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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地良好。床也疊的整齊,睡衣疊起來放置在床頭,能看出是一個非常整齊愛乾淨的人。
“哥。”殷可要轉身去找郗牧,一陣風起,殷可赫然看見一個人躺在床上。
經過了這些天的驚嚇,殷可早已能保持鎮定,看著床上那人,赫然就是那天審訊室裡多出來的那個人——戚容。
戚容在床上翻了個身,用手支撐起頭側臥著,挑起嘴角向殷可打招呼:“可可,嗨,又見面了。”
“你,為什麼要纏著我?”殷可黑著臉,咬牙切齒地問。
對方不以為意,繼續笑:“是啊,我喜歡纏著你。”
殷可無言以對。
“遇到麻煩了吧。”戚容意有所指。
殷可皺眉:“嗯,你確實是個大麻煩。”
“你會求我的。”戚容自通道:“畢竟,只有我看見了這裡發生了什麼,看見了兇手,來無影,去無蹤……”
“你知道兇手是誰?”殷可脫口而出,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掉入圈套。
床上的戚容衣衫古板,似乎是上個世紀的人,側臥在床上姿勢妖嬈,對著殷可眨了眨眼睛。
“求我啊~”
說實話,殷可選擇去當警察的初衷還真的沒那麼崇高,一不是想保家衛國維護榮譽,二不是為了心中理想,僅僅是因為戚容的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己對什麼都抱有好奇心,什麼事非要弄明白不可,這才去讀了警官學校。
如果為了抓住兇手,即便是求一句也沒什麼的吧。殷可低下頭,聲音很小:“求你。”
“幹什麼呢?”郗牧從後面拍了殷可的頭:“有什麼發現嗎?”
殷可動了動嘴唇,略顯委屈,回頭看床上的戚容也不見了,就這樣失去了一次知道兇手是誰的機會。
“走吧,去問問鄰居。”郗牧道。
樓上樓下再加上同一樓層的都打聽過了,加起來只有兩戶鄰居在家。對門的是個聽力有問題的老太太,兒子兒媳都出去上班了,在傢什麼都沒聽到。樓下是十五歲女孩兒在家休息,戴耳機看著恐怖片兒,說是聽到了樓上有聲音但是因為看恐怖片兒已經遭嚇到了,就沒敢上去看。
郗牧打發殷可儘早去醫院向章小悔瞭解情況,自己則和其他人回了警隊。
經仁四六鑑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出來了,是上午十點左右,再與樓下住戶提供的聽到聲響的時間相匹配,基本判定為10:35。
像這種稍舊小區,不可能每棟樓都安監控,側門眾多,最終投入使用的也就只有小區那個大門處的一個,還有就是章小悔所工作的便利店那裡也有能拍到店門口那一小段路的監控器了,可利用的價值並不大。兇手一眼可見小區大門處的攝像頭,自然是選擇側門進出。
進展暫緩,急需向章小悔瞭解一些被害者生前的詳細情況。
殷可知道,青春期的小姑娘總會對郗牧抱有一絲幻想,在他陪郗牧去便利店時總會看到章小悔低下的頭和閃躲的眼神,收錢時接觸到郗牧的指尖突然抽回的手。
也就只有自己這哥哥不在意這些小細節吧。按理說這個時候他來醫院安慰章小悔正好,可他竟然粗神經地要自己去問,簡直是坑弟弟。
在病房外轉悠了一段時間的殷可輕輕推開了門。
章小悔面色蒼白地靠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殷可走到病床邊找了凳子坐下,輕輕打了招呼:“小悔,我來看你了。”
年輕的女孩兒原本是文靜的,卻也愛笑,如今在受了刺激之下面無表情,令人心疼,茫然地扭頭將眼神匯聚到面前的少年身上,半晌,扯起了嘴角苦笑:“小可哥。”
晚上下班後郗牧留下幾個人加班,林索爾捂著胸口痛苦搖頭:“珊珊,原諒我,我又不能去看你了。”
程池耳朵尖,笑著將轉椅湊到林索爾旁邊:“那個考古學女博士?”
“是啊。”林索爾兀自笑:“雖然是女博士,又比我大不少,但是……年紀大的人才更有味道,不是嗎?我媽催得緊,早點兒結婚給她生個孫子玩玩。”
“什麼時候轉性了,還結婚?局裡那些小姑娘你不要啦?哎,我可聽說了,今年又招來一批新鮮出爐的小師妹,你能忍心看她們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程池一副鄙夷嘴臉,林花心大蘿蔔能安心結婚,豬都能飛了。
看著不遠處低頭認真翻開資料的那人,換上了金絲邊眼鏡,鏡片下掩藏著清冷的眉眼,一本正經的模樣,骨節分明的手指,過分蒼白的膚色,這一切構成了一個禁慾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