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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一走就是兩年,那兩年我拼命的學習,順利畢業,然後去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我本來以為忙碌可以讓我漸漸遺忘他,遺忘那個比我小了四歲的弟弟,遺忘那個在我四歲時,來到家裡的不速之客,可是,當似馬達一樣拼命狂奔的我一停下來,滿腦子都是他。
從前,他一度住在我的心上,可是後來,那座房子卻空了。
作者有話要說: 。。
☆、一城之隔
水北離開的兩年裡,每個月都會有一千塊錢準時打到外婆的戶頭。一開始外婆還納悶那一千塊錢到底是哪個人打來的,後來,我們全家一致認為,是在外打拼的水北打來的。
我不知道水北在哪兒,在做什麼,他很少更新他的微博和朋友圈,只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發條動態,證明他還活在這世上。
他離開的一年第五個月,任性的我找了一個比我小了兩屆的男孩子,當了男朋友。學弟很像他,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聲音也很軟很輕,喜歡粘著我,依靠我,能讓我做的事就儘量讓我做。可是,學弟是個很外向開朗的人,我可能習慣了水北的安靜,以至於我常常會覺得學弟很吵,身體裡似乎有個永遠讀關不掉的話匣子。就連雲雨之時,他的話也很多,要求和抱怨也很多,而隨著歲月的沉澱,我也漸漸的變得不喜歡說話,把事情都藏在心裡。
或許,對於學弟來說,我是他可靠的男朋友,接他放學,帶他吃盡全城的美食,給他買以前水北喜歡穿的那種款式的衣服,和他歡愛,但我很清楚,學弟不過是我為了滿足生理需求,酷似白水北的□□罷了。
那天,終於忍受不了我的學弟,還是發飆了,和我分道揚鑣。
當時,我和學弟住在我父母幫我預備的婚房裡,而那天學弟一聲不吭,只是讓我開車送他回家,收拾行李。我也沒有挽回他,只是把依他,在中午的時候去學校接他,然後把他送回了家。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抽菸,學弟則衝進了臥室,把放在床底的旅行箱拿出來,然後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