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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解脫。”
我聽著他們對我的生命的規劃,笑而不語,因為我此時真的沒有力氣回答了。我好像看到了白無常,他的身旁站著的那抹火紅是火狸?
眼睛開始渙散,什麼都看不清,心口空的厲害,很疼,我這才知道最開始沒有心的不是連鈺而是我,心還沒長好的時候就被夸父摘走了,所以在極北秘境才能極盡人寰的殺戮卻一點也不會有憐憫之心,因為我是沒有心的。
後來遇到那個玄衣人,應該是連鈺的前世吧?那個人,步生玉蓮真的很美,是我記憶中看過的最美的仙人。我那時候還不知道我遇到的那玉蓮闕主就是拍天橋上第十二個聖神,他在極北秘境遇到了奄奄一息我,是以犧牲自己把他的心給我,而自己的元神投了冥府的還鄉河修成了連鈺,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呢,連鈺自己知不知道呢?
那顆紅色的玉珠自動附到連鈺心口的時候我閉上了雙眼,我想他現在是一個有心人了,他肯定能記得過往了,會不會為我傷心,順道記掛幾年?
最後一瞬我聽到白無常冰冷的聲音,他問連鈺:
“眾仙和麒彋都解脫了,那你自己呢?”
連鈺笑了,我是聽著他的笑聲死去的,就像過去的九次輪迴一樣,每一次連鈺都在我身邊,我覺得這一世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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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現在是在一個果子裡,就像當年一樣。但是此時想起過往的每一瞬、每一個人都不能讓我有分毫當時的感受,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感同身受,包括想到連鈺也沒有一絲波動。
我是沒有心的麒彋,不是原來的那個廢柴祁紅。沒有愛、沒有感情,甚至沒有痛覺。這樣沒什麼不好,因為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報復那群仙人,他們不是給我冠以滅世之罪嗎?現在我麒彋沒有如其所願魂飛魄散,所以,滿足他們的心願,讓這非故意滅世罪成立。這是我在這裡修復魂魄的時候心裡記掛著的唯一的事情。
過了很久很久,我每天都能感到自己的魂魄在一點一點充實起來,集腋成裘一般的直到有一天我能幻化出實體的時候,我便開始從腦子裡搜刮當年在極北秘境時修煉的戰術還有法術什麼的。時間過的很快,因為報仇雪恨的怒火在燒的很歡,是以當我覺得是時候破殼而出了,才發現自己的戰鬥力似乎比從前還要高了一個層次。我這時候有的是時間考慮關於我還沒到極北秘境之前的事情,我花了差不多一天時間搞清楚了那些攀枝錯節的過往時間點。
夸父摘下我以後,我分明記得他帶著我跑了很久,每天在夸父的胸口都能被他的汗水浸溼個透,可不得不說那個人的汗水裡有很強的靈力,我每天泡在他的汗水裡雖然像蒸桑拿似的,靈力卻增長的很快,這就是為什麼我明明是原來的最後一個聖神,卻比前面十二個聖神更早破殼。
我到現在還是不得不承認,夸父是一個真的猛士,他才是能成為神的人,坐在寶座上的人本因該是夸父,而不是那個恃強凌弱、心胸狹隘的偽君子玉帝。當然,夸父他是一流,我自稱三流,便不會有人敢陳二流半。
後來?
我想想,夸父之所以追逐太陽,是為了拴住金烏,呆的久了這是他胸口有一個的聲音告訴我的。但是我始終沒能套出來他要讓時光停住的理由。
所以我暗下決心這回出去以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金烏捉過來,然後捆起來,虐它…好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迷迷糊糊的練功養氣,這一天我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外面異常的亮堂,這是什麼預兆?老子出來啦!想象一下孫悟空從石頭裡一蹦而出的情景,我想我這會兒也是差不離的。可是出來以後才發現,跟我想的好像不太一樣,挺亮堂的倒是不錯,但是冷的都快僵了是什麼鬼?
況且我這會兒是裸著的,裸著懂嗎!凍死爺爺了,擱那厚厚的果殼裡還沒覺得冷,這裡是?我適應了一下,才發現這是在雪山頂上,旁邊是一塊石碑,上面寫著“2015風雪長白,吾王起靈歸來之地。”還坐著一個披著袍子的石頭假人,背上是一把破布包著的長刀。
我懵了,什麼意思,我不叫起靈啊,給我樹什麼碑?老子是…是誰來著?這會兒居然把在果殼裡想的很清楚的事情全部忘記了,還好能記得自己是要滅世來的。
卻見遠方浩浩蕩蕩的湧來了一波人,嘴裡齊刷刷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