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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嗎?連從恩思忖,最後還是將手機丟到遠一點的沙發上,用手抹了抹臉,有些疲倦。
不用看也知道內容的簡訊……沒必要這樣浪費時間吧?
見日
對一個二衝生來說,第二次的基測來臨是半好半壞。
壞的原因大家都很瞭解,因為對一個學生來說,能少考一次就是多一點休息的時間。
好的方面來說,則是終於不用再忍受,當自己在看書的時候,旁邊的人卻大喇喇地玩自己的,有時候還會來書房幹一些騷擾勾當。
「我的媽啊……好熱啊!我這樣光熱都熱昏了哪看的下書啊!」耐冷不耐熱的鄺裴軒發出瀕臨發飆的預告。
連從恩則是一邊扇風一邊看自己的小說。「一直說話會更熱。」他的忠告,聽不聽隨他。
鄺裴軒噘著嘴繼續和他的理化公式奮鬥,但是一個人奮鬥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就在鄺裴軒還特別分心思考要怎麼A連從恩手上那根冰棒時,鐘聲就無情的想起了……
啊……冰棒……鄺裴軒眼巴巴兒地望著連從恩手上的消暑聖品,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連從恩瞧他那副模樣,忍不住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乖啦,快去考試,考完在一起慶祝吧?」
「你說的喔!」彷佛剛才的頹靡是曇花一現,這時的鄺裴軒笑的可燦爛了!「要有冰、有冷氣喔!」一邊喊一邊跑,最後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等一下見!」
連從恩看著那道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那一封簡訊他剛剛就一直不敢看,因為他知道──那傢伙早就在外面等他了。
連從恩帶走重要物品,來到考場外,左右看了看,果然看見一輛高貴非凡的高階轎車停在路旁。車窗被搖控下降,裡面的人僅露出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看著連從恩。
連從恩抿了抿唇,走到轎車前熟練的開啟車門坐了進去。裡面的冷氣並沒有讓他心情舒緩些,反倒是一看見後照鏡那張臉笑眼不笑的俊臉後,心情更加鬱悶沉重。「我希望能在考試結束之前回到考場。」
「是因為那個男孩嗎?」傑爾笑了兩聲,發動引勤、轉動方向盤。「那我們就找個近一點的地方坐坐好了。」
「隨便,」連從恩將頭轉向窗外,窗戶上映著他冷漠的神情。「你要在車上談我也無所謂。」
傑爾瞥了連從恩一眼。「別這樣,查諾。我好不容易回到臺灣,你對我就這麼冷淡?啊!那裡有咖啡廳,就那邊吧?」
連從恩無奈的擺了擺手。「我一直都這個樣子。」
傑爾停下車,看著連從恩迫不及待開門下車,忍不住露出傷腦筋的笑容。
「我其實,很想跟你和好啊……」
兩人走進咖啡廳內,任憑傑爾怎麼說連從恩都不肯點餐,他怕一喝就忘了時間,到時候鄺裴軒找不到人可不是好玩的。
「你真的很看中那個男孩啊,查諾。」傑爾啜了口黑咖啡,語氣有些揶揄的說;但是聽在連從恩耳裡卻不怎麼舒服。
「我沒甚麼要跟你聊的,要說快說,不說我就自己走回去了。」連從恩不喜歡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那男孩」,在他聽來是充滿心機。
他可不希望鄺裴軒被他抓去灌輸甚麼奇怪的思想,反正能不遇到就不要遇到。
「欸、我說查諾。」傑爾見他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模樣,緊張得抓住他的手腕,又是露出那副傷腦筋帶著歉意的笑容:「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真的!見到你終於有了真心相待的物件,我真的很高興啊!相信我!」
「相信你?」連從恩停下動作,轉身對他冷笑。「相信你,所以就必須承受你每一次的謠言?好,那你告訴我,你準備怎麼做,來挽回小時候被你一次又一次、深深傷害的我?」
傑爾無言以對。在父親去世以前,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這樣惡性傷害連從恩,每到一個新環境,就用甜美的謊言欺騙他、誘拐他,然後在小小的連從恩對自己無比信任時,在散播不實謠言來傷害他。
從前的自己總以看他痛苦為樂,只要他多難過一分,自己就會多快樂一些……
結果並非如此。自己的母親帶給他多大的痛苦與心寒,傑爾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和他從同一個孃胎出生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手足之情,再說……
「你還記得,我還教你騎腳踏車嗎?」
連從恩閉起眼,第一次成功駕馭坐下的兩顆輪子的滋味,他怎麼可能忘記?當時的他一邊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