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馬…不過我這最後一根稻草的角色端的是很丟臉面。
洗月一言不發的盯著跪在地上的馬然後又緩緩移過目光來看看我還沒拿下去的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孔辭倒是毫不忌諱的哈哈笑的很歡,邊笑邊拍著咬著下嘴唇憋著笑假裝淡定的田真。我頓時感覺很囧迫,便收回腳轉臉用手扶額掩飾一下臉紅,道:
“無妨,你們坐車我步行即可。”
很不給面子的是,我剛把腳收下那馬就刷的站了起來,恢復一副精神矍鑠的模樣。是以孔辭笑得更歡了,田真終於忍不住乾脆把頭低下裝作補覺去了,但那顫抖的肩膀讓我很有想把他拽下來的衝動。
終於踏上了前行路,可是那馬車一動起來就像隱形了一樣,我看不到洗月他們,但是他們卻能看到我。我捻了個踏風術才能保持和那軲轆轉動的聲音步拉開距離。後來我們行了一天,前面沒有路了,都是雜草和荊棘。洗月的聲音響起來:
“上鬼路。抓住,陰繩。”
我看到旁邊平白伸出來的半截繩子伸手接了眼前的景物頓變,陰森森的血色烏雲籠罩在頭頂上,周遭的灌木都不見了換做了堆堆白骨上開出的豔紅的彼岸花,整個世界都是白色和血紅的,說話的聲音在空間裡空靈的可怕,迴響繞樑。
“這裡可是地獄?”我呆呆的看著身邊的馬此時變作了一架猶自在動著的白骨邊隨著那繩子的牽引跟在駕車的洗月身邊問。
洗月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就被孔辭打斷了:
“早跟你說了地獄、天宮、拍天橋都消失了。這裡是死者的路,洗月在那間舊樓就是要吞噬死靈,然後送他們的屍體去轉生。那個黑熊精你還記得吧,他就是個容器,每個月洗月都要去那樓裡我吸食掉黑熊精的靈力,然後把靈血度給洗月。所以我和洗月是共生的關係。”
我明明沒有問這麼多,但是孔辭每次都會把很多資訊透露給我,我不禁有些懷疑這孔辭是誰,來自哪裡,又有什麼居心。孔辭看著我警惕的看他,他挑著嘴角對我笑笑便不再說話,田真則是漫不經心的看著周遭。我突然覺得田真和孔辭很像,他們倆似乎都有秘密在瞞著我,並且他們的秘密和我有關聯。
有了異心是以一路無話。又行了半路我們才到了一處跟森林裡的舊樓一樣破舊的宅院,馬車停下來,我鬆了手裡的繩子,頓時就一陣暈眩。感到手腕被人捉住了,我才回過神就看到一臉擔憂的田真,他專注的低頭在我手心裡畫著什麼,然後便放開手,看我看著他他有些侷促,但是很快轉過頭去向著洗月和孔辭道:
“你們帶他來這裡,是想害死他嗎?他不該來這裡,何必要把繩子給他,當時便分道揚鑣便可。”
我心下一緊,難道那馬承載不住我是因為田真根本就不願帶我到這裡?洗月和孔辭。。。顯然洗月對於外界的事情是不多過問的,田真質問的實則是孔辭?
作者有話要說:
☆、骨鑰
孔辭對於田真的質問但笑不語,洗月也僅是微眯鳳眼挑眉看著田真和我,似乎對於田真的話並不瞭解。
我對這三個人真的是無話可說,雖說對於他們賣的關子嗤之以鼻,但是始終難以釋懷田真的那句他們要害死我究竟作何解。
是以我開口向田真質問,然而他卻又一次令我失望地並未解釋。他苦笑了一下眼目半垂。睫毛上掛著淚珠在紅雲下閃著晶瑩地光。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哭了還是露水凝結在那裡,我倒是很希望是後者,因為我很怕他連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麼,而我卻可能會自作多情地去幫他想些他對我如何如何。
但是隻是一瞬,田真抬起頭地時候我又有了那種諱莫如深地感覺。他變了一個人,頂著同一張臉,不同的表情,確是莫名疏離。我想這一回我又要傷了。
不知道為什麼要用“又”這個倒黴的字眼,只是有很強烈的感覺在很久以前,我還有心的時候被誰狠狠的傷過,不願去回想可是不得不想。
值得慶幸的是——如今我知道自己已經我現在沒有所謂的心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像那會兒一樣那麼痛?可是,當田真在一旁冷眼旁觀我被孔辭用解屍體的手術刀來為我剔骨削肉的時候,我才知道身心是相等價的。
想我麒彋真的是三生有幸不僅體會了虐心,又體會了一回虐身。只是皆是如此刻骨銘心。
田真清冷的面容染上寒霜,那是之前的青稚不同的年月的烙印,印在他的眼神裡,冷的像一把刀。仿若剛才的睫毛上的淚珠只是我的幻想,他從長白山上把我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