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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抹著臉上的淚,對我說道:“從今往後,我每天都會來,只有你當著我的面把藥吃了,我才會走!”
說完,喜喜奪門而出。我看著那個穿著灰色西裝,準備去趕下一個案子的喜喜,搖了搖頭。
白水北他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作者有話要說: 。。
☆、分崩離析
我大四,水北高三那年也是大舅二婚的第一年,當時大舅和新舅媽的女兒白雨柔降生在了我們家。
外婆家之前有三個孩子,我,水北和小虎,都是男孩兒,以至於剛剛降生到這世上的白雨柔成了家裡的小公主,長輩們的心頭肉。特別是我外婆,很高興,因為對於外婆來說,這個自己最不爭氣,惹了最多麻煩的兒子終於長大了,終於有了自己的女兒。
可是,難道水北在外婆心裡,就是屬於大舅沒長大時,年輕時任性的產物麼?任性的抱回來?任性的丟掉?
當時,大舅二婚之後,水北從外婆家那棟破舊的兩層小樓裡搬了出來,搬去了大舅的新房裡去。但是,按著外婆說的,水北的性子野了,呆不住在家裡了,就像一隻學會了捕獵的小獵豹,離開了家族,一個人出去闖天下了。
事情發生的那天,我下了課,坐車到外婆家吃飯。我走到外婆家的路口,看到水北一個人徘徊在十字路口上。外婆家和大舅的新房很近,水北一會朝外婆家的方向走,又退了幾步,然後又面向大舅的新家的方向,卻沒有邁開一步。
我當時看到他,心想,或許他兩個地方都不想去,或者,更因為,兩個地方他都想去,可是似乎那兩個地方都接受不了他。
那天正值冬季,他穿著一個黑色的帶帽的短款羽絨服,帶著一條黃色格子的樣貌圍巾,半張臉埋在了圍巾裡,微微有些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左眼。
我穿過馬路,跑到他跟前,跟他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道:“水北,你在這裡幹嗎?”
“等你。”水北迴道,雙手插在飽暖的羽絨服的口袋裡,似乎很冷的樣子。
“呆這裡等我幹嗎?”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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