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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軟體上的身份慫恿賈某安針孔攝像頭偷窺隔壁女生……
哥哥,你在偷窺我嗎?
哥哥,你怎麼這麼壞啊。
那我每天晚上做的事你不都看到了嗎?好討厭啊。
我們玩點兒刺激的吧
人家想看你嘛,想看你被綁起來嘛。
綁給我看好不好?
還是說,我去哥哥那裡幫你呢?
……
“你知道的,變態的人曾經變態過,以後,也還是那個德行……”
珊珊將殺掉徐某,賈某和鍾某的過程說出,其實並沒有什麼差別。都是利用了這三個人共有的變態心理,慾念,羞恥,心中最深處最骯髒的角落,有邪念在悄無聲息放大。透過影片語音慫恿他們把自己某些部位綁起來,戴上面罩或裹上保鮮膜,嘗一嘗天堂的滋味兒。最後一個鐘某是親自出現幫他綁的了,要費一些力氣。
“至於賀文理……”珊珊終於笑了出來。
不似先前的調笑、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
笑著笑著,眼角溼了。
“他,是富二代。”珊珊道:“接近起來有一定的困難,所以我選擇了利用貧困大學生的身份接近他,一轉眼又換了衣服和林索爾約會,故意讓他看到,激起他的憤怒和佔有慾……”
就正如賀文理所想的,他以為他在泡一個清純的學生,給她交學費,買衣服,但是她卻不讓自己碰,顯然是在挑戰自己的耐心。轉眼一看,竟穿得精緻和一個警察勾搭在了一起?
簡直最討厭警察了,賀文理不甘心就這樣,恨不得馬上就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卻沒想到,送了命。
郗牧在小周區分局那裡找了半天,費盡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一個現在已經去做保安的知情人,還算他有良心,將11年前的事情就交代了出來。
賀文理和一眾狐朋狗友成日遊手好閒,有一天不知道怎麼就把主意打在了小男孩兒的身上,最後玩出事兒了,男孩兒家裡不肯私了,賀家乾脆也不給錢了。打點了關係把賀文理弄了出來,找人翻案,給三個朋友也脫了罪。
不是不識趣不要錢嗎?呵,就讓你不僅錢要不到,兒子也白死了。
“賀助的生意比男孩兒家裡做的要大得多,最後不知道怎麼就給人家父母都逼死了,哎,好好的家,就這樣散了。”面容滄桑的中年男子在酒桌上頻頻嘆氣。
郗牧雖瞭解了當年經過,卻懷疑珊珊的身份。
“我父母自殺前把我送到了別人家,那家人正好和索爾家很近……我在去外地上學前見過他幾面。”珊珊陷入回憶。
那年自己的世界塌了,躲在陰暗的閣樓上一坐就是一天。有身材修長的少年抱著籃球在閣樓下走過,呼朋喚友,笑容清澈。
“別人笑得越燦爛,我就知道,我應該躲得越遠,那是你們的太陽,不是我的。仇恨支撐著我活著,從那時起,我見過很多笑得比他燦爛的男人們,但我知道,他們笑容背後,是一張張令人作嘔的,扭曲的臉。”珊珊說到這再一次笑了。
沒有人像林索爾一樣即便喝醉了還不對自己做些什麼……
“我討厭Gay。”珊珊似乎懂得了什麼,突然冷下臉冒出一句。
“案子的基本經過我已經瞭解了,沒有問題就簽字吧。”郗牧將訊問筆錄遞給珊珊,同時扭頭示意沈卻把監控關掉。
“站在個人的立場上,我希望你能從輕處理。”郗牧對珊珊道:“但這並不證明你是對的。”
“你們呢?你們是對的嗎?”珊珊一臉嘲諷的笑容。
“至少,有我們在,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冤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郗牧站起身拿著筆錄欲走,轉過身時,停住了。
“報完仇,是不是覺得人生再一次失去了意義?為什麼不能忘記仇恨活下去?”郗牧問。
“可能嗎?你會原諒殺掉你親人的兇手?”
郗牧動了動唇。
沒有說話。
“哈……”想說的話,都在嘲笑聲裡。
郗牧臨走只留下一句。
“我只是很想知道,報仇後的心情……”
畢竟,自己也很期待那一天啊。
珊珊的案子算是結了,姜局將餘下工作交給了別的組,包括配合後期的開庭審理工作。郗牧忙完一切後要去看殷可,這才知道殷可被送去醫院了。
醫生檢查後並沒有發現任何大問題,只說是高壓工作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