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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談談,你在南奚嗎?”
“啊來找我吧。”
殷可找了半天才找到陳三發所說的“風生水茶樓”在什麼地方,從外面看,裝修還挺古樸,開在這種條件一般的小區不知道是否有生意。進了門,果然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能聽到鳥鳴。
陳三發站在樓梯口笑:“鸚哥,上來吧。”
對方頭髮梳得整齊,身穿白色中山裝,身材瘦小,是那種讓人看了卻倍感親切的人。殷可跟著他上樓,進了個雅間,入眼便是一個漂亮的茶海。殷可不懂茶,但喜歡中國這種古老茶藝,只是自從他一進門就有一種壓迫感壓得他透不過氣,進了這屋子,不安越來越強烈,根本沒辦法寧靜下來。
殷可剛一坐下就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陳三發,對方的茶也已經好了,將紫砂茶杯推到殷可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殷可也不再急這一會兒,將壓在心裡的事兒說出來就好一些了。
陳三發將茶喝完,才慢悠悠道:“鸚哥這是撞鬼了。”
“……”殷可知道自己早該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當這句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時,自己還是覺得怪異莫名,渾身發冷,又不甘心。
“為什麼?我也沒招那些東西,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兒,怎麼就撞鬼了?你能幫我?”殷可急著問。
陳三發笑:“我哪有那能耐,不過我認識一個朋友能幫你……”又頓了頓,自己嘖嘖兩聲:“我這朋友古怪得很,我靠這張老臉去求求他吧。”
“嗯……”殷可想了想:“麻煩陳哥了。”
“哪裡麻煩啦,我這條命還是鸚哥你救的啊!”陳三發哈哈笑了起來,快到中午,又要拉著殷可去吃飯。
說起來陳三發有一些地方口音,分不清“殷”和“應”,原本是要叫殷哥的,久而久之就叫殷可為鸚哥了。二人雖然見的次數不多,但不知為何就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即便在郗牧的高壓管理下殷可很少和陳三發見面,但情誼依舊不減。
殷可拒絕了陳三發的邀請,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辭。待殷可走出茶樓,心中竟然輕快了許多。
陳三發站在窗簾後伸頭看了看殷可遠去的背影,又照著手中的一張名片撥過去了電話。
許久,對方接通。
在陳三發說完這些後,聽筒裡傳來低啞的聲音。
“那就帶他過來吧。”
“好好哈。”陳三發笑得開心,彷彿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即將落了地。
看著已到午休時間,心情輕鬆的殷可給上班的郗牧打過去了電話,想問問他晚上吃什麼。
電話甫一接通,就聽到郗牧的命令:“快去章小悔家保護現場,出事了。”
“有人傷亡嗎?”殷可緊張地問。
對方似乎停頓了一下:“她母親遇害了。”
“嘟,嘟,嘟……”殷可聽著忙音,也愣住了。
花吻魔咒(三)
殷可趕到現場時郗牧早已經到了。
章小悔的母親死於客廳,屍體多處砍傷,初步判定為失血過多而死。章小悔早已因昏倒被送往醫院,驚嚇過度的小姑娘令人不忍再多問一句案發過程。
“你怎麼這麼晚來?幹嘛去了?”郗牧拎著剛進門的殷可的胳膊往外走。
殷可道:“……我去圖書館了。”
郗牧眼睛瞪大:“你等我回去再收拾你!”小兔崽子敢騙我了!郗大隊長火冒三丈。
“哥我要進現場看看!”殷可理智地轉移了話題。
血腥味兒充斥房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凝重。牆壁上……那被請人重新粉刷過的牆壁再一次出現那妖異的蓮花,旁邊還有一行字。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林索爾輕嘆了一聲:“這次,血是真的。”上次那只是一個惡意的警告嗎?而這一次,兇殺案就這樣擺在人們面前,等於狠狠打了這些人一個耳光,無比響亮。
死者被帶走交由法醫鑑定,沈卻遠離他人,在現場沉思了一會兒,找到了郗牧:“正義化身。”
“嗯?”
“我沒有感受到兇手的憤怒,他也沒有將這種憤怒在死者身上展現,他在做的,是殺掉他認為的罪人,自詡為正義的化身。”沈卻理性地道。
郗牧盯著牆上的血字看了一會兒。
沈卻沉聲道:“他在向我們挑釁。”
“這句話是給我看的吧。”郗牧冷笑了一聲,說不上心中是何滋味。
殷可找到了死者房間,凳子上放著精緻的女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