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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偷不搶,也沒做甚麼不法勾當,你不用擔心。還有事嗎?」連從恩就知道他會問這個,其實就只是上網寫寫文章騙騙大人們的錢罷了,要不就是交幾個網友讓他們替自己投資。
雖然風險大,但是他倒不擔心自己深入調查過的替代投資者能作亂到哪裡去?
『……你還真是──算了,』傑爾實在搞不定查諾冷漠的態度。『在你們臺灣考完高中考試我會回去一趟,先跟你說一聲。那麼,再見。』傑爾掛電話的速度之快,完全沒有理會連從恩在聽到自己的預告後會有甚麼反應?
連從恩愣了幾秒才意識到遠在地球另一端同母異父的哥哥結束通話的嘟嘟聲,一股莫名火竄上,他氣得對沒了回應的話筒大罵:「SHIT!」
身在廚房替人顧火還順便偷聽的鄺裴軒被最後一句嚇到,看見連從恩一臉被狗屎砸到的樣子,趕緊裝做自己努力研這鍋湯的奧妙模樣。
連從恩看他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心裡除了無奈還是無奈,拜託!這麼明顯,他不發現就是白痴了!
他伸出魔掌往鄺裴軒頭上一陣亂揉,嘴上冷哼:「出去等放飯吧你!順便把碗筷拿出去。」
鄺裴軒趕緊守護自己的頭髮做出抗議,然後噘著嘴將碗筷拿出廚房。
連從恩用眼尾瞧見他孩子氣的反應,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但是一想起剛才那通電話,他這下又頭痛起來。
傑爾·許雷司!你來臺灣幹甚麼啊?!
晚餐過後,鄺裴軒提議要先洗澡早點爬書桌惡補理化,連從恩聳了聳肩表示沒意見,然後坐到沙發上看新聞。
不過眼睛看著電視螢幕,心思卻沒在內容上。
『你才十四歲。』
『你甚麼都不懂。』
傑爾的話自剛才被強迫結束通話之後就一直懸繞在他耳邊,像是有人在他耳邊播放壞掉的錄音帶,不停地重副再播放。
一股發自內心的躁亂讓連從恩煩躁的關掉電視,就連遙控器都懶得放好直接摔在沙發上,爬亂自己的頭髮後躺在沙發的背上,橫臂遮住雙眼。
十四歲。他幹嗎這麼強調十四歲?看不起他嗎?從小到大,自己就從來沒有想過要繼承父親的財團,就算自己真的有一點商業頭腦好了,但是他的興趣不是經商,他的志向更不是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人!
不管是不是大老闆,那都不是他想做的事!
真正的夢想,早在第一次踏進廚房後就清楚了。而且這件事傑爾也知道。
那為甚麼他突然打電話過來說這件事?明明知道自己將來的願望是成為廚師,那又為甚麼要特地打電話回來說這件事?而且是國際電話。
難道……
連從恩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笑了,笑聲空虛而乏味,與其說在笑,聽起來更像在哭。
傑爾……你想說的是,我只有爸爸,而你,卻比我多了一個媽媽愛你。
是吧?
「恩……連──」
誰在叫他?
「連從恩!」
「幹嗎?!」連從恩還沒從低落中走出來就被一直叫名字,非常不爽的放下手看清楚眼前的人──
鄺裴軒頭上卦著毛巾,一臉驚訝的看著眼眶泛紅、臉色難看的連從恩。他有點擔心,會不會最近太熱家裡又有冷氣,內外溫差大結果生病了?
他伸出手,打算摸他額面的體溫。連從恩滿臉困窘得抓住他的手。「我沒事。抱歉。」
鄺裴軒對他的道歉微詫,暗暗思忖,他會覺得連從恩最近變溫和了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不過馬上就被自己的心思嚇到,甩了頭把剛剛想的事情撇出腦袋。
結果竟然被連從恩以為是他身體不舒服,他皺了皺眉,將他的身體往自己拉了拉,然後把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我看你比我看起來還要不舒服?」
眼前好看的臉一下被放大,鄺裴軒一時間除了臉紅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想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五官,卻又怕連從恩覺得他奇怪然後取笑他。
但是……眼珠子偷偷向上瞄了瞄,看見兩排濃密而且長得不像話的眼睫毛,還有算是挺拔的鼻子,嗯……還有那張不用抹口紅就很紅的嘴唇……
真的很紅……看起來還真像櫻桃。可惡!明明是男生,嘴唇長這麼好吃做甚麼啊?
鄺裴軒用力閉了閉眼,彆扭的推開連從恩。「你從剛聽完電話就很奇怪……唉,我說現在大考將近,無論聽到甚麼都不要在胡思亂想啦。」他退後兩步,用毛巾搓了搓溼漉漉的頭髮,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