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郎臣動了動嘴,沒說出口。都不是頭腦簡單的人,說湯文浩是真想死,蒙鬼差不多。
“於總到底想怎麼樣?”郎臣直截了當的問。
於慎失笑的搖頭,“我沒讓人去挑撥他跟何桓的關係,我也沒讓他拿刀子捅我。我能把湯總怎麼樣?是湯總想把我怎麼樣吧,想把他犯的錯推到我身上?”
郎臣聽了嗤笑了一聲,“對,於總沒有把他怎麼樣。您送人到湯文浩身邊不過是看看他對何桓是否真心,你也沒故意刺激湯文浩是他自己心理素質不太好。於總,你不過仗著自己是何桓的大哥。”
於慎回嘴也沒客氣,“湯文浩能這樣也不過仗著你愛他,連追回一個人都要靠你出頭,我從來不覺得他配得起何桓。”
“配不配得上好像不是由你說了算。”郎臣冷聲道。
於慎聽了這話笑了,只是不怎麼明顯,“的確不是我說了算,不過有件事情我想說一下。何桓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死亡,不是他自己的,是身邊最重要的人的。湯文浩拿死來威脅他,你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一絲可能?你愛了湯文浩這麼多年,就甘心什麼都得不到的呆在他身邊一輩子?我們都不是良善的人,沒了何桓,湯文浩只會更加的依賴你,你不是沒有好處。事實上是對這種事情是樂於見到的,來質問我也不過是裝裝樣子。”
被戳中心思的郎臣臉色有些難看,想發怒又只有強忍著。
“郎臣,以後湯文浩就是你一個人的。你也別在湯文浩面前裝什麼好人想要勸和他跟何桓,裝好人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你比誰都清楚這一點。你來裝樣子也不過明白不管怎麼樣,何桓都跟湯文浩已經沒了可能。就算湯文浩死了,何桓再難受他也不會走回頭路。”於慎淡淡的說著。
作家的話:
這,這,這,寫到這我自己也覺得快逆天了,窘
七年之後 60
愛情是什麼?不過是兩個人把日子過好。過好了,舉案齊眉恩愛一世;過不好,勞燕雙飛各奔前程。那些你不愛我我還愛你的爭論也不過是笑談,你若真愛一個人又如何能讓你們的愛情走到無可挽回的一步。
一對情侶的散場,往往不是一個人的錯,或多或少那一個最無辜的人也需要負上該負的責任。如果不是你的縱容或者說是眼拙,如何能讓自己走進那絕望的泥沼。在愛情裡,沒有誰是清白的。
我們都在犯錯。
“走吧。”何桓對司機說。
車窗外是出院的湯文浩在郎臣的扶持下上了他該上的車,何桓從來都不覺得湯文浩是個脆弱的人。他的一舉一動,都算計著想要得到的。
只是這一次,何桓不想再順著他來。湯文浩永遠不知道他在聽說他在鬧自殺之後,就那一刻他的心有多冷,也永遠不知道在那一刻他有天塌下來的感覺。
何桓不想問湯文浩還記不記得他曾經給他說過的話,他最怕的是離別。要是記得,又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讓他寒心。
如果他曾經的縱容跟維護換來的是湯文浩如此在他心上捅著刀子,何桓也知道自己只能受著。
誰讓這是自己造的因果,怨不得別人。
何桓放在膝蓋上的手突然感覺到了一滴冰涼,然後是一滴跟著一滴。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在車內後視鏡裡看見無聲流淚的何桓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跟何桓之間從來都只有去哪,謝謝的臺詞。
回過神來的何桓看了看自己這一手的透明液體,也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安靜的拿出紙巾擦掉。
在車子達到盛凱大門前的時候,何桓眼角的微紅已經深藏。
“何總監。”旁邊有人叫。
何桓只是微微點頭,然後進了電梯。他笑不出來,怕被人說笑得太假,假到自己都覺得那是在哭。
看檔案看到一半的時候,苟麗娜打了內線進來說湯文浩到了公司,現在正在會客室。
何桓擱了電話頭有些疼,疼到有些難受只好自己起身去於慎的休息室的藥箱裡找了一顆止疼藥吃。
就那麼坐著休息了半小時,何桓才起身去了會客室。
“你瘦了。”這是湯文浩跟何桓說的第一句話。
何桓扯著嘴角笑,笑得艱難,想說點好聽點的話來才覺得喉嚨有些疼。湯文浩也瘦了,臉色蒼白,一看就是久病剛愈的狀態。
苟麗娜給何桓端了一杯牛奶進來,連茶都不能喝了。
湯文浩看見何桓面前的牛奶笑,“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你還喜歡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