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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的,噗噗的笑了起來,“這丫頭小時候可壞了,那次我幫她放風箏,有石頭在我身後也不出聲提醒,就一言不發的站在我面前看我不停的朝後退,我正納悶兒這傢伙的表情怎麼越看越怪,就被石頭絆在地上了……”
“真可惜吶。”他還在淡淡的笑著,眼眸裡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如果她還在,這會兒拍出來的照片肯定比這些都好看。”
——都說紅顏彈指老,可又有誰自己的青春,一睡就到了終了。
葬禮那天我沒去,曲邵華也沒提。我猜他大概是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在火化前還看到罪魁禍首的兒子。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不覺就邁過夏至,日子如白水般平淡,我們的生活似乎從未改變。曲邵華還是那個每天5點就起床的怪胎,我也依舊是那個總也睡不醒的自己。可的確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中變得不一樣了,這種變化讓我產生了同病相憐的錯覺。
這段時間的曲邵華很忙,白天的我幾乎見不到他,一覺醒來也只能看到早餐擺在桌上。我知道他在準備喪葬的後續事宜,但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壓在身上。我在渾渾噩噩中結束了自己的期末考,迎來無所事事的暑假。
8月10日,曲邵華帶我去祭拜家人。在臨行前我們發生了一點兒爭執,我不情不願的態度讓他深感不快。彼時既不是清明也不是週年忌日,我完全不明白他為何會選在這樣一個毫無意義可言的日子。
墓地在郊區,我們開了兩小時的車才到達目的地。
鷺市的八月出奇的悶熱,空氣裡全是浮躁的分子,我的身體被汗液包裹著,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曲邵華抱著提前買好的花束下了車,胳膊上還拎著祭祀用的物品,看起來格外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