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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我看她情緒平穩了一點,就放開了她,坐到椅子上去。她不聲不響,操起一把鋼絲髮梳用反面照我腿上就是一下。我一跳說:“好啊,開始用東西打人了,明天還會背刀子吧!”她說:“那有這種可能!”說著又是一下。我坐著不動,罵道:“混蛋,你自己說你有多混蛋,你自己說,跟個潑婦一樣!”她聽見“潑婦”兩個字,把髮梳轉過來,用裝有橡皮鋼針的那一面打在我腿上。
我痛得一彈,橫了一條心嚷道:“你打,你打,你這個潑婦!”她又打我幾下,嚷著:“你罵,你罵,你罵得我就打得!”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有人在問:“W hathappens?”又是一陣議論聲,是樓上那一對小情人。思文把髮梳丟在地上,兩個人相視喘氣。停了一會外面的人走了,我說:“你下毒手,你別怪我,離婚!”她輕蔑一笑說:“總算這句話你今天甩出來了,你憋了好久了。我怕離婚,你這樣的丈夫我還捨不得,是吧?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寶貝疙瘩呢!”我說:“好,你別變口,變口你是豬!”那把扔在地毯上的髮梳,我呆呆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