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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但我反對著胡服!”
夏瑜對於被打斷說話也沒生氣,而是端起案几上的酒尊,飲了口酒,道:“滅屠何時,還有今春打東胡時,戰報中我已經詳細整理了著羊絨軍服的部屬的軍卒損失和著常服
的軍卒的人員損失,足足相差三倍!公伯祖,我燕國自遷國之後,人口本就大為減少,現今又年年有戰,我們沒有那麼多青壯可以去送死!能少死人才是最重要的!”
公伯厚被夏瑜反駁的一時語塞,卻是更加生氣了,道:“中原有華服之美為之華,中原有禮儀之大謂之夏,若是隻為了燒死幾個人就揮舞華夏衣冠,那我們燕人還與蠻夷有何異?你們這般胡鬧,不僅要改制衣冠,還要給蠻夷爵位,你們任用那什麼餚骨,就不怕其後反噬?你們這般行徑,你們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夏瑜此時也微微有了幾分怒氣,說實話,似乎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人敢這麼像訓孫子式的訓斥他了,強自壓抑,勉強維持平靜,夏瑜道:“餚骨是個小人,可是這次征伐東胡,他出的主意很管用,改制軍服,不僅是適應騎兵戰法,減少傷亡,更是使得我燕國能夠兵不血刃而收服周邊蠻夷。這次君上能夠大破東胡,除了一開始戰場上的一連串勝仗外,餚骨提出讓全軍改制軍服,從著裝上改制,讓包括東胡在內的蠻夷覺得我們不是外人,這次很多東胡部族見我燕*士著裝與他們相類,便不願與我們這個比他們強大太多倍的敵人再打下去,主動歸順臣服,餚骨立此大功,不能封爵,豈非賞罰不公?”
公伯厚一把掀了案几,指著夏瑜大罵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燕國廟堂滿是蠻夷豬狗之輩,這還是姬姓的燕國嗎?這還是我華夏的燕國嗎?夏瑜,你這是在侮辱祖宗!”
夏瑜此時面寒若鐵,一言不發的看著公伯厚,靜室內的氛圍彷彿結冰,那兩個溫酒的下僕已經都匍匐跪拜在地,瑟瑟發抖。
夏瑜慢慢站了起來,看著公伯厚,緩緩的道:“公伯祖,我一直很敬重您,但是不論我多敬重您,在這裡我也要告訴您,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燕國復興,沒有任何人可以攔在燕國走向強大的路上,我要燕國強大,我要燕國復興,我要燕國比遷國之前還要強大還要富強,我要還給服人一個強大百倍千倍的燕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包括您在內。”
靜靜的向公伯厚施了一個禮,緩緩起身,然後夏瑜就這麼看著公伯厚,淡淡的吩咐那溫酒的下人,道:“去叫謙,我們該走了。”
那溫酒下人瑟瑟發抖,看了看公伯厚,又看了看夏瑜,最後還是受不住室內這嚇人的氣氛,藉口遵從夏瑜的吩咐,道了聲:“諾”,便退了出去。
此時公伯厚臉色鐵青的看著夏瑜,夏瑜面無表情,一對眸子如古井不波,幽寒不見底,少頃,公子謙被下人領過來,夏瑜領著公子謙甩袖而去。
夏瑜方才離去,孫由的父親,公伯厚的長子,急急奔進來,道:“父親,我觀國俌面色不善,您老人家說什麼了!?惹得國俌如此不快!”
公伯厚一把摔了手中的酒杯,道:“我罵他了!怎麼啦!”
公伯厚的長子一聽這話就急了,道:“父親,國俌殿下此時在我燕國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君上愛之重之,從君上還是太子時算起,兩人成親都七八年了,到現在君上別說側室,連給內從內侍都沒有,這幾年來,國俌但有所請,君上無所不從,您這會兒竟然喝罵國俌,這……”
公伯厚用柺杖指著自己的長子,道:“我就是罵他了怎麼了?昔日我連姬範都能罵,我還罵不得一個內室了?”
公伯厚的長子聽得此話,連連跺腳,道:“我的老父親啊,您罵先君可以,甚至您罵君上都行,您乃宗室長者宗正,公族大夫,論理您管教先君都不算違禮,先君去後,君上繼位,君上的性子,向來都是寬仁厚重,敬老尊賢,不太把得罪他自己的人當一會事兒,況且父親也也算是看著君上長大的,情分在這裡,但是君上歸君上,國俌歸國俌啊!國俌這個人,厲害啊!你看看他這幾年主政,殺伐決斷,可曾皺過半分眉頭!那可不是個心慈手軟的角色!和您又沒什麼情分,您要是真把他得罪盡了……”
公伯厚厲聲道:“他能怎樣!?他還敢殺了我嗎!?老夫一把年紀了,怕他嗎!?”
公伯厚的長子,此時一臉苦色,道:“老父親啊,您也好,阿由也好,這到底為什麼啊?都和國俌犯衝。以前阿由何國俌不睦,您還勸來著,說什麼君是君臣是臣,夏瑜一天是國俌就一天是主,為人臣者不可逆主,怎麼這會兒您把您自己的話都給忘到腦後了?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