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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看那群仙氣十足的神仙,簇擁著一個矍鑠的半百老者,雖然穿著普通官員的衣裳但是身上那盛氣凌人的仙光明白的彰顯著自己就是天上最高執行官玉帝大人的崇高身份。我挑眉看了看他,做出一副不甚歡迎的神色。卻見那玉帝看我看他;倒是眉宇間少了幾分傲氣,蔫了一瞬,眯著眼睛瞅了我兩眼。可能覺得我此時也沒什麼威脅,再加上一幫手下都在這看著呢,彎下的腰挺了挺,咳嗽兩聲道:
“麒彋小妖,你而今可知罪?”
我笑了,這群神仙的思維真是好笑。想摸扇子出來卻發現自己的扇子早就被押解的侍衛掏了去,便把沒扇子的手往草墊子上一按起身站了起來,那玉帝沒料想我會突然站起來,驚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還叫了句:
“護駕。”
我看著這玉帝呆了,以前怪不得總是坐到那麼高的寶座上我一說話他就一副少言寡語的樣子,如此想來敢情是嚇哆嗦了。他身後的一干仙人可能也沒想到自己的頭這麼慫,還是太上老君那個見風使舵的小老頭站出來說了句:
“麒彋妖主,你如今已是淪落到此,便莫要抵抗了。”
我笑了,我他媽什麼時候抵抗了?不想跟這群傻逼繼續廢話,我走到桌邊上坐下來道:
“你們不過想殺我,如今找不到好藉口,若是不能殺了我你們怕是吃喝玩樂都不能心安。我麒彋就在這你們不必跟我客氣,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捏著桌子上的杯子,半轉身掃眼看了他們一眼,找到站在眾仙深處一言不發抱著玄玉劍靠在牢門上的連鈺。太上老君道:“你不過是一個階下囚……”
“啪嗒。”但聽一聲脆響打斷了太上老君自以為是的發言,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那些仙家肯定在驚異我這個未習過武的凡人是如何有這般神力的,玉帝臉上的褶子都皺的更深了,那太上老君也確實是個牆頭草屬性的妙人,立時話鋒一轉改口道:
“……。不過玉帝聖明兼愛,想來不會拒絕你這將死之人的最後請求。”
我淡淡的看著連鈺,他一直在出神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看向我,我開口道:
“只能讓連鈺仙者殺我。”
一干仙眾顯然沒想到這麼簡單,都暗暗鬆了一口氣,面露喜色,只有一直在發呆的連鈺聽到這句才臉上閃現一絲驚異稍縱即逝。他眼色深沉的看我,我笑了。
後來,連鈺果然來了,帶著一杯鴆酒。他沒說話,我也沒說話。我伸手端過酒,他的手有些顫動,我笑著用另一隻手扳開他不鬆開酒杯的手指,抬手就一飲而盡。
連鈺旁邊站著的太上老君看到我確是把鴆酒喝盡一滴不剩了,開懷的鄙夷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拍拍連鈺的肩頭,道:
“連鈺小仙,今日協助玉帝立此大功,躋身仙尊之位指日可待,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哈哈…”
放完便撒手讓連鈺收拾剩下來的殘局,去跟玉帝彙報去了。
開始太上老君在的時候還可以勉強撐著,可是那老頭前腳邁出去,我便一口鮮血噴湧出來染透了衣襟,還好穿的是紅色的衣裳,染了血跟浸了水沒什麼差別。我笑著用袖子抹了一把血,卻哇的又吐了一口,這下在連鈺面前丟臉了,這狼狽的樣子肯定很難看啊。
倒在地上的時候,看著那雙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淡淡道:
“你我殊途,何必這般不依不饒?你讓我親手殺死你便以為我會心疼嗎?魚本無情,我的心在很多年前,自打我投胎成了這鰱魚精就是沒有心的。”
我迷濛中似乎看到連鈺眼裡落下了一滴水,沒有心也會哭的嗎?呵呵。一生足矣。感覺的到生命流失的聲音,有一顆東西從我口中出來了,是一顆血紅色的玉珠,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在峽谷裡救過我的人似乎就是連鈺吧?我的命現在還給你了,從此兩不相欠。
作者有話要說:
☆、養魂
當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白色,記憶一片清明,我好像睡了很長時間的樣子,現下卻連在盤古父神化作的樹上掛著的事都能記得很清。跟那時候的感覺很像,也是迷迷濛濛的一片。
不對,有什麼不對,我記得分明當時連鈺給我喝下那放了散魂丹的鴆酒以後說起過:
“你如何不知道玉帝斷不會放過你,這十三闕的聖神本來就是不該存在人冥仙三界的,他們在拍天橋上才能讓玉帝放心,可是你這例外自然成了眾仙地位的威脅。麒彋,不要怪我,你喝了這酒便從此不存於天地,對眾仙而言是解脫,對你自己應當也