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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臣這才在旁邊跟湯文浩說,“現在他沒事了,你該去看看醫生了,等會把身上的衣服換了,消了毒再來看?”
湯文浩就那麼趴在玻璃上往裡面看,看著何桓帶著呼吸器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到最後大抵是全身疼得太過於厲害也只能點頭跟著郎臣先去看自己這一身的傷。
等湯文浩處理完自己那一身傷,杵著柺杖走到何桓的病房外的時候才發現窗子已經被窗簾給遮住了。
“怎麼把窗簾拉住了?”湯文浩揪著一個過路的護士問。
那護士看樣子才從學校裡出來的,看著一臉惡相的湯文浩除了搖頭就只會使勁把自己的手臂給扯出來。
郎臣就那麼跟在湯文浩的身後,看著湯文浩手足無措扯著一個問一個。湯文浩就是這樣子困住他跟何桓的,在最關鍵的時候一狗血的表現比得上他傷他們百倍。
連於慎都從醫院消失的時候,就算在慌張湯文浩也明白了為什麼他見不到何桓。在趁著他檢查身體,處理傷口的時候就有人已經把他們轉院了,只是具體轉到了哪一家醫院卻不得而知。
“是你故意的對不對?”湯文浩盯著一直跟著自己的郎臣問。
郎臣連笑都懶得笑了,在何桓心口上捅完刀子又開始捅他來了,他當初到底是犯的什麼賤要看上這麼一個人?
郎臣管不了湯文浩了,到如今也算得上是心灰意冷到了極致。他這一刻到是真的明白以及體會到何桓那一腔悲憤與鬱悴,也明白了何桓明明看著還愛卻死活不肯再回頭的原因。
說來說去,都如何桓所說,這些事情怪不得別人,盡是自己選的。
看著湯文浩,郎臣也只能打電話給自己的人,“馬上去查盛凱的於慎跟何桓住在哪一家醫院。”
掛了電話的郎臣再看湯文浩,才發現他看自己那眼神裡對自己好看了那麼一點。
郎臣摸著湯文浩的臉,感嘆著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人,只是語氣裡比以往更加淡然,“以後我就只是你的兄弟了,就如你一直所希望的。一輩子的兄弟,為兄弟出生入死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郎臣輕輕吻了吻湯文浩的嘴角轉身就走了,甚至還難得的不顧形象吹起了口哨。吹出來的曲子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民謠,輕快愉悅無比,然後在電梯門閉上的那一瞬間周圍一片靜寂。
湯文浩靠在牆上,仰著頭想在盛凱里何桓跟他說的話。何桓說讓他愛郎臣一點,不然總有一天郎臣也會離開。現在郎臣離開了,湯文浩突然有些感覺到了孤單。
郎臣還是在知道於慎跟何桓住在哪一家醫院之後給湯文浩打了電話,說完地址沒有再多說一句就掛了電話。
文德郎臣還是會管,但他不想去愛湯文浩了。他甚至於十分樂意的把湯文浩在文德的股份據為己有,不再把它當成湯文浩的事業來做而是當成自己的來幹。
他從來沒得到過湯文浩,所以他不像何桓一樣傻,什麼都不要,只求著跟湯文浩徹底的一刀兩斷。何桓說他深情,可他愛湯文浩的時間比何桓還多了那麼幾年,再深情也得耗盡。比不得他們之間,至少還有點柔情蜜意可以回憶,只有他一個人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除了一腔的付出之外。
有一句古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作家的話:
話說,我到底在寫些神馬……,淚奔。
七年之後 62
於慎在傷口才重新縫合之後就馬上讓苟麗娜替自己跟何桓轉了院,甚至於不管自己才縫合的傷口不適合移動。
把人轉到自己熟人的醫院於慎才放下了心來,又打電話給熟人帶了幾個人過來輪班站崗,杜絕湯文浩有可能的出現。
苟麗娜這幾天一直小心翼翼的,連職業性的微笑都不敢戴上,生怕觸及於慎的逆鱗。湯文浩是她讓人給放進來的,想著文德跟湯氏都跟盛凱有合作關係,就算私底下再怎麼不待見可人親自到了怎麼也得見一見。哪知道這一見,就讓何桓昏睡到了現在。
所以這兩天於慎也算是給她擺足了臉色,苟麗娜也小心翼翼到了極點。
湯文浩知道何桓在哪家醫院之後並沒去看他,反而先去拜訪了於慎。
苟麗娜看見湯文浩杵著一根柺杖跟個瘸子一樣站在病房外眼睛都瞪直了,眼瞅著湯文浩走上前了趕緊的給擋著。
於慎那傷口是二次縫合,可經不起什麼折騰。這要是萬一湯文浩一抽風,要跟於慎打起來,這弱勢的一方肯定得是於慎。
苟麗娜這麼一想著,就直接擋在了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