很有趣。你認為那老人有罪嗎?”
“如果他是阿爾弗雷德。哈欽森,我會說是的。因為我瞭解……呃,曾經瞭解這個人。我不認識他父親。不過軍隊並不經常在軍事法庭起訴官員,除非他們有充足的理由。”
“阿爾弗雷德。哈欽森為什麼惹你不快,邁爾斯先生?”
“他有一種令人討厭的趾高氣揚的感覺。自以為高人一等。我從不在他那裡買二手貨。我不信任他。就是這樣。這只是一種沒有道理的直覺,我想。”
“不,這很好,邁爾斯先生。你的資訊對我很有幫助。”
“再見,詹姆斯,”老人說。“照顧好自己。”
午飯後,他們約見梅麗娜。帕帕斯,“生物鏈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這次會見不會很愉快,因為希臘警方早已沒收了大樓裡的所有精液和血液,而且對它的商業行為進行了嚴格檢查,但這還不夠。邦德和尼姬希望親自聽聽帕白斯夫人會說些什麼。
尼姬駕駛著豐田,邦德則在研究一份標有“生物鏈有限公司”字樣的檔案。裡面有一幀40來歲的女人的黑白照片,她有一頭烏黑的頭髮、一隻鷹鉤鼻和一張噘著的大嘴。下面寫著:“梅麗娜。帕帕斯”。她的簡歷給人印象很深,她曾在三家國際性的製藥大公司從事研究和開發工作,六年前才來到生物鏈有限公司。
生物鏈有限公司位於雅典大學附近的一幢三層樓的現代化大樓裡。下面兩層是醫生給患有不育症的夫婦診治,以及從事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