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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對我藏匿不及的若干垃圾熟視無睹。我給他倒了杯熱水,他就一聲不響地喝下去,活像只溫順靜默的寵物。
這樣子倒讓我發愁起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
兩個人不鹹不淡地說了兩句話,用外賣解決了晚餐。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則始終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他。
重點就在於,怎麼問呢?
“要不要再喝點什麼?”飯後,他堅持幫我收拾了桌子。我坐在客廳裡,看著他忙碌,禮節性地問了一句。
誰知道他卻放下手裡的碗筷,極為認真地盯著我:“有酒麼?”
那眼神活像下一秒就要上場和誰決鬥似的。
我量不淺,平時卻很少喝酒,翻箱倒櫃只在冰箱的角落裡找出幾罐陳年的啤酒。才拿到客廳去,齊悅就伸手搶過一罐,迫不及待似地開啟了猛灌下去。
那架勢讓我目瞪口呆。
果然還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我默默揣測,看著他喝乾一罐,又開啟一罐。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喝掉了4罐啤酒,他的臉色有些發紅了。
“行了,行了。”在他伸手去拿第5罐的時候,我趕緊攔下他,“酒也不是這麼個喝法。”
“捨不得酒了?”他挑釁似的問我,大概是醉了的緣故,語氣和神色都很不像他。
“我是捨不得你。”我扶他在沙發上坐穩了,努力判斷他喝醉的程度。
如果他明天宿醉到上不了班,我不如死了算了。
來個醉酒評分吧。微醺是一分,人事不省是十分,那麼他大概是……
“沈北華。”他冷不丁地張口叫我。
很好,語調平穩,語音清晰,目光有焦點,給三分。
也就是說,他明天能上班。
我正沉浸在全能護士長沒有犧牲的喜悅裡,他卻突然伸手抱住我,猛地向前一拉。我站立不穩,頓時整個人向前倒去,幾乎跌在他的身上。
而
後他捧住我的臉,深而用力地吻了我。
☆、… …
老實說,他的吻技實在不怎麼樣,幾乎咬痛我了我。可就算是這樣莽撞而激烈的吻,也還是讓我感到了某種興奮。
禁慾太久!
我一邊努力保持冷靜,一邊試圖推開他,可喝醉了的齊悅彷彿力大無窮,整個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隨著肢體的交纏,我推他的力道越來越輕,任憑他緊緊地抱住我的背。
隨他的便吧,反正不管怎麼擦槍走火,哪怕我把他就地正法了,哭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