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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來我這兒,不是就為了我問這個吧?”
“你可終於肯搭理我了。”湛濡起身走到他面前,她向來尊敬這位大師兄,如今有求於人,當然要有個虛心的態度,“師兄,我來你這兒自然是為了借書了,我就是想知道,周懷煦那老小子這幾年都做了什麼。”
“嗯,”虞鴻堂點頭應道,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書間,“你去那邊等吧。”
“謝師兄。”
虞鴻堂上了狹小的閣樓,那裡也是他的臥室,海邊潮溼,樓下店鋪裡他經常刷牆倒沒顯出什麼,可他這臥室就“返璞歸真”了,牆上長了一面面的黴斑,頂棚的牆皮脫落,地板上還生起了蘑菇,他整天開著空調、除溼機也不見好,最後嫌費電還佔地方,就把兩臺家電扔進了地下倉庫。
他翻開唯一還沒被潮溼侵襲的書櫃,抽出了一本巴掌大的皮質封面的書,拿到了湛濡眼前。
“就是這本了,舵門老大周懷煦的生平記錄。”
“我想看這二十年的。”
虞鴻堂便在書上施法,只見書頁自行翻開,直至四分之三頁地的時候,一邊翻頁,文字就一邊從書裡浮到了空中,組成一個個文段。湛濡瀏覽了這些文段,大致掌握了這二十年來周懷煦的經歷。
最後,書翻到了空白最多的那一頁,還有文字在不斷自行記載。
“那我就不打擾了。”走到書店門口時,她說。
“沫留。”虞鴻堂又叫住了她,“凡事小心。”
“知道了。”她說完就離開了。
在東區,街前是燈紅酒綠、金迷紙醉的風月場,人後是市井混子爭一□□路的修羅場,比不上西城的繁華自由,卻別有一種令人樂在其中、不願自拔的迷亂。
葛楚走在老舊的街區裡,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都在用餘光注意著她這個生人。經過一條小衚衕時,她聽到了金屬碰撞的噪音,便稍作停留,翻到對面的樓道里觀望。
之前湘澪追查到了她要找的那夥人的行蹤路線,所以她一下車,就朝他們往酒吧走的路線趕來。
現在她躲在樓道的窗後遠遠地看著他們,沒錯,就是那三個人,她能認出他們手裡拿的貨,上面畫著一個標記,只有老舵門內部的人才能畫出來的,因為之前在臨界區的那棟樓裡,她在好幾個地方都見過那種標記,回去問過秋暮雨,她也說那是老舵門的標誌,秋原川以前也畫過。
看起來,那三個人正在結果另外幾個人,葛楚站在樓上都能聽得見兩方的對罵聲,她等著那幾聲經過了消音處理的槍響後,那三個人中的一個說:“叫那老張頭兒快來把這裡收拾了。”
他說完,另一個人就播起了電話。
就現在了,她用靈力放出了那把鹿盧劍,站在窗臺上,從三樓跳了下去。
湛濡就站在周家的大門前,面對著眼前的兩個看門的保鏢,她相信,門後肯定還有更多的保鏢。
“你是來幹什麼的?”那兩人看了看她,其中一個問。
“我是來送快遞的。”她連草稿都沒打,張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那兩人見她穿著一身古裝,長髮披散,還送快遞的?
“神經病!”
“滾滾滾,老爺現在正約了夫人吃飯,你哪來的回哪去。”
“你說什麼?”湛濡依舊是那般如沐春風的神韻,但話音裡隱隱多了幾分厲然。
“唔……”這兩位還沒等反應過來,就一人頭上捱了一扇子,可這扇子打下去卻比鐵棍還厲害,兩人當即倒地,眼見著她輕鬆地躍進了院子,只得招呼道,“快來人!”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湛濡懶得和他們糾葛,忽的一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坐在了周家寬敞舒適的客廳沙發上。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管家老頭子扶了扶老花鏡,問。
湛濡倒是賓至如歸,往沙發後倚了倚,說:“我想見周懷煦周先生,請你代我告訴他一聲,我就在這兒等他。”
門“哐”的一聲開了,一些人闖了進來,其中一個說:“就是她,別讓她跑了!敢私闖民宅,知道闖的是誰家嗎?”
“放心,我不跑。”
這些人圍了上去,正要逮住她時,一個頭發斑白的老爺子卻出現在了樓梯上:“你們都幹什麼?”
“老闆,這女的她擅自闖進來了。”
“連個女人都管不住。”周懷煦說罷悶哼了一聲,走下樓來,見到湛濡時,低目謹視,一絲驚異在眼中掠過,面色沉著下來,皮面上笑了笑,“真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