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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他曾經擁抱過親吻過進入過擁有過的肉體,此刻再次赤/裸/裸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卻無法勾起任何曾經的美好。
他身上的每一道傷痕,他都舔舐過,他都熟悉無比,的的確確,都是舊傷,並沒有增添新的傷口。料想如果真是張石誠作的案,他也不會這麼蠢給人揪住把柄。
“元督察長,可以了麼?”那個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的確是太冷了。
他走到那人身後,微涼的指間從他一身傷疤上輕輕划過去,立刻就引來那人渾身的顫慄。身體有些發燙,大概真的是因為風寒發燒的緣故。他勾起一邊的唇角,猛的將那人攔腰抱起,扔在床上,翻身欺了上去。
那人眼中掠過一瞬間的訝異,但隨即就平和下來,他只是靜靜躺著,目光專注的看著他,不笑了。
為何不會反抗?為何不會生氣?為何會無視這樣的羞辱?這個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想不通,猛的將唇欺上他的頸窩,就感覺到身下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聽天由命一般任他的唇舌肆虐。
他無比熟悉這具肉體,熟練的在最敏感的地方點燃了他,那個一直如死屍般一動不動的人才有了反應,渾身面板泛紅,呼吸明顯粗重,帶著一點若有若無的低吟,眼神已經沉淪。
分開他的雙腿,將一雙腳踝向上拉起,分別壓在他耳朵兩側,將那個人扳成一個無比屈辱的姿勢,微微挺立的粉紅色器官顫抖著暴露在眼前。
他衣冠整齊的壓著那人,滿意的看著他酡紅的臉頰,湊近他耳邊吹著氣,冷笑道:“張開雙腿等著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像個娼/婦?真想讓外面那些人看看你淫/蕩的樣子……”
他看到石誠的目光瞬間冷寂,不卑不亢的望著自己,試圖抽回被鉗制的四肢,但沒能成功。
那樣澄澈的目光,帶著一點憐憫,好像被羞辱的那個人是自己。
該死的!別拿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你是無辜的,你殺人殺得理直氣壯,就好像錯的那個人是我。
該死的!我在幹什麼?
元清河沒來由的火起,倏然翻身坐起,煩躁的扔了一條毯子給他,冷然站起身走了出去,然後重重的帶上門。
石誠聽見院中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輕咳了一聲,用毯子裹住身體,摸了摸額頭,滾燙,風寒好像又嚴重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又想虐又捨不得虐,各種糾結,少爺真是太可愛啦!
前兩章有亂碼,是繁體的“誠”字,不知道JJ無法顯示繁體,已修改。
☆、第 84 章
銀行的經營狀況很穩定,過了很多天,石誠才再度露面。
他黑瘦了一點,偶爾會輕咳一兩聲,但步伐穩健,精神不錯,想來是病好得差不多了。當晚喝了酒,散場之後,元清河居然發現,他拄著手杖坐進了一輛汽車。
一路無話,石誠雙手撐著手杖,下巴擱在手背上,聚精會神的望著汽車伕,嘆了口氣:“說吧,為什麼跟著我回來?”
楊蘭亭將一頭黑亮長髮藏在鴨舌帽中,穿著一身男裝,還真是個像模像樣的汽車伕打扮,她沉吟不語,只是專注於開車。
“不是讓你留在倫敦打理珠寶行麼?”石誠覺得有些無力,這一趟回來,他本不想將任何人拖下水。
察覺到她不尋常的沉默,石誠不再多問。
直到楊蘭亭開車將他拉到英租界一座陌生的洋房前,帶著他走進屋,看到擺滿酒菜的桌前坐著的那個專心等待的男人時,石誠才曉得她的癥結出在哪裡。
馬耀輝看到他不聲不響的走進來,誠惶誠恐的站起身。
石誠佯裝不知,擺擺手:“喔,馬先生不用客氣,坐!”
楊蘭亭也不說話,只是忙裡忙外的端菜倒酒,石誠方才在外面喝過一輪,所以現在並不喝酒,只是吃菜,他在等著馬耀輝開口。
馬耀輝有些緊張,他用拳頭摩挲著膝蓋,沒敢去看石誠,只是悶悶說道:“事實上,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先生能否點頭。”
石誠夾了一塊滷牛肉,有滋有味的嚼著,末了一點頭:“不用求了,我答應。”
馬耀輝啞在當場,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楊蘭亭在廚房默默的放下盤子,背對著餐廳方向,她捂著嘴,拼命不讓自己哭出聲,她覺得無處遁形。
曾姐曾經對她說過:她們等的那個人,是永遠都不可能了。與其繼續執迷不悟的等下去,還不如找個好歸宿,努力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