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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蓮先是愣了一愣,反應過來之後臉紅得像要熟透了一般。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這樣也睡不著啊。
停片刻,仰躺在床上的紀蓮抬起下身,用自己膨脹著的下體在喬森的大腿及腰腹間細細的磨蹭著,也不說話,蹭得爽了就哼唧兩聲,然後再接著蹭。
喬森開始還任他為非作歹,但下身隨著紀蓮的動作漲得越來越厲害,直至讓他想要作弄這老男人的念頭完全崩塌、潰不成形。
進入的挺動十分順暢。喬森沒急著動,他喜歡看自己埋進紀蓮的身體後,這老男人臉上露出的那副滿足的神情。
可這老男人卻似乎等不急,喬森沒動,他便自己幅度不大的動一動。
腸道的收縮刺激著喬森的神經,低頭,輕咬這老男人的嘴唇,低吼:“妖精——”
☆、148 杏蘭 (2500字)
蘇怏並不知道自己喝下的藥湯子到底是治什麼的。
雲皇說,這藥有助於傷處恢復,並且有生髮祛疤的療效。
蘇怏心裡多少是有所懷疑的,可是他能拒絕麼?拒絕一臉期待的雲皇,和他那顆赤裸裸想待他好的心?
或許他不是不忍、狠不下心,而只是不想罷了。
他在心裡做著自我安慰。以後他是註定要給面前這半大男孩兒帶來更大的傷害的,所以這一刻,他還是儘量順他的意思,讓他開心一點好了。
但蘇怏卻發現,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著,他喝完這個藥之後已經漸漸的不會咳得像原來那麼厲害了,甚至每晚也很少再因為咳得難受醒過來,再難入睡。
他從三年前開始不再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一年前開始自己停藥,不咳得難受至極絕對一顆膠囊藥品都不肯吃。
當然,如果蘇愜去看他,他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蘇怏曾想,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他從小到大幾乎是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這些年積累下來的有毒成分不知道是不是足以要了他的命。
再者,他的身體對那些西藥早已產生抗體,除非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劑量,否則吃和不吃又有什麼分別?
活下去,他只能是蘇愜的絆腳石,而且其實他自己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求生意願。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這麼一個人出現。他要他活下去,要他活下去的目的或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是活的。
三天後蘇怏第一次和白灼聯絡,不出乎他所料,白灼沒能把他和蘇愜區分開來。
但聰明如白灼,又怎麼會在他認為“蘇愜並不知道蘇怏已經脫離他的控制”的情況下跟他說明這些?所以白灼根本沒有跟蘇怏提這個事兒,也正好給蘇怏省了力氣,不用費腦子去想應該怎麼應對。
白灼只簡單的問了問他現在的情況,以及接下來他打算怎麼辦。
蘇怏冷靜的說出了早已在心裡打好草稿的說辭:“越快越好,我覺得蓮內部已經有人開始懷疑我了。”
蘇怏的話白灼不得不信。他不知道這一切全部出於蘇怏的自導自演,擺在他眼前的事實是,蘇愜出了意外,原因不明。他不能排除是不是蓮內部已經有人知道了蘇愜的臥底身份,他不得不想這次意外會不會是蓮的人給他們的一個警告。
“顧杏蘭活的也夠久了。”
這是結束通話電話前白灼說的最後一句話。蘇怏聽了只覺得心頭髮寒。
在他被白灼控制住的這些年中,是不是每一次當蘇愜動搖的時候,白灼都會用這種陰狠的語氣跟他提起自己?那個時候,蘇愜的心裡又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蘇怏不敢再想。他知道,蘇愜為了他所承受的一切,早已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自打白灼跟顧杏蘭攤牌之後,顧杏蘭開始明顯得變得蒼老起來。帶有濃烈化學氣味兒的化妝品再也做不到把她臉上歲月的痕跡遮掩起來,她也漸漸的放棄了這些表面上的偽裝。
除了自己手裡還能拿捏得住的這些錢財之外,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呢?她再也不願相信任何人。
凡事親力親為也有好處,讓她更深更透徹的認識到什麼叫做大勢已去。
她忽然看明白,顧氏百年基業原來早就已經開始被人蠶食。最開始三足鼎立,紀蓮、喬森、白灼各佔一方,如今紀蓮與喬森公開出雙入對,白灼又明顯不在乎顧氏這塊兒肥肉——很明顯,白灼之所以在顧氏安插眼線,只是為了接近紀蓮。
懂了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旁觀者清,也才終於瞭然,原來,本屬於她的顧氏,早就已經不在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